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每個人都以為我是你的男朋友,連下子我虧大。」溫如玉括起頭狠狠瞪著華爾烈,嫣紅的雙頰讓華爾烈只想一親芳澤,「咳咳。」
「你還敢說,還不都是你害的。」溫如玉括起手臂往後就是給華爾烈一個扎扎實實的拐子。
「噢後」華爾烈大手撫上左邊肋骨,情隋睜開一只眼楮看看溫如玉,只見溫如玉供步的往前走,華爾烈趕緊跟上,「先吃冰還是先去買燈管?」
「我不想跟你一起吃冰。」
「可是我想吃。」
「那你就自己去吃。」
華爾烈大手一把攬上溫如玉的肩,「你干嘛這麼難相處阿?我們可是要共事兩年。」
溫如玉左右拉著肩膀,「只剩一年半。」
「干嘛算的這麼清楚,你要是高興我隨時可以延長合約。」
「千萬不要。」
「有沒有人說你很不識相?」
「沒有,哎呀你放手啦」只見華爾烈伸出右手食指在溫如玉眼前搖了搖,雖然華爾烈的右手上還拿著長燈管,不過依舊不減他一如往常的帥氣模樣,溫如玉更氣自己,「華爾烈!」
「我決定先先冰,吃完冰再去買燈管。」華爾烈只是摟緊溫如玉的肩膀往前繼續走。
彼此太過靠近的距離讓溫如玉清楚嗅到從華爾烈身上傳來的清爽氣息,華爾烈的手臂結實有力,溫如玉的後背還可以感受到華爾烈那賁鼓的手臂肌。
華爾烈為了不讓她掙月兌開,溫如玉的右半邊幾乎是緊貼著華爾烈胸膛,溫如玉隔著單薄襯衫接觸華爾烈賁起的胸肌,,隨著華爾烈每一下呼吸,他堅硬的胸口也微微起伏,溫如玉莫名的想像起華爾烈上次幫她蓋被子的模樣。
溫如玉感到雙頰緩緩燒熱,比起剛才讓路人注視的困窘,溫如玉此時的胸口還多了股難以言喻的熱流。
溫如玉放棄了掙扎,因為她的力氣比不上華爾烈的力氣,可是溫如玉卻有種想要華爾烈更加擁緊她的強烈念頭,為此,溫如玉又更加的臉紅。
「干嘛突然不說話?」綠燈亮了,華爾烈攬著溫如玉過馬路。
「吃冰。」
「對啊,是要先去吃冰。」華爾烈側低下頭,看見溫如玉的小巧的耳朵及後頸全布上一層美麗的霞紅色,華爾烈揚起嘴角,「你蒙起馬尾的模樣特別好看。」
第5章(1)
華爾烈坐在辦公桌後看著範山青剛拿上來的拍賣估價清單,華爾烈翻閱著,「溫如玉還在辦公室嗎?」
「溫小姐已經外出用餐。」
「什麼?」華爾烈括眼對上範山青。
「老板,我說溫小姐已經外出用餐。」
華爾烈看了看桌上電子立鐘,「溫如玉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早用餐。」
「老板,這個我不清楚。」只見華爾烈又抬眼,範山青道︰「溫小姐好像是昨天就與人約了今天中午一起用餐,我昨天準備下班的時候听到溫小姐接起一通電話,似乎是舊識。」
「她下午什麼時候進辦公室?」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華爾烈的眼神才剛掃過來,範山青馬上又補充,「今天下午沒有安排古董需要溫小姐監定或是估價,不過溫小姐常常在不需要工作的時候也是會進到公司,所以屬下大膽猜想溫小姐應該是與人用一完畢便會回到公司。」
「如果她今天下午沒有進來公司就在你頭上記上一筆。」華爾烈翻到下面,看看幾件拍賣物的四個角度照片。
「啊?」
「最近公司要倒了嗎,怎麼華古拍賣會的場次銳減?」
「因為去年羅浮爆跟日樺飯店合作舉行展覽,在超過兩百件的展覽品當中,屬于古東萬的藝術真品不在少數。我想就是因為如此,所以這一年來有不少收藏家陸陸續續公開私人的東萬古董,而幾個國際拍賣公司就是相中這一點,這一兩個月開始紛紛在亞洲舉行拍賣會,也因此上門委托我們的客人減少。」
「看來我是要去找凱風算帳。」華爾烈闔上資料,「明天開始叫溫如玉去保險室看看,她太閑了,叫她把我保險室里的收藏品清一清,該拍賣的就拿出來拍賣,很多古董還是畫作都是我很久以前收藏,現在看起來也不怎麼樣。」
不怎麼樣。範山青不由自主抽動嘴角,動輒千萬竟是不怎麼樣,「是的,我知道。」
「去忙你的吧,我這里已經沒什麼事。」華爾烈繼續桌上原本看到一半的資科。
「那我下去辦公室。」範山青轉身往門口走,不過走到一半的時候又轉身,「老板。」
「嗯」華爾烈沒有括頭。
「溫小姐剛進公司的時候,你叫我有空可以約約溫小姐吃飯,請問這話現在還算數嗎'」
「當然算數,你有空就盡避去約。」
「老板,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這麼做。」範山青這下確認華爾烈的心意,華爾烈的心思他要是還捉模不到,那就枉費他還是華爾烈最得力的助手。
「你想約就約,窈窕淑女哪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心動,你跟我不都是男人嗎。更何況溫如玉量稱不上美艷但也清秀動人,沒有哪一個男人不會被她吸引。」華爾烈依舊沒有抬頭,口氣也似乎依舊輕松,但是範山青就是有種發毛的感覺竄上身。
「屬下跟現在這個女朋友感情穩定,說不定年底的時候就會準備結婚,我要是約溫小姐吃飯未免不妥。」範山青胡謅。
華爾烈從文件上括起頭,「那很好,先恭喜你,你結婚的時候裁一定送上大紅包。」
範山青扯開嘴角,「謝謝老板,到時候我也一定會邀請老板跟溫小姐一同來參加我的婚禮。」
範山青這才轉身同時也松了一口氣,範山青還真慶幸他當初沒把華爾烈的話信以為真。
範山青還記著等等要打電話給溫如玉,就說臨時來了一件古物要她監定真假,至于臨時來的古物要從哪里生出來,就從華爾烈保險室里的收藏品。
「呼後」溫如玉一走進辦公室便把自己丟在沙發上,接連幾天都窩在保險室里,她都快要受不了。
雖然華爾烈的收藏讓她大開眼界,一飽眼福,但是長時間待在封閉的保險室里其實會慢慢的有股壓迫感,盡避保險室里的燈光明亮,溫度濕座也控制得宜。
溫如玉挪了個姿勢,她將雙腳也放上沙發,然候稍稍往上挪了點,好讓後腦勺可以枕在長沙發的扶手上。
溫如玉閉目養神,這幾天她跟華爾烈都在辦公室里待到很晚,可是在忙什麼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好像都是華爾烈拖著她。
溫如玉的腦海里回想起昨天晚上華爾烈說要順便送她回去在車子里時的情況。
「要不要去喝杯酒再回去?」華爾烈將車子駛出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問道。
「跟誰,跟你喝杯酒之後再回去?」
「不然呢,車子里不就我跟你而已。」
溫如玉想了一下,「不要好了,我對喝酒沒興趣。」
「你听過赤火嗎?赤火是一間高級PUB里頭不像其他夜店一樣吵雜,中央有個舞台。」華爾烈打趣的斜看溫如玉一眼,
「相信我,你對舞台上的表演會很有興趣。」
「月兌衣舞嗎'」
「嗯,以舞者身上的布料多寡來區分是可以這麼說,不過論水準嘛,赤火里的表演接近純藝術,只要心思不是太過猥褻的人都不會想入非非。」
「跟台中舞廳里的鋼管秀一樣?」溫如玉好奇。
「你去過台中舞廳?」
「以前讀書的時候跟同學進去見識過一次,不過里頭音樂放的太大聲,「我沒有看完鋼管女郎的表演就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