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鬧着小別扭。
皇甫帝督在氣自己從她的面上看不出任何的異狀。
誰叫某個女人太善於僞裝了。
慕芙蓉笑看着某人傲嬌的鬧彆扭,戳了戳他的手臂,一派正中下懷的氣死人笑容:“跟我又沒有關係。”
“是沒有。”
皇甫帝督重重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慕芙蓉理所當然的又問,“那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呢?”
皇甫帝督瞪着眼睛瞧着已經歪七扭八的躺在他大腿上閉上眼小憩的女人,臉陰陰的道:“當我沒說。”
他氣的鼓起臉頰,癟着嘴。
心裡別提多糾結了。
南宮悠是他心中的一個大死結。
偏偏她好像什麼都沒事的樣子。
是真的沒事嗎?
他多想要一兩句保證啊。
雖然保證這玩意兒在這個女人的嘴巴里根本沒什麼用,張嘴就能說幾句!
所以這種保證又異常的廉價,矛盾啊。
他覺得南宮悠是個勁敵。
有點患得患失啊……
皇甫帝督拿過來她的手,看着她曾經細皮嫩肉的手,最近起了老繭,就算整天泡靈泉老繭還在……可見她有多努力啊。
女人啊!他想要她能多依賴她一點,又很喜歡她獨立的個性。
可是太獨立了,完全不依靠他,彷彿他根本沒什麼用。這樣獨立自信的她,他總覺得有一天會失去她。
因爲她離了他,完全可以繼續活下去。
皇甫帝督心中思考着一大堆東西,慕芙蓉猛地睜開眼,那張笑得彎彎的眼睛,迷人極了。
只是嘴角的笑,邪裡邪氣的勾挑人心,“你是不是怕我吃回頭草啊。”
將她的小手握在手中,企圖撫平上面的老繭,又悶聲罵着,“還笑!這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我可以容忍皇甫連城和段天狼喜歡你。因爲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們。可是南宮悠不一樣……”
你曾經喜歡過他!
這是最重要的。
他不能容忍南宮悠還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溜達。
因爲怕她會想起曾經歡樂的時光,會不會移情別戀呢。
“有什麼不一樣的。”慕芙蓉沒好氣的坐起來,靠在他的身上,像個慵懶的貓。
皇甫帝督沉默半響,才悶悶道:“你以前喜歡過他。”
“你錯了。”慕芙蓉在他的臉頰上親吻了一口,低低的道:“我曾經喜歡的是楚驚鴻。楚驚鴻這個人已經隨着我上一次的死亡消散了。而不是南宮悠。就算他重生了,那又怎樣。好馬不吃回頭草。我對他已經釋然了,大家橋歸橋路歸路,各憑本事過日子!”
皇甫帝督被她一番話說的心中平靜多了,毫無安全感的人多嘴又問了一句,“真的保證不會再喜歡他嗎?”
慕芙蓉本想立刻保證絕對不會南宮悠。
又看着某人着急的臉,她邪惡的笑道:“是你不夠自信嗎?”
阿沙力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完全沒半點正經樣的勾勾脣角,“只要你有足夠的吸引力,我怎麼會喜歡他呢。”
皇甫帝督的臉瞬間垮下來,垂下了眸。
慕芙蓉覺得這傢伙的個性,真是禁不起玩笑啊。
忙在人失落前補充着:“我都是你的妻子了,你覺得我會拋下你出軌嗎?”
皇甫帝督擡眸用眼神問,真的嗎?
慕芙蓉趕緊在他嘴脣上親了一口,“我以前說過的話,不用我再重複一次吧。關於你漂亮強大有錢的問題~!再說,我已經瞎了眼一次,難道眼睛還會再被豬屎糊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