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我的男人6000

79.我的男人(6000+)

因爲藥性的作用,項元奐的身體早已難耐。

而且,眼前的人又是自己所喜愛之人,面對這樣的誘.惑,項元奐賴以維持的理智,在此時分崩瓦解。

雖然他答應過白千幻在成親之前不會碰她的,可是,此時非彼時,更何況,他已經認定了她爲自己的妻子。

念及此,項元奐便毫不猶豫的翻身上榻窠。

睡夢中的白千幻,只感覺自己的身上一重,有什麼擾着她睡覺,她下意識的擡起雙手想推開對方。

她身體的溫度在逐漸上升,因爲很熱,睡夢中有人幫她脫掉衣裳,她欣然的擡起了手臂方便對方爲她脫掉。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到眼前的人是項元奐,他的眼神看起來就像要吃了她一般。

以爲自己是在做夢,反正做夢也不會吃什麼虧。

總歸,這個春.夢做的很累,累到她動一下都感覺痠疼不已。

在夢裡,項元奐就像是個不知饜足的野獸,不斷的向她索取,直到她嗚咽着向他求饒,她才放過了他。

而這個夢卻做的很真實,甚至夢裡觸到他的皮膚都感覺很真實。

終於,她還是累極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還未醒來,窗外嘰嘰喳喳的麻雀聲便傳了進來。

白千幻向來淺眠,聽到麻雀的聲音,便不自覺的清醒了過來。

往窗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灰濛濛的,麻雀的聲音裡又夾雜着幾聲雞啼,后街的巷子裡,賣豆腦的商販已經吆喝了開來。

是早晨了,記得昨天晚上她給李清雅扎過針之後,因爲太過疲憊,回到房間躺下了,誰知道一覺醒來,已經天明瞭。

頭很重,她闔上眼睛輕敲了敲額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眼睛微微睜開,意外的發現自己手臂上的幾點青紫痕跡。

而且,那痕跡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吻痕。

她下意識的動了動身體,身體居然是從未有過的沉重,四肢痠疼的像是被大石碾壓過的一般,令她發出一聲吃痛的呻.吟。

這是怎麼回事?

努力想想起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腦中卻是一片空白,唯獨那個春.夢是那樣清晰。

做一個春.夢而已,怎麼可能身體會這麼痠痛?就好像她真的同項元奐大戰了三百回合似的。

可是,那她手臂上的痕跡是怎麼回事?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感覺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好像什麼都沒穿,她可沒有裸.睡的習慣。

等她的思緒漸漸迴歸,敏感的她聽到耳邊一陣平穩的呼吸聲,再仔細一些,還能聞到一股男人的味道。

這個味道……正是項元奐的。

項元奐在她的房裡睡過好幾個夜晚,他的味道她自是識得的。

難道昨天晚上……

爲了求證般,白千幻立刻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看到自己身體的那一瞬間,白千幻的腦子裡一陣雷聲轟隆隆的響起。

她的身上不着寸縷,身上還有許多與手臂上一樣的吻痕,就是身體的某處,現在還泛着難以啓齒的痠疼。

這種強烈的感覺,均提醒了她一個事實。

昨天晚上……她跟項元奐在一起了。

如果她夢裡的情景沒錯,她跟他昨晚還不止一次。

天哪,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她的雙手抱着自己的頭。

她居然跟項元奐又……

白千幻惱的立馬抓起枕邊的銀針,就欲往項元奐的身上刺去。

手纔剛揮了一半,原來那個還在沉睡中的人,適時的握住她的小手。

“幻妹妹,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嗎?”

“什麼親夫,我們兩個還沒有成親呢!”白千幻氣的渾身發抖。

“如果一個月之前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不記得,那麼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應當還有

點記憶纔對,如果你都想不起來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再向你證明一下!”項元奐邪肆的笑着,那俊美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像一隻陰謀得逞的野獸。

“你……姓項的,你趁機佔我便宜!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答應過我的!”

假如說此刻被佔了便宜的事情,她倒不那麼生氣,本來就已經被他強佔一次了,況且,她已經答應了他的求婚。

她氣的是他不守信用,明明答應過婚前不碰她的。

他要怎麼告訴她,昨天晚上他是因爲被李清雅下了藥,所以纔會找她,這個理由她聽了恐怕只會更惱。

“你想懲罰我什麼?只要你說,我可以立馬爲你去做,即使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在所不辭!”項元奐笑眯眯的打趣着。

“我說過的,只要你提前碰我的話,我……”

項元奐眯着眼睛,像只大尾巴狼一樣一字一頓的提醒她:“昨兒個晚上可是危險期。”

“……”

大手罩住她平坦的小腹。

“昨天晚上我那麼勤奮,這裡恐怕已經有了一個孩子,難道,你想讓我們的孩子還沒出生就沒有了父親嗎?”

白千幻氣的拍開他的手。

“別說現在沒有,就算有了,我以後也可以自己養他,不需要你費心!”

“那怎麼行?他可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再說了,我是不可能讓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的!”項元奐的表情格外嚴肅。

“孩子在我的肚子裡,他就是我一個人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項元奐一臉奸邪的笑:“幻妹妹,你確定只你一個人,就可以有這個孩子的嗎?”

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就會佔她的便宜。

昨兒個晚上她太累,沒想到就被這個混蛋趁人之危,結果……她的清白啊就這麼沒了。

雖然早就已經沒了。

可這意義不一樣。

“就算沒有你,我也可以找其他的男人!”

項元奐摸摸下巴:“可惜,那孩子的父親是我,你已經來不及找其他人了。”

“難道我就不能打掉他再找其他人嗎?”

“你以爲,已經爲其他男人打掉過孩子的女人,還那麼好找男人嗎?”項元奐拉着白千幻的手在脣邊輕吻了一下:“幻妹妹,別鬧了,以後你就好好的養胎,其他的事情,我都會吩咐其他人去做!”

“……”

“你現在有了孩子,那些草藥都不能再沾了,免的到時候動了胎氣,那就不好了。”

“……”

“還有,你以後也不能隨便動氣,聽說,母親的情緒易影響到腹中孩子的健康,這也是爲了孩子好。”

“……”

“幻妹妹,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項元奐憐惜的輕撫白千幻發白的臉。

當然是被他氣的。

半晌,她才吐出一句。

“我現在還沒有懷孕!”

靜默了一下,項元奐眨了眨眼,無辜的道:“我忘了!”

“……”白千幻氣的坐起來,抓起枕頭就要打他,一瞬間的春光乍現:“你這個混蛋!”

項元奐賊笑着,還不等白千幻把枕頭掄起來,長臂一伸,輕易的將她摟入懷裡,將她抱了個滿懷。

“我的幻妹妹,你這麼快就忘了我剛剛提醒過你什麼了嗎?你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小心傳給腹中的孩子。”

“去你的孩子!”不顧兩人的皮膚摩挲,白千幻在他的懷裡劇烈掙扎着:“你再胡說的話,我就用針線把你的嘴巴縫上。”

漸漸的,白千幻發現了不對勁,兩人肌膚相貼時,溫度在急劇上升,她的臉貼在他的心臟之前,能感覺到他劇烈的心跳聲,如鼓般的響在耳邊。

他雙眼火熱的凝視着她的臉,一瞬不眨。

白千幻的臉熱了起來,感覺到危險的她,下意識的欲躲。

可是,項元

奐速度更快的拉住她,將她往下一翻,兩人迅速換了個姿勢。

懸宕在她的身前,沉重的身體禁錮住她,教她無法逃離。

“元奐,你放開我,你好重。”白千幻努力的推着眼前的人,想將他從身上推開。

項元奐的眸底閃着無名的火光,眸中的顏色越來越深。

他的嘴角勾起溫柔的弧度。

“幻妹妹,你惹起的火,要由你自己來熄。”

倆人鬧的厲害,完全沒有發現,房間內已經了現了第三者。

當項元奐反應過來的時候,立即拉開被子遮住兩人的身體,嘴裡暗自詛咒了一聲。

“你罵我?”白千幻聽到項元奐的罵聲,不高興的擡頭瞪他。

項元奐溫柔的安撫懷裡的白千幻。

“幻妹妹,我不是罵你,是罵某一個不速之客。”

說話間,他的視線向旁邊看去。

白千幻下意識的隨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房間裡意外的人道人影。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丁遠山。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你們兩個的好事。”丁遠山微笑的道,嘴上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卻沒有點兒歉疚,反而還帶着一絲欣賞。

“既然知道不是時候,就快點走!”在緊急關頭被人打擾,項元奐的心裡很不舒服,雖然對方是自己的好友。

“等我說完的話,我自然會走的!”丁遠山不慌不忙的道。

“你要說什麼?”項元奐沉下臉,語調中帶着不耐。

“我已經打算和樂樂一起回京城了。”

項昕樂。

項元奐的臉色緩和了些:“她現在怎麼樣了?”

“這兩天情緒好了些,不再吵着要來見你了,所以,當我提議回京城的時候,他就答應了。”

“你好好照顧她!”項元奐淡淡的一句。

丁遠山的眸子微動。

“她是你的妹妹,你卻讓我照顧她,她現在很需要你的一句原諒!”丁遠山重重的嘆了口氣:“這次樂樂是真的知道錯了,如果可以的話,你能在我們回去之前,跟她說一聲嗎?”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仍是一樣的冷漠表情。

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答案,丁遠山這次來,也只是想着,也許項元奐會改變主意。

看來,這次也是白來了。

“我話已帶到,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於你。”說罷,丁遠山便準備轉身離開。

離開之前,丁遠山冷不叮的丟下一句:“弟妹的身材不錯!”

說完,丁遠山就頭也不回的揚長離去。

“這個混蛋!”項元奐當下氣的就想去追上丁遠山揍他一頓。

只因現在他身上也跟白千幻一樣不着寸縷,追上去那可就走光了。

最後,項元奐只得作罷的重回榻上。

白千幻已經起身,衣服穿了一半。

在剛剛丁遠山與項元奐談話的過程中,白千幻就羞惱的恨不得逃離此地,見丁遠山走了,白千幻才趕緊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項元奐的嘴巴張了張。

“幻妹妹,你這麼急着穿衣服做什麼?”

“如果你有需要的話,直走向右拐,再向左拐,兩個路口右邊的第一家!”

她居然要他去找雞解決。

看她表情不痛快,項元奐便不再逗弄於她,跟在她的身後穿好了衣裳。

白千幻剛穿好鞋子,準備站起身,站起身的一剎那,身體的痠疼,令她一下子沒站穩,險險的就要跌倒,她身後的項元奐及時的扶住了她。

“幻妹妹,你要小心着些,注意身體,還沒有身孕就這樣了,到時候有了身孕,豈不是更危險?”項元奐打趣的戲道。

還有臉說,如果不是他的話,她現在能這麼狼狽?

扶着他站好了之後,就憤憤的推開了他的手。

這個可惡的傢伙,昨天晚上趁人之危,她現在還在生氣,可是畫眉他們也是的,居然也不提醒她一聲。

不過,如果她要是知曉,昨晚畫眉看到倆人睡在一張榻上,結果還故意爲他們掩上門,讓他們繼續,不知她會做何感想。

“你今天不要跟着我!”她氣呼呼的道。

“幻妹妹是要去哪裡?”

“我去哪裡,也不關你的事。”白千幻憤憤的說着,便出了別院,看了看鬥獸場最高的屋頂,便輕易的找到支點躍了上去。

見狀,項元奐只是足尖點地,也輕易的躍至她的身側。

白千幻剛剛站穩,就看到剛剛還在地上的項元奐,居然一下子就來到了她的身側,不禁在心底裡又罵了他一聲變態。

“下次幻妹妹要是再想到這種地方來的話,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帶你上來,省的累你!”

“……”她懶的理他,直接在屋脊上坐了下來。

項元奐隨後也坐了下來。

早晨的山城,一陣陣涼風吹打在臉上,帶來了早晨的冷意,一陣風吹來,白千幻冷的哆嗦了一下。

項元奐見狀,直接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衣,罩在了她的肩上。

這一次,她沒有拒絕,雙手下意識的裹緊了身上的衣裳,畢竟……早晨是真的冷,她沒必要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更何況,他們兩個之間,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過了,她也沒必要那麼扭捏,反而顯的太幼稚。

當天際邊開始有一點點光亮的時候,白千幻的眼睛倏的亮,她激動的指着東方的天際邊。

“看,是太陽出來了。”

山城本來就較其他的城市偏高,鬥獸場又是山城人極少的高建築物之一,站在鬥獸場的屋頂上看去,天際邊清晰可見。

天際線上,太陽調皮的露出了一點兒頭,乍然一絲光亮撲在面上,暖暖的。

剛出天際線的太陽,紅紅的,光線也柔和的多。

看着那日出,白千幻的目光有些癡迷。

不一會兒,太陽努力跳出了地平線,猶如一個紅色的大圓盤,掛在了天上,大地也在這時,慢慢的亮了起來,在山城的許多人家的煙囪開始冒出縷縷青煙。

熱鬧的一天,也即將開始。

也在這時,白千幻方長長的鬆了口氣。

小時候,妹妹就經常嚷着要看日出,可是,她一直因爲要研究藥草,從來就沒有陪她看過。

現在想來,自己當時因爲對藥材太過癡迷,錯過了很多美麗的事物……美麗的人。

項元奐在一旁默默的望着白千幻。

她是極少多愁善感的人。

看她要下去,他主動抱住了她,輕盈的將她帶到地上。

雙腳踏在地上,白千幻禮貌的向項元奐點了點頭:“謝謝。”

“夫妻之間,還需要謝什麼?”項元奐打趣道。

白千幻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就回了別院。

她的表情怪怪的,以往這個時候,她早就張牙舞爪的追打他了。

她的心裡似乎有心事。

白千幻和項元奐兩個人回到了客房的院子中,李清雅衣着整潔的站在那裡,似乎早就在等着二人一般。

看到兩個人從門外一起進來,她的眼中便冒出嫉妒之火。

“你們兩個,昨天晚上是不是在一起了?你是找她給你解的毒嗎?”她上來劈頭蓋臉的就問了一句。

項元奐還未說什麼,白千幻直接將項元奐推到自己的身後,冷笑着迎向李清雅。

“我還在想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是你下的手。”

昨天晚上的事情雖記的不太清楚,之前項元奐突然與她接近,她還是聞到了一點他身上的歡.情.散的味道。

李清雅這樣一撲上來,她立即便反應過來。

“昨天晚上在元奐哥哥身邊的人該是我,都是你,一再的破壞我們兩個!”

白千幻在心底裡冷笑。

“是我破壞?還是你自己一廂情願?我們兩個自己清楚。”

“你……”李清雅氣的指着白千幻的鼻子便罵:“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以爲元奐哥哥就是真的喜歡你嗎?他……”

“不管他喜不喜歡我,這都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插嘴,更何況,他是我的男人,我跟我的男人之間怎麼樣?你也管不着吧?”

“你你你……”李清雅氣的說不出話來。

白千幻冷笑着推開李清雅的手。

“你也該乖乖的回去,不要總以爲任何人都喜歡你,我和元奐昨天晚上還沒有盡興,現在打算回去繼續,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儘管跟過來!”

白千幻帶着項元奐大搖大擺的在李清雅的面前走過。

門打開後,項元奐突然將門關上,反身將白千幻扣在門後。

“你要做什麼?”

“你剛剛不是說,要繼續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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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節日過的愉快嗎?嘿嘿,明天又是雙休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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