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東陵國如此盛大的歡迎接風,鳳國不勝榮幸。”
宮二長身筆挺,那一身宮裝國師袍,更讓他顯出了世外高人的風範。
然後所有人重新落座!
皇上又道:“右側是朕的子女們,不過兩位旁邊坐着的正是朕的七皇兒。”
兩位國師微微頷首,便看也沒看皇甫帝督的徑自坐下。
然後舞宴開始……
慕芙蓉心想,這國師白天不是還救了她嗎?怎麼現在又在裝清高了。
再看看皇甫帝督……他從頭到腳,等等!!他爲什麼不看那兩個牛叉閃閃的國師,要一直盯着她啊!
看的她黑線滿頭,“你看我幹什麼!”
“你一直坐立不安,在想什麼。”
他對兩位國師沒興趣,他對坐立不安的她比較有興趣。
慕芙蓉汗顏的道:“我在想,你有沒有發現,那兩個國師的臉,跟風君子一模一樣?”
“——”這話讓皇甫帝督整個一頓,立刻轉頭去看向那兩個坐下後就但笑不語的國師,怔怔看了半響,想不起風君子長什麼樣子了,他只能悻悻回頭,“氣息不同。”
風君子將全部的氣息內斂,返璞歸真了,而這兩個國師,全然沒有斂住氣息,只有微微收攏,這種放肆氣場的手段,分明是爲了震懾!
所以他無法判斷是否同一人,要是當時風君子出手過,估計就能判斷。
“臉一樣!”慕芙蓉咬着牙,“這兩個人,也有點奇怪,臉一樣,氣韻南轅北轍,導致模樣在細節出現不同。但我覺得左邊那個高傲的從頭到尾一聲不吭的傢伙,真的很像風君子。”
皇甫帝督想了想,“鳳國兩大國師沒必要找你的茬吧。”
壓根不認識,就算只是因爲火狸得罪了,那種高高在上的人,會在小事和一個普通人做對嗎?
應該不會吧。
“是啊,所以我就更納悶了,難道有人故意將臉弄的跟他們一樣。”慕芙蓉邊揉着大拇指邊小小聲道,“我能過去問問他們嗎?”
“不準。”嚴肅的拒絕。
“那你去問。”她道。
“……不去。”不假思索的回答。
“你不准我去,你也不好意思去……你想我怎麼做?”她翻個白眼。
他頓了頓,小小聲的說,“你想怎麼問?”
慕芙蓉壞心眼的衝他一笑,“坐的這麼近,當然要好好利用一下這座位的優勢啊,此時不問,更待何時!”
中央舞臺內,東陵國的樂師們彈奏着高歌,舞姬們正在跳着美妙的舞蹈,羣臣都在觀宴,皇上在愁着怎麼開口問那兩株菁蕪仙草不開花結果的事情,所有的目光看似盯着舞臺,實際上一直盯着那兩大國師。
身後站着四個如花似玉的白衣女侍。
一派高潔無上的感覺。
白水煙內心在躁動啊,這兩位國師真帥啊!又那麼強大,那個神秘的鳳國據說自給自足十分富饒,聽說女帝死了。
要是能做上女帝的位子,那豈不是坐擁天下,還有兩個美男做護衛!
白水煙心中想象一下她成爲一代女皇的樣子,就覺得此生無憾,人生巔峰!
皇甫帝督解開了冰凍的凳子腿,慕芙蓉將凳子從右邊挪到他左邊,再小心的挪到旁邊宮二的長桌旁,趴在他桌子邊沿兒,套着近乎,聲音蚊訥,“那個……右國師……”
“?”宮二沒想到她這麼自來熟的就靠過來了,轉過頭,溫柔含笑的打量一眼,“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今天從房頂掉下來的那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