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兒……趕緊抓住他……通知木少主……”
男人痛苦的倒在地上,口中卻依舊還在喃喃着。
來一個,時宇歡打一個,來一雙,他就解決一雙。
只是這裡看守的人實在是太多,時宇歡還沒有解決完,木裡南提就帶着嘟真同,親自來到了這裡。
騎着高大的黑馬的木裡南提,目光陰鷙的盯着與手下打鬥的時宇歡,要是眼神能化爲一把刀,時宇歡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從他的身體上來看,確實是跟迪麗娜衣櫃裡,所放着的男人衣服一樣。
“殺了他,誰若能殺了他,老子定會賞他一百萬,快點……若殺不了,那就抓活的。”
木裡南提激動的吼道。
要麼殺了那個男人,要麼抓住他,他要親自一點一點的折磨,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
時宇歡現在可以說是以一敵幾十,那些武士每一個人手中都拿着武器。稍微有不慎,那就會丟掉性命。
嘟真同見那麼多人,都無法抓住時宇歡一個,簡直就是廢物。
他從馬背上下去,想親自去會會他。
“都給我讓開……”嘟真同拿着手中的黑色長鞭,直衝時宇歡的身後。
時宇歡要對付前面的武士,他已經在這裡打鬥了一個多小時,就算身體是鐵打的,那也會有筋疲力盡的時間。
黑色的長鞭,成功的纏繞住了時宇歡的脖子。
嘟真同用力的拉扯了一下,時宇歡被迫摔倒在地。
“哈哈……現在看你還能往哪裡跑。”嘟真同張狂的大笑,拖行着時宇歡的身體,把他拖到木裡南提騎着的黑馬前面。“少主,他交給你了。”
嘟真同把手中的鞭子扔給木裡南提,他精準的接住。繼而用自己手中的鞭子,打了一下馬的屁股。
黑馬長嘯一聲,擡起了前蹄。緊接着飛馳在草原上。
時宇歡被馬拖行在草地上,脖子上的鞭子被打成了一個死結,他一時之間根本就解不開。
強大的拉扯力,勒得他的脖子彷彿 都快要斷裂了,他是一點氧氣都呼吸不了。
“駕駕駕……哈哈……我木裡南提的女人,那也是你這種下等的奴隸能染指的嗎?我當你能逃到哪裡去呢,就算逃得出鬥奴場,那也休想逃得出沙水灣,哈哈……看我不弄死你……”
時宇歡抓着鞭子的上方,努力讓自己的脖子得以鬆懈。
馬奔跑的速度,彷彿是火車一般,一直在飛馳。
“殺了他……殺了他……嚯嚯嚯嚯……”
四周圍觀的那些武士,紛紛大聲的嚷嚷,起着哄的嘲笑。
他們拿着手中的武器,高舉過頭頂,一直在給木裡南提示威。
然而,不管他們做什麼,時宇歡都將他們給屏蔽了。
他擡頭望向騎着馬的木裡南提,一鼓作氣,一腳踹在馬的大腿上,人翻身跳躍而起。成功的騎坐在了木裡南提的身後。
木裡南提前一秒還在張狂的大笑,後一秒就驚嚇得不知所措了。
他回頭看着戴有面紗的時宇歡,擡起手臂就要反擊。
時宇歡手握拳頭,狠狠的打砸在木裡南提的腦門兒上。
木裡南提痛得整個腦袋都在嗡嗡作響,他痛苦的從馬背上掉了下去。
時宇歡一手牽着馬兒的繮繩,另一隻手解着脖子上的黑色長鞭。
“少主……不好,趕緊過去救少主啊……”
嘟真同驚呼,瘋狂的叫喊着身邊的手下。
時宇歡解開鞭子後,本想騎着這匹馬揚長而去的。可一想到媽咪在鬥奴場,所受到的那些傷害,他就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
不等嘟真同他們靠近木裡南提,他就利用手中的黑色長鞭,纏繞住了草地上的木裡南提的脖子。
“華國有句古話,叫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也嚐嚐這種被拖行的滋味吧……”時宇歡的腿夾着馬肚子,一再驅趕着它。
他的馬術很厲害,即使這一匹馬不是他的,它還另有主人,他也能很好的駕馭住。
“放開我們少主……我饒你不死……否則定會將你千刀萬剮… …”嘟真同翻上自己的馬背,追着時宇歡騎着的馬。
“救……救我……”木裡南提雙手抓着黑色的鞭子,歇斯底里的叫喊。
他感覺自己的後背都快要被草原上的石頭給磨穿了,脖子也快被拉扯斷了。
“你到底是誰?真想死在沙水灣是不是?你要是傷了我們少主,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停下來……”嘟真同一再叫喊,見時宇歡根本就不聽他的話,他將腰間的長刀拔出來示威。
時宇歡又不是被嚇着長大的,反而對方越是張狂,他就越不會妥協。
“找死……”嘟真同大叫一聲,揚起長刀就往時宇歡的身上砍去。
時宇歡抓着馬的繮繩,強行將馬的腦袋調轉了一個方向。
馬兒長嘯一聲,前蹄踹在了嘟真同騎着的馬脖子上。
那匹灰色的馬,突然發了狂,四肢在地上胡亂的跳躍,剛好踏在了地上的木裡南提身上。
“啊啊……”木裡南提痛苦的叫喊,雙手護着自己的腦袋。
一隻馬蹄精準的踩在了他的右手臂,當場就把那條手臂給踩成了骨折。骨頭粉碎性的聲音,清晰的迴盪在空氣中。
“畜生……快停下來。”嘟真同發現情況不對,一再安撫着騎着的灰色大馬。“少主……”
嘟真同此時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馬發狂了,一再踩着木裡南提的身體。
“你們趕緊過來幫忙呀,拉住這畜生……快點……”嘟真同叫喊着那些手下。
其中一名手下反應極速,冒死將馬蹄這下的木裡南提給拉扯了出來。
可就在那一瞬間,灰色的大馬馬蹄,剛好踩在了木裡南提的右手掌上。
在被他那樣一拖行,他整條手臂都被拉扯斷了。
鮮血剎那間佈滿了草地,那條斷裂的手臂變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時宇歡看着這一幕,多多少少那也爲自己的媽咪和爹地,解了一口惡氣。
他不在戀戰,駕馭着這一匹屬於木裡南提的黑色大馬揚長而去,先爲爹地把解藥送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