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看場好戲

蕭冷霆拿過她手中的檔案仔細翻找,終於在有一頁發現了那被人扯掉的紙張殘片。

“不用找了,看來是有人故意撕掉了證據。”蕭冷霆展開了那頁碎片。

夏初看到那張殘片頓時有些無奈,“這也更加證明了當年的事情不簡單,和這個保姆有些聯繫,難道是柳清做的?

從動機和時間上面來說柳清都是最大的嫌疑人,當年她帶着兩個私生子在外面生活,卻一直都不甘心一輩子當一個地下情婦。

她用盡手段想要拆散我爸和我媽,我爸雖然對她有情,但也放不下我媽,再加上有我爺爺這個老頑固在,他絕對不會同意兩個人離婚。

所以柳清只有從我這邊下手,知道我媽心臟不好,她便刻意去刺激我媽,還買通了保姆。

等到所有人都沒有在家的時候她就動手了,事成之後給了保姆一大筆錢財讓她離開,自己再毀掉了保姆的檔案,讓人無跡可尋。

她如願以償進入了夏家,如果不是盛正修無意中發現了這張照片,恐怕我一輩子都不知道此事!”

蕭冷霆聽完她的推理卻是搖了搖頭,“雖然你說的動機還有理由都很有道理,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裡面還有太多漏洞了。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這樣,那當年你媽媽發病的時候她完全可以趁人之危真的殺了你媽媽。

那爲什麼兩年前你媽媽還會被人拍下照片?從你媽媽身上穿的衣服來看,她在物質上是很不錯的。

而且從神情和氣質來看都要高出柳清許多,現在的她要是回來,是個男人都會選擇她而非柳清。

柳清要是真的做了這一切,又怎麼可能會百密一疏,留下這麼大的一個心腹大患。

一旦你媽媽捲土重來奪得她從前的一切,那麼她這麼多年的處心積慮豈不是就白費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當年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相信我媽媽不會不要我!”夏初皺着眉頭。

“彆着急,事情的真相一定會浮出水面的,這個世上任何事情存在都有一定的理由。

而真相也是如此,或許在一個合適的機會纔會被人知道,既然找不到那個保姆的資料,那何不去尋找一下關於保姆所留下的痕跡?”

蕭冷霆耐心的寬慰道,在他的安撫之下夏初也開始變得冷靜了下來,“她留下的痕跡?”

“只要在這世間活着就一定會留下痕跡,保姆是這樣,你媽媽也是這樣,那些痕跡不會完全被歲月抹去。”蕭冷霆將檔案翻到前面一頁。

“既然你爺爺說那個保姆在你家工作了很多年,那麼其她人一定會和她有所往來,保姆的資料雖然沒有了,但是這些人的資料卻還在。”蕭冷霆提醒道。

夏初的眼前一亮,抱着蕭冷霆猛親了一口,“霆哥哥,你簡直太聰明瞭。”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誰。”蕭冷霆借勢攬着她的纖腰,瞬間深吻了上去。

夏初踮着腳尖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將這個吻變得更深,要不是昨晚纔要了一夜,蕭冷霆還真想將她抵在檔案室吃了。

一吻之後她才氣喘吁吁的鬆開了他,“那我現在就去找這些傭人。”

“不用這麼麻煩,一個一個去找未免太耗費時間了,你將你媽媽還還有那個保姆的照片給我,我有個朋友或許能夠幫你找到她們的下落,除非她們已經移民。

另外一方面我再讓私人偵探去調查這些人,看看誰和那個保姆接觸得最多,雙管齊下,一定能夠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蕭冷霆的頭腦異常清楚,這麼簡單就解決了夏初的難題,夏初也鬆了口氣。

“要是我自己去找的話的確太耗費時間了,猶如大海撈針一般。”夏初越發覺得自己和蕭冷霆在一起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這件事就交給我吧,現在我們就去看一場好戲了。”蕭冷霆替她拿走了檔案。

夏初被這件事刺激的暈頭轉向,一臉呆愣的看着他,“什麼好戲?”

“笨丫頭,昨晚的報酬我都取了,你說會是什麼事情?”他提醒道。

夏初纔想起在歡愉之後,她趴在他的懷中兩人談起了夏立的事情,那時候他在迷情酒吧,蕭冷霆似乎還說了和迷情的老闆熟識。“夏立?”

“你呀真是被忙昏了頭,走吧,我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蕭冷霆帶着她離開。

迷情是A市一個很大的夜場,從前乖乖女的夏初也聽說過名字卻沒有來過。

今天還是頭一回光臨,因爲是下午的緣故,這條著名的酒吧街十分蕭條和冷落。

這裡一到了晚上便是熱鬧非凡,十里繁華,入眼盡是燈紅酒綠。

蕭冷霆帶她走街串巷,很快便到了迷情酒吧,“看你挺熟悉這裡的,是不是經常來?”

她挑眉看着他,一般經常進入夜場的男人都是夏立這種類型的,夏初纔會意有所指。

見她眸光之中的不悅,蕭冷霆趕緊牽起了她的手,“天地良心,這裡的酒吧街我只來過迷情一家,以前去過其它夜場也是爲了談事情,到迷情只是因爲和老闆很熟……”

“哼,最好是這樣,要是敢騙我……”夏初冷冷的威脅。

“我是多潔身自好的男人,難道小兔子還不瞭解我麼?”蕭冷霆趕緊表忠心。

兩人十指緊扣走進了迷情,那滿地的破敗景象讓夏初瞠目結舌,四處都是碎掉的玻璃酒杯,各種各樣的酒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很怪異的味道。

“小心,別被紮了腳。”蕭冷霆顯然也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的景象。

“現在的劫匪不搶劫銀行改搶劫酒吧了麼?”夏初疑惑道,怎麼看這裡都像是被洗劫過的樣子。

“那就要問問小霆霆了……”一道帶笑的女聲響起,夏初朝着聲音發源地看去。

一個身穿黑色超短裙的女人走出來,腳下踩着九釐米細高跟準確無誤的踩着各色玻璃而來,臉上畫着妖豔的濃妝。

頸項上還戴着一條黑色的蕾絲,整個人嫵媚而又妖嬈,這個女人就好似爲夜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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