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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噠噠的走在回府的路上,外界的熙熙攘攘和車中的寂靜,對比鮮明。蘇玉不敢說話,生怕再惹了憂曇不開心去。
本來今日憂曇是準備在玉京居帶到晚膳時分再離開的,因爲出了楚清他們那一檔子事情,這憂曇也沒有什麼再呆下去的心情了。尤其是最後那小子說的最後一句話,真真是放肆的可以了。
“蘇蘇,你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直接讓阿南帶你去好了。這還有一下午的時間呢,現在不能給你上課,你在府中也沒有什麼事,就自己出去散散心好了,等到時辰差不多,再讓阿南給你帶回來。”憂曇看着蘇玉在自己身邊似是想要安慰自己,卻又不知道該從何開口的樣子,便生出了些許感慨。
蘇玉聽到憂曇這麼一說,也知道她是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所以就歪頭問道:“那阿南去送我了,師父怎麼辦呢?”
“我自己一個人走回去就好了,好久沒在蘇城的街道上散步了。而且這裡離家裡也不遠了。”憂曇淡淡的對着蘇玉說着,之後交代了阿南幾句,便起身下了馬車。
蘇玉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因爲她現在連師父和白玉京兩個人的關係都搞不懂呢。從師父那裡看來,怕是不知道白玉京也是戀着她的吧,亦或者就是她知曉,但是也裝作不知道。這又時爲何呢?
憂曇下了馬車之後就從街道上信步起來。因爲面貌出衆,一路上還有不少的人回過頭來看她。
她面目幽靜,周身都散發出一股疏離之感,所以任是那些少爺們多麼想和她搭話。也不敢上前了。
蘇城的街道幾十年如一日般的繁華着,街角的小店,拐過去的花姐柳巷。還有那總是在路上乞討的乞兒,一切都和之前沒什麼不同。但是一切卻又都不一樣了。
她並未直接回家,而是拐了個彎,繞遠些走回去。蘇城治安很好,也不用擔心路上會有惡霸一類的出現,再者,這蘇城敢惹她憂曇的惡霸怕是還沒出生呢。
路上碰到乞兒的時候。憂曇還會蹲下來給幾個銅板,然後在那些人的一片感謝磕頭聲中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條街,她和白玉京曾經走過無數遍。那時她也不過是十幾歲的樣子,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整天就是跟在白玉京的身後。他走到哪裡,憂曇就也跟去哪裡。
那時這條街上有一家很有名氣的戲曲苑,白玉京就總是來這邊聽戲。對於戲曲一竅不通的憂曇,就靠着那麼一股子倔勁兒,也能在這裡陪白玉京呆上半天,然後回去再被自己的師父罵個半死,說是其他的師姐師妹都在學習,就她一個人出去瘋玩去。
白玉京起先對於憂曇的這種行徑很是不齒,不過後來見自己攆也攆不走她。就不再理會她了。
憂曇就穿着從師兄那裡偷來的男裝,跟個男孩子一般粗魯似的坐在白玉京身邊搭話:“哎我說玉京姐啊,你看那戲臺上那個男的,哎那是個男的吧?長的一點都沒你好看。”
白玉京忍無可忍就會回一句:“唱戲講究的是嗓子和神韻,你管那人皮囊如何?再有,我都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姐!”
憂曇這時就很是義薄雲天的拍拍白玉京的肩膀,言語之間一點自己是個女孩子的覺悟都無:“玉京姐你別和我客氣!咱倆誰跟誰啊!”
有次白玉京實在是受不了了,爲了甩掉她轉身就進了臨街的青樓去了。
憂曇一看他拐青樓去了,還在心中糾結了一番,後來在心裡大吼一聲:“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捨不得自己套不着夫婿,反正我今日也是男裝,就隨你進去看那一看又如何!”然後便雄赳赳氣昂昂的也進到青樓之中。
當時正是傍晚,青樓這個時候纔剛剛熱鬧,不少的男子都陸續的走了進來。而青樓中那一股子濃濃的脂粉味兒,現在讓憂曇問道胭脂的時候都會想吐。
本以爲那白玉京會進樓之後爲了甩開自己就會沒了身影,哪知道他連裡面都沒進去就被青樓的小廝給攔了下來。
“這位姑娘,哎你是爲姑娘吧,這是青樓,不是你這種女子能來玩的地方,還是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吧。”小廝打量了白玉京許久才說道。
但是憂曇在後面都快笑趴下了,就說這白玉京長的比女人還好看吧,這來到青樓,還會出現這麼一檔子事情,真是快讓憂曇笑掉大牙了。
白玉京又是羞澀又是氣憤,本來是爲了躲開憂曇,誰知道能進到青樓來。本來他就沒來過這個地方,現在一個大男人還被當成了女人一般對待,最主要的,是憂曇居然在後面還笑話自己!
所以但是白玉京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拉起前面小廝的手,在衆目睽睽之下就讓那小廝摸向了他的胸:“看好了!小爺我真的是男人!”
而這時居然就發生了讓憂曇和白玉京一聲都難忘的事情,那小廝居然顫顫巍巍的叫了幾聲:“姑娘……姑娘……”鼻血都流出來了……
憂曇在後面這回可是真的直接笑趴下了,這男人摸男人,居然鼻血都能流出來,這檔子稀奇事,她可真的是第一次看到。
白玉京看自己是怎麼也解釋不清楚了,一甩袖子就出了這青樓去。等到憂曇笑回過了神,才發現白玉京早就不在自己面前了。
然後她也想追出去的時候,卻被幾個青樓女子圍了個正着,愣是不讓憂曇出去。
“這位公子,既然都來了,就陪奴玩一玩再走嘛!”一個女子直接就將那酥胸貼了上來。
“就是就是,**苦短啊,公子。”又一個女子走到她另一側,直接將憂曇給架了起來放到了廂房中。
憂曇一看,可是真害怕了。自己的貞操不會就毀在這麼個污穢之地吧?於是她死命的叫喊着:“姑奶奶我不是男的啊,我是女的啊!快放開我,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你看這位公子,居然興奮的連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一會兒奴就幫您好好的驗明正身!”這女子力氣還真大,直接就給憂曇扔到了牀上去了,然後整個身子便都貼了過來。
憂曇哪裡見過這陣仗,哎呀媽呀,這地方的女人怎麼都如狼似虎的。所以邊推搡着邊喊救命,“玉京!玉京你快來救我啊!我不想在這裡被這羣女人非禮了去啊!玉京你在哪裡啊?”喊着喊着眼淚居然都流了下來,稀里嘩啦的。
“這公子,好端端的哭甚,一會兒奴保證你欲死欲仙的!”說着,這女子居然將自己的衣衫半褪,並且還直接來撕扯着憂曇的衣服。
這從廂房外面經過的人,聽到屋裡這“打得火熱”的,還會略有深意的會心一笑。
憂曇一邊顧着自己不被自己輕薄,一邊扯着自己的衣服不被這些女人扒了去,可是雙拳難敵四手,這不一會兒,憂曇的上身衣服就都快被褪光了。
等到終於露出了裡面紅色的肚兜時,那些女人終於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了。本來這些女人就是姿色平平,眼看着人老珠黃再也沒有什麼機會掙錢了,這看着個長相不錯,身世不錯的小公子,當即就撲了山來,可是,可是這小公子怎麼看起來像是個女的!
還在哭着的憂曇一個不備,就被身前的這個女人將肚兜給扯了下來,等到露出胸前那一片雪白的時候,這幾個人才知道自己確實是搞錯了,連忙站起身罵道:“搞什麼!居然是個女的!”
憂曇早就沒有招架之力了,在那邊嚶嚶的扯着被子哭着。
身前的女人越想越氣,直接就要給憂曇一巴掌,誰知房門被“嘭”的一聲踹開,男子凜冽的聲音在後面響起:“你給我住手!”
憂曇一看是白玉京來了,當即哭了更是傷心,小臉都哭花了。
白玉京眼中扯出了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溫柔,把憂曇裹着被子就從青樓給抱了出來。找了架馬車便直接給她帶到了自己的房中。
憂曇因爲沒穿衣服,在馬車中還是嚴嚴實實的裹着被子,嘟嘟囔囔的問道:“你不是都走了麼?怎的又回來了?”
白玉京現在真的很是想扇憂曇幾個巴掌,可還是忍住了。“因爲什麼?還不是因爲你!”
此話一出,不禁是憂曇,連白玉京都愣住了,自己怎麼還說出了這樣的話來?不過當他那時出了青樓卻發現憂曇沒有跟上來時,心中倍感鬱悶。而且等他折回去,就聽到憂曇的哭喊時,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平素那好好先生的麪皮也被撕了個精光,顧不得禮儀教法直接就踢開房門將憂曇給抱了出來。
憂曇楞着愣着,忽然就笑了出來,伸出一根雪白的胳膊戳着白玉京,賊賊的問道:“哎,你說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啊?不然爲何這麼關心我的?”
白玉京撇過臉不再看她:“你休要胡說,我在小時候就已經立誓,這一輩子都不會娶妻的。”
“你看看,你還害羞了啊?我問你是不是喜歡我,又沒說讓你娶我,你看你緊張個什麼?”憂曇笑的更加開心,剛剛被那青樓女子親上的幾個紅脣印都在臉上顫着。
白玉京不去看她,而是拉過那被子又將憂曇裹了一裹:“好好在裡面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