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着兩個大佬的動作,有種他們該滾蛋別打擾人家二人世界的感覺。
這時候,有僕人走過來,“少爺,午飯準備好了。”
陸承洲應了聲,低聲對顧芒道:“這局打完先去吃飯。”
話音剛落,顧芒自摸一張,推倒桌面上只剩的四張牌,“自摸兩槓,每人四十萬,謝了。”
牌桌上三個人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我去!好狠!
……
吃完飯,幾人坐着聊天。
秦放特別好奇的問:“唉,小嫂子,你能告訴我,你爲啥玩的這麼好不?”
顧芒歪歪斜斜坐在沙發上,聞言,擡眸看了他一眼,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懶洋洋的說:“把牌記住就行,推算。”
其他人倒抽一口涼氣,看向顧芒,大佬記性這麼好?
秦放突然想到顧芒的變態成績,身體往前傾了傾,有些遲疑的問:“小嫂子你記性是不是特別好?”
玩撲克他們還能記,麻將就太多了……
顧芒操控着遊戲裡的槍,一槍爆頭對手,吐出兩個字,“還行。”
衆人:“……”
好的,他們懂了。
一羣人又聊了季衡的蘭庭,讓季衡留幾套衣服,家裡姐妹想要。
到了下午三點,姜慎遠的律師事務所還有事,說了聲要走。
其他人也看了看時間,也覺得該走了。
“承哥,我們就先走了。”
陸承洲看向管家,下巴擡了擡。
管家點頭,表示自己明白,然後送姜慎遠一羣人離開。
鬱牧風滯留在最後,坐在沙發上不動。
陸承洲看向留下來的鬱牧風,黑眸半斂着,“還有事?”
男人的眼神很鋒利,帶着淡淡的審視。
鬱牧風被他看的頭皮有點發麻,腦子裡想起昨天機場碰見於殊的事,直覺告訴他於殊肯定把他接顧芒的事告訴陸承洲了。
他小心翼翼嗯了一聲,轉向顧芒,“小祖宗?”
陸承洲:“……”
這是什麼稱呼?
顧芒放下手裡的水杯,起身,“我去樓上取。”
“好。”鬱牧風應了聲。
顧芒一走,大廳裡除了僕人,只剩下陸承洲和鬱牧風。
氣氛沉默的詭異。
鬱牧風坐在沙發上,小幅度的動來動去,像是怎麼坐都不舒服。
偶爾小心翼翼地擡眼看一下陸承洲,又飛快的低下去。
“顧肆……”陸承洲忽然出聲。
他還沒說完,鬱牧風脊背猛地僵直,跟小學生回答老師問題一樣,極其認真,“顧肆是我在照顧,小祖宗沒空管。跑車也是小祖宗給我贏回來的。但是承哥你別誤會,我和小祖宗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找小祖宗是拿她的醫學手稿給我爸。”
陸承洲端着茶杯,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喝了口,不緊不慢的出聲,“我知道。”
鬱牧風頓時鬆了一口氣,嚇死他了。
“她說她不瞎。”陸承洲淡淡補充了句。
鬱牧風懵了一下,反應過來:“……”
他感覺到了一絲羞辱!
五分鐘後,顧芒拿着醫學筆記下來,遞給鬱牧風,“有問題讓鬱仲景找我。”
“嗯,知道了。”鬱牧風雙手接過原木色封皮的兩個陳舊筆記本,聲音聽着挺委屈的。
顧芒看了看他,轉向陸承洲,“你欺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