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8章 落他手中不死也得殘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時曦悅面對像灑爾哥這樣的小人,完全沒有必要跟他客氣。

“死到臨頭了,還死鴨子嘴硬是吧?好啊,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灑爾哥說完之後,本能的後退了幾步,示意自己那些訓練有素的武士,把時曦悅給抓起來。

一時間,整個房間裡都變成了打鬥場,東西被打得七零八碎,動靜非常的大。

灑爾哥爲了抓住時曦悅,可謂是煞費苦心,他讓人把四周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這一次就算時曦悅插翅也難飛了。

迪麗娜在牀上睡得迷迷糊糊,隱約聽到有打鬥的聲音。她掀開身上的被子,本能的坐起來,仔細聽那聲音,確切就是有人在打鬥。

這裡是主子住的休息區,並非是鬥奴場。也不是訓練武士的訓練場,不應該有這種聲音纔對。

想到這些她趕緊拿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的穿戴起來。

她剛把門打開,就聽到了‘嘭’的一聲巨響。

那聲音類似於玻璃破碎的聲音。

迪麗娜往樓上奔跑,只見好多手下全部都聚集在樓梯口,以及走廊裡面。

“發生什麼事了?”

迪麗娜拉着一名手下質問。

“小姐,你怎麼上樓來了?”手下本能的拉着迪麗娜的手臂,只因灑爾哥已經吩咐了,看守樓梯口的人,若見到迪麗娜一定要把她給攔住。

迪麗娜雖然從小就驕橫霸道,有時候還刁蠻不講理,可她只是端着大小姐架子而已。並非是那種不明是非,非要強人所難的主。

相比灑爾哥的狠毒,喪心病狂。她絕對稱得上是個善良的女孩兒。

灑爾哥不想自己的妹妹牽扯在其中,所以自己處理這件事最爲妥當。

“我問你話呢,發生什麼事了?”

“沒……沒事。”

迪麗娜揚起手,一巴掌打在手下的臉上。

“你當我是傻子嗎?還是說你們連我都不放在眼裡?這麼大的打鬥動靜,我是聾子還是什麼?我會聽不見聲音?”

“對不起小姐……”手下誠惶誠恐的垂下腦袋,對她表示畏懼,卻依舊沒有向她解釋。

“讓開。”迪麗娜推着阻攔她的那些手下。

四名手下一致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迪麗娜。

“我讓你們讓開,不是讓你們跪下來,滾呀。”迪麗娜快被他們氣死了。“我爸爸呢?他在哪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迪麗娜一氣之下,從腰間拿起黑色的長鞭,狠狠的抽打着跪着的手下。

可不管她怎麼打他們,他們都沒有讓開的意思。

他們攔在這裡,頂多只是被迪麗娜多打幾鞭子。若是讓了路,下場就會變成死了。

“滾啊……”

迪麗娜氣得直跺腳,聽着那聲音像是已經到了樓下的院子裡,她轉身沿着樓梯跑出客廳。

後院的花園中,依靠着牆壁的地方,殘留着好多碎玻璃。

迪麗娜望向三樓的方向,其中一個客房的這窗戶玻璃,明顯已經壞掉了。

草地上還有一個受傷嚴重的手下,身上還扎着玻璃渣子。

時曦悅爲了逃避灑爾哥手下的打鬥,剛纔在房間裡抓起一名手下,利用那人的身體撞擊壞了玻璃。這才逃到了樓下後院裡。

然而,灑爾哥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在後院的花園中,那也是處處都是陷阱。

“時曦悅,你若識相的話,那就趕緊放下武器投降,我還能留你一條生路。我灑爾哥也不是不惜才的人。

你以後甘願爲我做事,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時曦悅在打鬥那些武士的同時,一腳踹在地面上的一把長刀上,長刀騰空而起,精準的向灑爾哥的胸口飛過來。

旁邊的木裡南提反應迅速,拉了灑爾哥一把。但那把鋒利的長刀,還是割掉了灑爾哥耳邊的一束辮好的辮子。

灑爾哥擡起手來,抓着那隻剩下半截的頭髮,眼神中泛起了嗜血的怒光。

“賤人,我給你機會,你不要是吧?”灑爾哥瘋狂的嚎叫。“殺了她,殺了她,誰能殺了她 ,我給他官升五級。”

“哥,你們在幹什麼呢?”迪麗娜向他們奔跑過去。

“迪麗娜……”木裡南提聽着迪麗娜的聲音,他猛然轉身過去,原本他的臉色還帶着威嚴,此時剎那間就像個青澀的傻小子。

“你又在做什麼呀?爸爸呢?他是否知道?”迪麗娜無視掉木裡南提,詢問着自己的哥哥。“前兩天才鬧了一出,現在你又來。

爸爸不是給你禁足了嗎?你怎麼還敢出來呀?”

“你到底是我的妹妹,還是那個賤人的妹妹?爸爸禁我的足,我讓你幫我,你也不幫我。現在還在維護那個賤人?”灑爾哥不悅的說教着迪麗娜。“這裡沒你的事,你要麼回去補覺,要麼我派人送你回吳家堡。”

“我現在正好沒事,可以送迪麗娜的。”木裡南提自告奮勇的提議。

迪麗娜看樣子,想從哥哥的口中詢問出,這其中的原由,肯定是不可能的。

時曦悅一個人對付那麼多人,就算她的身體是銅牆鐵臂,那也經不起那麼多的消耗。

迪麗娜這纔看向身邊的木裡南提。

木裡南提見迪麗娜看着自己,他忍不住傻笑着撫摸着自己的腦袋。

“你跟我過來。”迪麗娜一把拉着他的手,把他拉到另一邊去說話。

木裡南提跟迪麗娜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每一次他見到迪麗娜的時候,那都會忍不住害羞。

“我爸爸呢?他在哪兒?”

“老堡主在房間裡休息啊。”木裡南提順從的回答。

“他還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吧?這麼大的動靜,我都聽見了,他不可能聽不到。你們……你們是不是對我爸爸做了什麼?”

她只能往最壞的地方去想,哥哥從小到大養尊處優,還從來都沒有被父親那樣訓斥過。更別說是被禁足了。

這般的屈辱,他如何能夠承受得住?肯定是要報復的。

灑爾哥向來都是有仇報仇,以牙還牙之人,時曦悅要落到他的手中,不死那也得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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