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芙蓉掃了他一眼,就像是在看一隻唱戲的小旦,如果你是個男人,就坦坦然的說明白怎麼回事,現在還在逃避,說不知道怎麼回事?也只有這種說夠了謊言的人才能說出這種低級的廢話。
她站起身,走到門邊,望着外面的月色,抱臂在胸靠在門框上,語聲清雅中帶着沙澀,遙目夜空,悠遠的道:“我已經厭惡了這種低級的戲碼。想想也真夠可笑的,上回我遇到了一個國際刑警來的臥底楚驚鴻,欺騙了我五年的感情,我已經還了他一條性命。而這次……我又遇到了一個早就有了愛人的男人,還一直假裝自己是處男!就因爲想得到天女……”
她那種略帶蒼涼的聲音,讓他心頭一片痛楚,“蓉兒……不是那樣。”
明明有一肚子話想說,想告訴她,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慕芙蓉回過頭,望着他有苦難言的糾結表情,微微一笑,“天女……天女這玩意兒,這個頭銜,很多都搶着想要呢……我真是幸運啊,竟然一來就是天女!我真是走了狗運啊。”
她的笑很悲苦,像是隱含了全部的痛,“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鳳血?亦或是天女的幫助……幫助你得到天下?!!”
皇甫帝督搖着頭,不是不是那樣。
他只是想要她。爲什麼只是一會,事情翻天覆地的出現了變化。
爲什麼他的腦海中會冒出那種片段。
慕芙蓉卻在他一聲不吭之下,直接抓過來平時喝酒的酒碗,她決絕冷酷的道:“你要鳳血是吧!!我這就給你!”
她刷的一下子拉開了左手腕上綁着的蝴蝶結帶子,那個下午在他眼中以爲是某種可愛裝飾品的裝飾繃帶,拉開帶子露出了還未痊癒的細長傷口,她直接抓過一隻毛筆重重的插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拔出毛筆,任由着血如泉涌似的流到碗內,她的眼中閃爍着無奈的淚花,半哭半笑道:“從此之後我們兩不相欠。”
低頭望着流血的手腕,呵呵笑着,“這碗血,就當是這幾個月承蒙你的照顧了。”
皇甫帝督剛纔被她震住,等反應上來一個箭步衝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蓉兒!!你這是在幹什麼!!”
他緋紅的眼眸紅的如一片紅海,緊張的低吼:“手腕,爲什麼之前就有傷痕!”
連忙的拿過那條止血繃帶,幫她重新幫好,看着那逐漸又被鮮血滲透的手腕,還有她面如死灰的眼,他抱着她大吼着:“你能不能冷靜一點。”
“皇甫帝督,你放開我!”她痛苦的低喝。
她不要再被這個人擁抱,絕對不要!用受傷的手推開他,他怕那隻手腕繼續加重傷勢,完全不敢對她用強,“蓉兒,你冷靜下就會發現事情不是那樣的……你只要相信我……”
慕芙蓉因爲今天連續兩次失血過度,臉色早已白的跟紙一樣,她任由手腕上的血往下流看也沒看一眼。
右手指着他的鼻子冷喝:“我告訴你,我現在前所未有的冷靜。我這輩子可能都沒那麼冷靜過了。”
錯一次,長一智!
同樣的錯誤她犯了兩次,絕對不會再犯第三次!!
“我跟你之間玩完了!!”
她衝他大吼着說出這句話時,眼淚卻刷的一下子不受控制的流下來了。
我們……這次真的玩完了,皇甫帝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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