當日許若水送了孟天博去文韜樓,留得紫嫣等候下學,玉文君不似那個古板守舊的老先生,他很快就讓孟天博安心坐下來聽他授課。
紫嫣時不時地進去添茶送點心,自然也是少不得拋個眉眼留個秋波,玉文君不是稚嫩男子,很快就明白紫嫣的心思,兩人一拍即合,相約在客房不遠處的芭蕉亭下。
因着府中就玉文君一個客人,這個客房便顯得冷清寂靜,幽會一事水到渠成;紫嫣差了小順子送孟天博回去,自己則早早地去了芭蕉亭下等候。
晚膳過後便是夜幕的來臨,玉文君搖着扇子,在芭蕉叢旁,吟詩道,“窗前誰種芭蕉樹?陰滿中庭,陰滿中庭,葉葉心心,舒捲有餘情”【李清照】。
這等悽悽美美的詩句,最能打動少女之心,尤其是動了春心之女子。
“公子~~~”紫嫣低眉含羞地喚道。
“姑娘有禮,”玉文君作揖道,眉眼之間能看到幾步之遠的光絲粉色繡花鞋。
“哎呦~~~”紫嫣忽然一聲嬌呼,整個人向前傾了過去,玉文君雙手一接,整一個美人已經納入了懷裡,“公子好才情,奴家由衷折服。”
“哦~~~原來姑娘也懂詩?”玉文君和紫嫣四目相接。
紫嫣被看得心頭一熱,嬌嗔道,“奴家只懂得如何照顧人,這些詩啊詞啊對奴家來說可是極爲奢侈之事,奴家~~~奴家命苦~~~”
“姑娘別難過,讓小生叫姑娘讀書習字可好,”玉文君握住紫嫣的手,雙雙朝客房走去,這一舉動正好稱紫嫣的心,即使心頭再多歪念,也不敢在芭蕉之下媾合。
客房就一廳一臥,二人心照不宣地朝臥房走去。紫嫣在那臨窗的書房坐下,紅着臉說道,“奴家的腳剛剛好似扭到了,疼得厲害。”
“那我幫姑娘瞧上一瞧吧,”玉文君將摺扇插入腰間,輕手輕腳地脫掉了繡花鞋,白色的襪套一塵不染,他慢慢褪下襪套,驚訝地說道,“姑娘的腳都腫了,如果不趕緊揉上一揉,恐怕是連路都要走不了。”
“那怎麼辦?”
“姑娘莫見怪,小生得罪了,”玉文君看見那小巧如玉的纖足,心中一陣激盪,雙手盈盈一握,惹得紫嫣嬌喘出生,“哎呀~~~公子~~~”
“姑娘忍着點疼,小生很快就好。”玉文君被那雙足愛不釋手了,果然是大富人家的通房丫頭,可比了別家的姨奶奶還要嬌豔。
“奴家坐不得這般硬的凳子,腰疼得緊,不如公子送奴家回去吧。”紫嫣看他揉了好一會兒腳了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得使了欲擒故縱這一招。
到嘴的肥肉怎麼能輕易放過,玉文君是流落花叢的老手,紫嫣的招數他根本不放在眼裡,反而覺着有些情趣,便將她攬腰一抱,輕佻地說道,“坐與牀榻上,姑娘如何覺得如何?”
“討厭~~~”紫嫣的手輕輕地捶了一下玉文君的胸口,他的氣息早已讓她意*亂*情*迷了。玉文君將她放下之事,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竟然撤掉了他的腰帶,長衫瞬間敞了開來。
情到這時,玉文君也不再君子了,無數螞蟻猶如在心頭啃噬一般了,他噙*住紫嫣微翹地櫻*脣,舌頭毫無阻力地對紫嫣進行攻*城*略*地,“唔~~~~”紫嫣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玉文君即是老手又是高手,他隔着衣裳輕柔地撫過紫嫣的胸前,惹得紫嫣戰慄了兩下,他已確定紫嫣未經人事,看來今天是賺到了。
伸手拉下帳簾,裡面春色暖意,只有二人厚重的喘息聲,衣帶漸寬,紫嫣滿面桃色,迷離地半睜着雙眸,任由着身邊的男人挑開衣襟,露出大紅鴛鴦肚兜,映襯着肌膚白中透着紅,玉文君倒吸了一口氣,好久未曾獵得如此美色了。
衣裳盡*褪,藍色錦被上兩具白*花*花的身*軀正上下糾*纏着,均勻修長的腿纏*着男人精壯的身軀,嘴裡發出誘*惑的邀*請。
玉文君顧不得憐香惜玉了,腰*身*一*挺,直接撞破了那一層障*礙,疼得紫嫣柳眉緊皺,貝齒咬着瞬間慘白的雙脣,她根本不敢叫出聲來。那壓抑的痛苦反而激起了玉文君心底蓬勃的欲*望,進而促使他加快了自己臀*部的動作。
“啊~~~公子~~疼~~~,”紫嫣受不住這般暴虐,雙手極力要推開身上的男人。爲什麼和自己看到的聽到的截然不同,每次在孟夫人屋外伺候,都能聽到主子們的聲音,爲何自己卻會這麼疼,“公子,是不是奴家病了?”她抽泣道。
嬌滴滴地抽泣聲引得玉文君回了神,倒是自己大意了,忘記身下的女子還是個未經人事的,便停止了動作,安慰道,“親親,別哭,一會兒公子就讓你欲仙欲死,可好?”說完,吻*上了紫嫣,藉此稍減她的痛楚。
之後,玉文君便使出了各種花招,讓紫嫣欲罷不能,不僅體會到了滋味,而且暈厥了過去,醒來已是天色大白了。
“紫嫣姐姐,”小丫鬟看到失神的紫嫣便出聲打招呼,這一叫硬生生將她從那舊夢中拉了回來,“日頭烈,你怎麼在這坐着?”
紫嫣頓覺了身上有一股熱意,不知是太陽太熱了還是舊夢太勾人了。
不行,她一定得想辦法,如果寶梅真去伺候了,自己就再也不能近玉文君的身了,那麼兩日露水恩情便很快就被忘記了,難道要讓自己一輩子伺候着那個傻子嗎?那怎麼會有出頭之日。
紫嫣望了望遠去小丫鬟,忽然想起她是文韜樓的灑掃丫頭墜雲,便叫道,“墜雲妹妹,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老爺今晚要宴請玉公子,讓我將文韜樓的花廳好好打掃一番,這不他們快用好午膳了,我得先準備一下。”追雲往回走了幾步,神秘地說道,“聽說晚上還有其他客人,都是城中富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