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氏爲了順利逃出去,只好繼續裝的乖順。
第三天時,呂氏就要被呂家人扭送到富商家,卻偏生遇見顧老二上門接人,不得不讓呂家人的改變了計劃。
直到將顧老二逼走後,才急忙忙的將人送走,生怕多待一天,就會多一天麻煩。
呂家人帶着呂氏去了鎮上,到了地方,呂氏藉口買身紅衣,趁着呂家人不注意的時候,趁機跑了出去。
等呂家人發現後,人早就已經跑遠了,呂氏小心翼翼的躲藏着,呂家人也報了富商這事,富商便立即召集家丁,出來尋找呂氏,就在呂氏將要暴露的時候,被顧老二發現並救了出來。
兩人商量一番,讓呂氏假借被尋,好讓呂家人放心回去,等呂氏一進富商府邸時,顧老二便帶着人將呂氏救了出來,並且將富商家一頓打砸,府內豢養的家丁沒有人是顧老二的對手,直到最後他纔將富商暴打一頓,成功將富商的怒火引到了呂家人身上。
第二日,顧老二才帶着呂氏回了家,一進家門才知曉顧老爺子帶着人去了呂家,顧老二擔心顧家人會吃虧,便將呂氏安頓好後,才帶着暗主和隱主一道趕去呂家。
後來的事情,便是大傢伙都知道的事情。
顧老二的話一落,顧家人臉上帶着難掩的怒氣,哪怕去呂家泄憤一番,都不足以平復自己心中的怒火。
“爹,小二小三他們呢?”
顧老二將呂氏放下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到顧家,至今還未瞧上兒子一眼。
“上過藥了,只怕還未睡醒吧。”顧老爺子沉着臉,想起孫兒們的模樣,只氣的牙根疼,即便是今日打死呂家人,也不足以平復他心底的怒火。
“如今歸來了,便是好事,這幾日可是苦了孩子們了。”
老夫人看着呂氏,眼底帶着疼惜,抹了抹眼淚,便讓呂氏先去休息一番,這幾日真的是苦了這孩子了。
“孫媳婦,你先去休息一番,等會吃飯了便來喊你。”
“祖母”呂氏抹着眼淚,紅着眼眶看向老夫人,面上帶着幾分惴惴不安。
顧老太太見狀,走上前,伸手拍了拍兒媳的肩膀,寬慰幾分,便道:“老二家的,不必擔心,有爹孃和祖母祖父在呢,如今你夫君也在,不必擔心宵小,你且先去休息一番。”
呂氏受了驚嚇,自發現不對時,便咬着牙強撐着,尤其是聽到兒子被賣後,更加咬着牙堅持着,如今安全了,整個人鬆懈下來,只覺得頭暈眼花的,當即也沒了堅持,便回去休息了。
呂氏一走,屋內的氣氛更加低沉幾分。
“爹,我不明呂家人這般做的動機如何!”顧老二沉着臉,心中疑問得不到解答,便不由的問了出來。
甜寶聞言,微微思索,沒忘記呂老爺子臉上的神情,也知這其中有些貓膩,尤其是想到這家子的容貌時,忽然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腦海中。
她想起三姐夫了,對方就是被養母藉機抱走的,那二嫂會不會也有隱情?
“二哥,你不覺得二嫂同呂家人十分不像嗎?”
若說閨女不像母還說得過去,都說女像父,可一想到呂老爺子那父滲人的模樣,只怕也不會是像父。
這不像母又不像父的模樣,會不會不時呂家人?
顧老二一聽小妹的話,仔細思索了起來,倒不是沒有關注過,只不過妄議岳家,乃是不齒行爲,他自然也就將這事拋之腦後了,如今被小妹重提,則是勾起自己腦海中的懷疑。
“有時我也懷疑我覺得黛兒不似呂家人。”
老夫人一聽,眉頭微挑,不由得問道:“哦?如何解釋?”
顧老二正了正神,仔細回憶同呂家人接觸的點點滴滴。
“呂家人雖是農戶,但身上帶着濃郁的市儈,看人的眼神中都帶着算計的模樣。黛兒不同,整個人給人一種十分純真至善的感覺,且十分善良。”
“並且呂家知曉我們家情況後,並不同意將黛兒嫁給我,若不是滿足了對方提出的要求,只怕黛兒如今會被他們賣給何人。”
賣?
老夫人聽到這個字眼後,也能想象到對方的市儈和算計,只怕當時也是狠狠敲了一筆。
幸好呂氏是個好的。
“如此,祖母便知曉了,我讓隱主將此事調查清楚,若呂家真的行了不軌之事,直接扭送官府。”
老夫人沉着臉,吩咐了一聲,隱主領了命令就轉身出去調查了。
顧老太太看着折騰了半天,大傢伙都累了,便站起身走向廚房,給大傢伙做些飯吃,一早就去呂家,連早飯都未曾來得及吃。
氣都氣飽了。
甜寶站起身去廚房給孃親幫忙,順便讓孃親熬製一些安神湯給嫂嫂和侄子們喝,至於那羣蘿蔔丁,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如今家裡人口巨多,單靠顧老太太一人做飯都有幾分吃力,便決定下次去縣城,去尋個廚娘來,專門給後院的那羣孩子做飯。
甜寶將空間裡的靈泉水搬了一桶出來,用於燒飯做菜和熬製安神湯。
顧老太太負責洗菜做菜,甜寶負責燒火,母女二人做起來倒也迅速。
顧老太太蒸了兩大桶米飯,又燉了酸菜排骨和炒了幾道菜,又另外炒了幾道清淡的菜,燉了一鍋五花肉燉白菜,這些是給後院的孩子們吃。
做好飯後,後院的菜飯便有暗衛拎着送過去。
四個孫子的飯菜和呂氏的都由顧老二送過去。
簡單吃過飯後,甜寶藉口休息,便去了空間內研究起調理的藥丸,以及有助於練武的藥丸。
甜寶手裡捏着做好的藥丸,走出空間時,就聽到院內傳來亂糟糟的聲音,甚至能聽到有人要動手的話。
她皺着眉,伸手拉開房門,擡腳走了出去,順着小道走到前院,一擡眼就瞧見自家小院子裡站着一羣人,烏泱泱的十分熱鬧。
甜寶皺了皺眉,仔細看了一會,才發現不是去呂家的那羣人,瞧着十分陌生,就是不知道眼前這羣人到底是牙行的還是富商那邊的人。
自己上門送人頭,只怕爹爹已經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