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5章 屬於悅悅和婷瑄的暗語

“奴質永遠都對主人忠心,絕無二心。”

奴質此時就像是一個機械,只是一味的回答着時曦悅的問題。

“是嗎?可我得知你對我並不忠心,說吧你都背叛了我什麼,只要你實話實說,我就原諒你。”

時曦悅冷漠的問道。

“我……”奴質嘴脣微張,卻半晌沒能說出來。

他好歹也是林柏遠和施明龍一起訓練出來的,他的身體本就與常人不同。

確切的說,他和時兒一樣,被林柏遠他們注射了很多藥物。就算現在時曦悅在他的身上注射了藥物,那也未必能完完全全的撬開他的嘴。

“你沒有背叛我是不是?那你告訴我,具體背叛我的人是誰?”

“是……是奴岑……”

“奴岑不活着?”時曦悅有點震驚,下意識的驚呼。

“他一直都還活着。”奴質回答。

時曦悅想了想,當初林柏遠出事之後,奴岑被盛烯宸關了起來。事後被他逃脫了,本以爲林柏遠和施明龍都不在了,他一定起不了什麼風浪,她和盛烯宸也就沒有去管他了。

“他都做了什麼?”時曦悅又問。

“他背叛主人,他……他跟我一起……一起……”奴質臉上的表情突然顯得很痛苦。

“說,他跟你一起都做了什麼?”

時曦悅知道奴質到了此時,依舊還在與身體中的藥物所對抗。

“再不說的話,我就去讓奴岑說,讓他告訴我所有的一切。到時他坦白了,那罪過就是你的了。”

“奴岑……奴岑說他要給林柏遠報仇,他要殺了時曦悅和盛烯宸他們一家人。他讓我……跟他合作,沙水灣就屬於我了。

沙水灣……沙水灣……”奴質痛苦得腦袋不停的搖晃。“沙水灣本來是憶雪小姐的,但奴岑允諾我,只要我幫他,他就幫我得到這裡的一切。”

“你都幫做了什麼?”時曦悅快速的詢問。“奴岑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個問題纔是最關鍵的,若不出她所料的話,之前臨兒的演唱會發生的事,很有可能就是奴岑做的。

這樣一來奴岑那就在濱市了?孩子們就危險了?

“他……他在啊……撲哧……”奴質的大腦,一再與身體裡的藥劑抗衡,導致他吐出了一口鮮血。

“憶雪在哪裡?告訴我……”時曦悅抓着奴質的手臂,暫時放棄詢問奴岑在哪裡的那個問題。“她還沒有死,對不對?”

“憶雪……在奴岑的身邊,她……她沒死。”

“他們在哪兒?是在濱市?還是在沙水灣?”時曦悅顯得很激動,這個問題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他們……他們……我只知道之前在華國,奴岑在濱市還有內應,已經有人成功的接近了時曦悅和盛烯宸的孩子……”奴質大口大口的喘息,最終還是扛不住那種強烈的藥劑,痛苦的暈了過去。

“是誰?誰接近了我的孩子?奴質,你給我醒過來……醒醒啊……”

無論時曦悅怎麼搖晃,奴質始終沒有了反應。

她就知道憶雪若還活着,她不可能不回媽媽的身邊,媽媽可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憶雪遺傳了外婆的好基因,她是善良的,絕對不會因爲施明龍之死,而對他們時家產生任何的仇怨。

一切都是奴岑和奴質他們在作祟,是他們綁架了憶雪?還是控制了她?

時曦悅離開關押奴質的地方,前去木裡南提的房間。

木裡南提還在昏迷中,不過他的情況已經穩定。

“有一味藥我忘記了,我需要給我的朋友打通電話,讓她幫我查一下我記錄的醫書裡面的內容。”

時曦悅想聯繫遠在濱市的孩子們,讓他們做好堤防的準備。只能對嘟真同用這個藉口。

嘟真同明顯猶豫。

“你的主子都弄成這樣了,你還在猶豫什麼?還是說怕我會聯繫誰來救我?

這裡是你們的地盤,我還沒有傻到讓我的家人來這裡送死的地步。

你不想要我救他,那你就去找別人吧。”

時曦悅說完就作勢要離開。

“等一下。”嘟真同現在是真的無奈,完全就是被時曦悅拿捏得死死的。“給你。”他把身上的手機交給她。

她撥打着宸居的電話,宸居沒有人接聽。於是又往盛家老宅打過去。

接電話的人是女傭。

“讓婷瑄接電話,我有一味藥想要問她。”

“二少奶奶……”

手機裡女傭興奮的嚷嚷。

“二少奶奶,大少奶奶來電話了……”

“喂……”沈婷瑄跑過去,雙手緊緊的抓着家用電話。“悅悅,你在哪兒?你還好嗎?果果他們全部都去西域找你了,我好擔心你,我哥哥他們也去了……”

“芥明含草。”

時曦悅沒有說多餘的話,只說了一味對於她和沈婷瑄來說,都非常熟知的一味中藥。

因爲這味藥,之前時曦悅和沈婷瑄兩個人還聊過。在古代的時候,古人把這一味藥視爲治傷的仙祖。

而又被人們當成是比喻‘堤防身邊人’的東西。

“芥明含草。”時曦悅又重複了一次,不等時曦悅回答,又說:“好,我知道了,就是芥明含草對吧?我記住了,只要你沒有記錯就行了。”

時曦悅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她和沈婷瑄做了那麼多的閨蜜,兩人的那點小心思,早已是心照不宣。

沈婷瑄鬆開拿着的電話,下意識的環望着四周。

提防身邊的人?

是誰?在他們的身邊還有奸細?想要害他們的不成?

“你去把趙忠瀚叫過來,我有事想要吩咐他。”沈婷瑄對女傭吩咐。

時曦悅他們都去了西域,濱市的事就交給她和之末吧,他們夫妻二人一定會把這裡看守好的。

女傭剛出去,盛之末就從外面回家了。

“之末……剛纔悅悅她……”

沈婷瑄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發現了盛之末的臉上,有明顯的淤青。

他拉扯着脖子上的領事,一臉焦躁。

“你受傷了?發生什麼事了?”

盛之末坐在沙發上,擡頭就對視上了沈婷瑄那雙擔憂的目光。

他的眼神中泛着驚恐與不安跟自責。

“你說話呀,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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