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也不管自己被冷落了,一聽說他要分房睡連忙拉住了他,“老公,究竟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你的錯難道你不比我清楚?”夏醇冷冷的看着她。
從來沒有覺得這個女人這麼噁心過,一邊和自己的堂弟攪合在一起,而且還膽大到在主臥之中。
“老公,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昨晚你就有些奇奇怪怪的。”柳清斷定他已經知道自己和夏侯的私情了。
“誤會,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夏侯的襯衣鈕釦爲什麼會在我們的牀上?你從來沒有反鎖門的習慣,我回來的時候你爲什麼要反鎖?
昨天你去公司是找我還是去找他苟合的?柳清,你的身體昨晚我進入的時候沒有一點阻礙。
這段時間我們並沒有做過,再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又怎會這麼暢通,是什麼原因你不需要我說明吧?”
夏醇將話都所在了這個份上,即便是柳清想要狡辯也無從下口。
她猛地朝着夏醇跪了下來,“老公,是,我對不起你,但我也是被逼的!我這麼做也是有苦衷的。”
見到事情敗露,連證據都被夏醇給找到了,她只得將真相說出來。
“承認了吧?你終於承認了!苦衷?呵呵,你骨子裡就是淫蕩不堪,當年和我第一次見面就灌醉了我,在我酒裡下藥。
讓我着了你的道,這輩子都擺脫不了你,要是沒有你,我不會和小容分開!要是沒有你,我不會失去她!”
夏醇隱忍多年的情緒終於爆發,當年他的優柔寡斷才造就了這個結果,他後悔不已。
自己辜負了小容,絕對不能再辜負柳清,帶着這份愧疚他纔會對柳清肆無忌憚的好,生怕她也像是小容一樣離開自己。
可是自己傾心相對卻換來這個結局,夏醇又是後悔又是內疚,是自己做了混賬事造成今天的結局。
“小容小容,她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你還念着她!夏醇,這些年來我難道對你不好麼?”
小容永遠都是柳清心上的一根刺,柳清一開始雖然是因爲錢接近夏醇的。
但夏醇一表人才,風度翩翩,對女人又紳士,她和他相處了這麼久早就對他有了真感情。
她明白自己只是用手段將夏醇留住的,他的心上築了一道牆,將真正的感情全都鎖在了裡面。
他對她更多的是責任,並非是真愛,他愛的人一直都只有那個女人。
原本以爲那個女人已經死了自己是不是就能進入他的心了,可是他卻揹着自己做了結紮手術。
夏蕊蕊和夏立是夏醇一輩子的內疚,因爲有了孩子他必須要對柳清負責,負責不代表就是真愛了。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柳清知道他就算和自己在一起很多時候都在想着那個女人。
不然他不會一直很注意保護措施,柳清一開始也想要有一個和夏醇愛情的結晶。
一方面是害怕有一天夏立和夏蕊蕊的事情敗露她有兩手準備,另外一方面是她真的想爲他生個孩子。
事情的結果是不管她怎麼努力都懷不上,她去檢查了無數回自己都沒有任何問題。
她意識到以前每次夏醇都要戴套的,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戴了。
在家裡仔細翻找她才發現他早就揹着她做了結紮,他不想和自己要孩子。
那個女人一死他的心也死了,這些也就罷了,兩人誰也沒有拆穿對方。
現在他明裡說了這句話更是猜到了柳清的痛楚,夏醇冷哼一聲:
“你對我好?呵呵……你生病了我連夜抱着你去醫院,害怕保姆不周道,專門請了假在家裡陪你。
而我生病了,你將我往醫院一送請了護工就沒事了,每天該吃該喝該逛街該打麻將。
我是男人本就沒有那麼小心眼去計較這些東西,男人保護女人也是天經地義的。
可是柳清,你千不該萬不該觸到了男人的底線,之所以我早上沒有說出真相。
那是給你留下最後一點顏面,也是爲了兩個孩子的前途,怕被老爺子知道了此事遷怒於他們。
然而那兩個不爭氣的東西還是要自己作死,也罷,不管爲父還是爲夫我自信我已經做到了自己該做的。
如果你還有一點自尊心,你就自己離開夏家,現在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覺得噁心。”
一聽到夏醇要趕自己出家門,柳清這才感覺到了害怕,連忙抱着他的腿求饒:
“老公你要聽我解釋,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我這麼做也是爲了孩子啊!
立兒被人蠱惑欠下那麼多的賭債,要五千萬啊!我上哪找這麼大一筆錢給他還,那些放高利貸的人都是窮兇極惡的,要是不還錢後果很嚴重。
我也是怕這件事被你和老爺子知道了會動怒,甚至影響孩子的前途,我沒有辦法去求夏侯借點錢週轉。
但是他卻提出了那樣無禮的要求,我也不想的,可是爲了立兒我沒有辦法。”
“出了這麼大的事,你若告訴我難道我會不管不問?你寧願出賣身體去求一個外人也不相信我!
柳清我該說你是聰明還是骨子裡本來就浪蕩不堪?你們回來在車上做了什麼?又在主臥做了什麼?”
任何藉口也都不能作爲出軌的理由,夏醇也不會因爲她的話而改變心意。
現在他只要一看到柳清就會想到她和夏侯那滿身肥肉滾在一起的畫面。
“對不起,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也不想的,夏侯拍了視頻,我沒有辦法擺脫他。”柳清哭得楚楚可憐。
“就算你一千萬句對不起也無法改變事情的結局,柳清,你我今生的緣分大概也只到這裡了。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自己搬出夏家,要不然到時候不要怪我不講情面將你趕出去。”
夏醇懶得聽她辯解,一把甩開她,“以後不要再碰我,我嫌你髒。”
留下這句話之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的,而柳清追了幾步被自己絆倒,血混合着她的眼淚一滴滴落下,染溼了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