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出來的時候小莫已經在門外等候了,小莫驚訝的看着蕭冷霆跟着從她的家裡出來。
“夏總,難道你們……”
“小莫,我們不是……”夏初還沒有解釋,蕭冷霆已經打斷了她的話。
“不錯,我們已經同居了。”他恨不得要向全世界的人宣佈他和夏初的關係似的。
小莫張着嘴,沒想到夏總纔回來就和蕭冷霆在一起了,這可是國民老公啊!
“好了,別聽他胡說,走吧。”夏初打開副駕駛坐進去。
“有事給我打電話。”蕭冷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吩咐道。
“好,我知道了。”夏初點點頭。
車子駛向了那條熟悉的路,夏家,我回來了!
外來的車子無法進入夏家別墅,車子被攔在了大門外,當夏初開車下來之時,保安嚇了一跳,“大,大小姐,你怎麼回來了?”
“開門。”夏初冷冷道。
“是,是,我馬上去開。”畢竟已經三年多沒有見了,現在看到夏初保安也是十分驚訝的。
夏初沒有再上車,而是自己步行進去,別墅依舊和三年前一樣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庭院中花開花謝已經過了三年的時光,看着那些被修建得整整齊齊的枝葉,彷彿時間一直停留在這裡沒有變化。
夏初緩緩朝着裡面走去,聽風漫過樹葉的沙沙聲,這裡本該如此美好,卻被心地險惡之人所佔據。
她一定要將那些蛆蟲全都趕出夏家!
按響了門鈴,夏家的傭人早已經換了一批,新來的人也都不認識她。
“你是誰?”
“夏初。”她冷冷說出這兩個字。
保姆聽到是姓夏的,她的面容有些面生,大概是夏家的某個親戚吧,見她的穿着不菲也不敢耽誤就將她放了進來。
這個點柳清還在睡美容覺,而夏立和夏蕊蕊更不可能起來了,夏醇倒是一直都有健身的習慣,一早就去健身去了。
“夏小姐,請問你有什麼事麼?太太還沒有起來。”保姆問道。
“我回我自己的家要有事才能回來?”夏初冷冷瞪了那保姆一眼,這眼神太過於可怕,保姆背後一涼。
她回自己的家,那她的身份難道是……她也是有所耳聞的,還有一個正牌的大小姐一直在美國。
“去將柳清給我叫起來。”夏初冷冷吩咐道。
“是。”保姆聽到她的口氣是來者不善啊。
柳清收拾好了出來,她也想要見見夏蕊蕊口中說的變化很大的人是什麼模樣。
一下來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黑衣女人,不得不說她的穿着十分有品,每一件單品都是搭配完美。
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不堪,而是光彩熠熠的出現在她的眼前,這一點是柳清沒有預料的。
本以爲將她的錢全部壟斷,就算沒有將她殺死她也不可能好好活下來。
誰知道她不僅活下來了,看樣子還活的很好,就拿她手上那一枚黑寶石戒指來說。
那是柳清最喜歡的DO大師所設計,在國際上都十分享有盛名,這一枚黑寶石被譽爲黑天鵝的眼淚。
去年在倫敦拍賣了一顆十分罕見的黑寶石,後來這顆黑寶石落在了DO大師手上,他一共切割五條項鍊和戒指耳環出來。
全球一同只有五套,而且是成套賣的,當時還沒有問世自己就讓夏醇聯繫珠寶界的朋友給自己去預定了。
最後當然還是沒有搶到,再看看夏初脖子上和耳朵上戴的,正是那一套罕見的黑天鵝的眼淚!
這個女人這些年在美國做了什麼,她怎麼能夠買到連自己都沒有得到的首飾?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咱們家的大小姐回來了,三年都不回來,今天怎麼想起回來了?”柳清款款走到了她的身前。
還真的有一副貴婦的氣質,夏初看到她嘴角的那一抹嘲諷,低頭看了一眼時間。
這才緩緩站起身來,“這不是那在我媽懷孕的時候不知廉恥爬上我爸牀的柳阿姨麼?”
打蛇打七寸,柳清自己是小三的這個事實她一輩子都無法抹去,而她自己最討厭的也是被人提起這件事。
從前那個根本就不敢在自己面前叫板的丫頭竟然一來就說這樣的話,氣得她臉色十分難看。
不過在這種時候誰要是先生氣無疑就是那個輸家,“三年不見,大小姐的口齒倒是變得厲害了些,瞧你這身行頭,莫不是被哪個富豪包養了?”
柳清的嘴臉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覺得討厭呢,夏初面上笑容不減,“柳阿姨你口口聲聲包養,莫不是你自己做這行的以爲全世界的女人都和你一樣?”
夏初的每個字都像是針一般扎進了柳清的心中,看到一旁的保姆,柳清自然不想要這些事情被別人聽了去。
“看什麼看,去將衣服給洗了。”
“是,太太。”保姆們也早就知道了柳清的性格,一點小事做不好就會讓她動怒,而她責罰起下人來也是十分狠毒。
“怎麼?做了這些事還怕被人說?原來你心中還是知道禮義廉恥的,不過既然你知道爲何又要做呢?”
見到四下無人了,柳清才兇相畢露,“不要以爲你在美國呆了幾年回來就能改變什麼了。
夏初,當年我能逼死你媽,將你趕去美國,現在我也能將你趕出夏家。
你要是老老實實的聽話,我給你一筆錢讓你遠走高飛,只要你答應我再不回來就行。”
柳清才和夏初交手就發現不對勁了,夏初的身上沒有一點過去的樣子,這樣的她讓人心中莫名不安。
眼看着夏立和夏蕊蕊已經大四,大四基本上就是實習,她還想要趁機讓她們進入公司去學習站穩腳跟。
夏初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難保不會生出什麼事端,所以她打算換一套策略。
“夏家本來就是我的家,我要去哪裡?再說我覺得應該走的人是你而非我纔是,你這個拆散我家庭的人,你不配提我媽的名字!”
夏初一巴掌朝着柳清臉上打去,柳清氣得雙目圓睜,“你敢打我?”說罷狠狠朝着夏初臉上打去。
就在此刻夏醇已經開門進來,看到她揚手朝着夏初臉上扇去,“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