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沒有人不替華爾儒捏一把冷汗,因為華爾烈就像只暴怒的獅子被踩著痛處,隨時會伸出銳利爪子,但是華爾儒、依舊神色從容。
「還杵著做什麼,無論何時遇到棘手狀況立即處理是最佳作法,怎麼你連一些基奉的經營管理原則都給忘了。」
華爾烈單手揪起華東儒的領子活像惡煞,「媽的,如玉跟我鬧脾氣你跟我說經營管理原則,要說管理學,老子修的課程比你還多!」華爾烈粗魯的放開華爾儒,二話不說」越過華東儒往外走。
華東儒順了順讓華爾烈弄皺的胸口之後轉身離開,辦公室里的人再一次懷疑這兩人真是親兄弟嗎,華爾儒一副只是進來與人閑談聊天的模樣,但是兩人的外貌確實是相似的近似孿生子。
第9章(1)
華爾烈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地下停車場取車,他嘗試拔電話給溫如玉,但是電話始終沒有接起,華爾烈突然想到現在就跟他火大那天晚上的情況一樣。
那天晚上溫如玉也是一直試著要撥電話與他溝通,可是他一對氣憤難消,他無法忍受溫如玉跟前男友還有聯絡,而且還是初戀男友。
他也無法忍受溫如玉在季晴面前甩他巴掌,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在女朋友面前比她的前男友還要矮上一截,嫉妒與難堪充斥他憤怒的胸口,他最後甚至索性關機。
華爾烈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天晚上溫如玉是多麼的心急如焚,當對萬不願意接起電話時是多麼的難受。
華爾烈十分懊惱他當時的作法,他現在是如此的煎熬,當時的他又怎麼可以把這種情緒扣諸在溫如玉身上,華爾烈只要一想到當時溫如玉是一個人窩在屋子里默默承受痛苦就心疼萬分。
溫如玉說他混帳,他真的是混帳,溫如玉那天上去辦公室找他,他因為還憤恨不平而轟溫如玉出去,而連幾天又因為拉不下臉而僵持,華爾烈都搞不清楚他到底在千嘛,如果是公司的事情,他絕對不會把事情弄得像現在一團亂。
華爾烈開著車在路上奔馳,偏偏市里車流量多,還好溫如玉的住處離公司不遠,華爾烈只希望當他看到溫如玉時,溫如玉別像他一樣因執己見。
華爾烈原本想把車子隨便停在大樓外,但是住處在十三樓,他把車子開到地下停車場再直接搭乘電梯才是最快速的方法。
所幸保全人員還記得華爾烈的面孔,否則車子無法進入地下停車場的話,華爾烈會直接沖撞護欄。
華爾烈在搭乘電梯的時候,樓層數字雖然慢慢接近十三這數字,但是他突然起了一陣惶恐,要是溫如玉離開了怎麼辦,
懊死的他方才怎麼會沒有想到這一點而還怔佇在辦公室里。
華爾烈從來沒有想過身邊的女人是否會離開他,因為他根本不在乎,他一向認為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但是溫如玉不同,他不準溫如玉離開他,如此堅決的念頭沖擊華爾烈胸口,溫如玉是他的!
沒錯,華爾烈走出電梯,不菅溫如玉再怎麼生氣,他都要把溫如玉留在身邊!
華爾烈站在門口接著電鈴,除了範山青交給溫如玉的鑰匙之外,華爾烈其實還有一副這間屋子的備份鑰匙,從華爾烈跟溫如玉交往之後,華爾烈才有機會使用到備份鑰匙,可是偏偏他今天沒帶到備份鑰匙。
「如玉開門,是我。」華爾烈心急的拍打大門,「如玉開門,如玉!」
溫如玉在屋子里,她抱著雙膝哽咽的坐在沙發上,溫如玉泛紅雙眼的看著玄關大門,已有多通電話未接的手機就在她的身邊。
溫如玉方才其實很想接起手機,知道是華爾烈還願意不斷打過來的電話,她雖然還哭著卻也松了一口氣,她好害怕華爾烈會無所謂的順了她的氣話而分手。
她不想離開華爾烈的,可是華爾烈真的好過分,如果時間能夠重來,她絕對不會開口對華爾烈說出不如分手的氣話。
只要一想到她要離開華爾烈,她就難受的無法呼吸,這樣的她又怎麼離得開華爾烈。
「如玉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開門!」大門又傳來幾聲洪亮拍打。
方才溫如玉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要接起手機,溫如玉知道當對方不願意接起電話時的焦急與難受,但是溫如玉不接起電話不是為了跟華爾烈賭氣更不是為了讓華爾烈嗜嗜之前她所受過的痛苦,溫如玉根本舍不得讓華爾烈也同樣經歷她受過的折磨。
溫如玉只是想讓華爾烈知道,他們之間必須相互尊重,她又不是童養媳,華爾烈憑什麼看到她跟其他男人出去吃飯就懷疑她跟其他男人之間有暖昧,那麼她是不是也要禁止華爾烈跟其他任何士女性友人見面或是說話。
要說會有不良紀錄,她光是翻華爾烈之前跟眾多女人的舊帳就翻不完,溫如玉還記得華爾烈到便利商店買。
「如玉你還不快開門,難道你要我抄家伙把門撬開才高興嗎。如玉!」
溫如玉憤憤的站起來,她擦干眼淚,這一次她一定要讓華爾烈好看,她會讓華爾烈知道她溫如玉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小媳婦兒。
華爾烈早就該知道道她的個性,可是華爾烈竟然還敢當著眾人的面污辱她,她要是不給華爾烈一點顏色瞧瞧,她溫如玉就枉費連些年到各地增廣見聞,她不是飽受屈辱也不會還擊的笨女人。
「如玉開門」華爾烈還打算用力拍打大門,可是溫如玉已經一把拉開大門。
「你叫什麼叫!」華爾烈猛的一把將溫如玉拉進懷里。
「太好了你還在,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會一聲不吭的離開我!」華爾烈將溫如玉抱的好緊,而溫如玉還愣怔著。
「爾烈你.」溫如玉還搞不請楚狀況,華爾烈又一把拉開與溫如玉之間的距離,一雙大掌把溫如玉的肩頭抓的好緊。
「不準分手,我不準你跟我分手,你听清楚沒有?」華爾烈一臉嚴厲。
溫如玉頓時又感到一陣氣憤,她要揮開華爾烈的雙手,偏偏怎麼也揮不開,「你憑什麼命令我,我又不是當丫頭的。」
「我說不準你跟我分手,把你在辦公室說的話收回去。」
「說出來的話怎麼收回去,你說了讓我難堪的話就能收回去嗎。」
華烈嚴厲的臉色更加難看,「我問你,你說要跟我分手的事情是認真的嗎?」
掙扎的溫如玉突然安份了點,她垂下眸,她不要跟華爾烈分手,她不想的!
「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真的還對季晴有意思,還是那個什麼拉斐爾的,你怎麼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變心。」華爾烈發急的抓著溫如玉。
「你呢。你會想要跟我分手嗎?」溫如玉幽幽的抬起頭。
「當然不!我要是想分手的話我干嘛沖過來,我要是想分手我干嘛還擔心你會不會已經離開,我說不準分手,不準分手你听見沒有!」華爾烈猛的把溫如玉擁進懷里,溫如玉鼻子撞上華爾烈堅硬的胸膛好痛。
「可是你很可惡,難道我就不能跟其他男人有來往嗎,你自己呢,你除了我之外難道就沒有再跟其他女人吃過飯、聊過天?」
「季晴算是其他男人嗎,他除了其他男人的身分之外還是你該死的初戀男友。」華爾烈咬牙切齒,胸口里酸的可以腌一缸梅。
「從那天之後我沒有再跟季晴聯絡,我以後也不會再跟他有所聯絡。」溫如玉從華爾烈的懷里抬起頭急著解釋,只見華爾烈不是很甘願的,嗯」,一聲,華爾烈暗自詛咒季晴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