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晚飯之後夏初假裝在玩手機,其實一直在關注柳清和夏候動向。
她看到夏立鬼鬼祟祟將柳清拉上了樓,心中猜到夏立應該只是爲了拿錢。
在兩人上去之後夏候也找了藉口上樓,夏初悄悄回到自己房間之中,只不過門一直虛掩着。
沒想到被她聽到了這麼勁爆的消息,這夏候也真是色慾薰心,竟然想要在柳清和夏醇的房間之中滾牀單!
她爸爸一般散步都要接近兩個小時纔回來的,這會兒已經去了半個小時了,夏初嘴角勾起一笑。
看着兩人進了房間之後她才慢悠悠撥通了夏醇的電話,“爸,你去哪了呢?”
“我在散步呢,小初有什麼事情麼?”夏醇一點都不知道那些黑暗面。
夏初把玩着自己的髮絲,“爸,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問你,你先回來吧。”
“好。”夏醇也不知道她要問什麼,只得趕緊回來。
爲了防止夏候和柳清逃跑,她還特地守在了門口,只不過這次兩人很是謹慎將門反鎖了。
時不時她還能夠聽到裡面傳來的呻吟之聲,夏候看着躺在雪白牀單上的女人。
想着這裡乃是夏醇的房間,而現在卻是自己和他的女人翻雲覆雨,一時間更加有感覺。
柳清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兩人換着花樣在房間之中折騰。
“你站在這裡幹什麼?”突然外面傳來了夏蕊蕊的聲音,嚇得柳清立馬從天堂掉入地獄,心中一涼。
“看風景。”夏初淡淡的聲音傳來。
柳清一把將夏候給推開,夏初站在門外的,那她站了多久了!
夏候也不想要此事被發現,他只是爲了尋找刺激和折辱柳清罷了,聽到外面的聲音他快速結束了戰鬥。
兩人手忙腳亂的穿上了衣服,還沒有消停一下,夏醇的聲音響起:“小初,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柳清此刻身體一片冰涼,冷汗直冒,“現在怎麼辦?”
要是被夏醇發現了兩人的關係,不止是柳清要遭殃,夏候也沒有什麼好結果。
夏候沒有辦法,只得從窗臺下去,還好這裡只是二樓,他小心一點慢慢往下爬應該不會有事情的。
“爸,你都出汗了,先回房間休息一下吧,反正我也不着急。”
“也好,我進去擦擦汗。”夏醇開了開門,發現門被反鎖,心中覺得有些奇怪,柳清並沒有反鎖的習慣。
“幹什麼呢,在裡面?”
“這就來。”柳清看着夏候順利離開,這才調整了一下表情開了門。
“將門反鎖了做什麼?”夏醇有些生氣。
夏初藉着門開的那個瞬間朝着裡面看去,發現裡面並沒有夏候,而窗戶卻是大開着。
嗤,跑得倒是挺快的。
柳清對上夏初的眼睛,發現她正在房間之中尋找着什麼,剛剛她就站在門外的,難道看到了什麼或者聽到了什麼?
想到這裡柳清的心突然邊的十分緊張起來,如果被她知道了的話,那自己就完了。
她連忙心虛的關上了門,生怕夏初再發現一點端倪,夏醇看到她衣衫不整,而且臉上還有些汗水。
“你很熱麼?”
“嗯,剛剛運動了一下出了些汗。”柳清的心跳還沒有規律,仍舊跳得很快。
“你怎麼將門給反鎖了,你以前可沒有反鎖門的習慣。”夏醇問道。
“今天不是家裡來了客人,我纔將門反鎖的。”柳清趕緊解釋道。
“難不成你還怕夏候擅自推門不成,哪會有人這麼冒失。”夏醇覺得她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
再看牀單一片亂,他記得今早起來牀明明鋪得整整齊齊,柳清看到他的視線落在牀單上面心中也是十分害怕。
“那個……剛剛我是在牀上練瑜伽的,你不是要擦汗麼,快去擦汗吧,一會兒我還要洗澡。”柳清趕緊將他推到了廁所之中。
夏醇怎麼都覺得她乖乖的,她臉頰暈紅,大汗淋漓,還有些衣衫不整。
雖然說是在運動可以解釋過去,但夏醇卻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她明顯有些慌亂。
柳清看到他進了廁所這才環顧四周看看有沒有蛛絲馬跡,直到看到牀單下面有一條皮帶是夏候留下的。
還好她及時檢查了,趕緊將皮帶藏到了衣櫃之中。
夏醇出來也沒怎麼詢問,光記得夏初要問他一件什麼重要的事情去了。
站在夏初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小初,我能進來嗎?”
“爸,你進來吧。”夏初已經恭候多時,雖然這次沒有抓住柳清和夏候有些遺憾,但只要那兩人還有聯繫自然會有蛛絲馬跡的。
夏醇走進房間,夏初給他泡了一杯茶,“爸,你喝茶,我記得你最喜歡這茶吧。”
“還是小初貼心,都過了這麼多年還記得我的喜好。”
“那是當然了,以前小時候我就經常看媽媽怎麼給你泡茶,一晃便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夏初嘆了口氣。
夏醇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老是會想到那個人,也許是夏初和她長得越來越像勾起了他的回憶吧。
“是啊,你媽以前最清楚我的口味了,我已經好多年都沒有喝過她泡的茶了。”夏醇的眼中也流露出一抹悲傷的情緒。
“爸,我想問你個問題,我媽當年真的是心臟病死亡的嗎?”
“當時我也出差去了,等我趕回來她已經在醫院去世,醫生給的結果就是受了刺激一時沒有搶救過來。”
提到那段往事,夏醇也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爸你可有親眼看到我媽的屍體?”夏初進一步的細問。
“我回來的時候她的身體都已經涼透了存放在停屍房裡,第二天便送去了火化,你怎麼想起問這件事了?”夏醇覺得奇怪。
夏初想到那張照片的事情,要是她爸爸看到了媽媽的屍體,那照片上的人只是媽媽的親人麼?
沒有找到真正的結果之前夏初也不敢斷定,只得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就是有些想媽媽了。”
“小初,這些年我對你疏於照顧,今晚的事情我也知道你受委屈了,小清差點冤枉了你。”夏醇這才覺得自己這個父親當得有多不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