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特助面無表情的拖着夏名淵離開了,順便還替他家總裁關好了門。
蕭冷霆看到眼角還有一串晶瑩淚水的夏初,眼中一片憐惜,“小兔子,現在你知道人心險惡了吧。”
夏初並沒有昏迷多久,那藥效十分霸道,她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猶如身處火熱之中。
臉上有着溫潤的觸感,有人在吻着她的眼淚,這種感覺很舒服。
她睜開雙眸,對上那熟悉的眸子,“霆哥哥。”
“小兔子。”蕭冷霆看到她一臉喜悅,自己的心也都快要化了。
夏初緊緊的擁抱着他,“霆哥哥,你回來了,有人要害我……”藉着藥效,她楚楚可憐的抱着蕭冷霆。
好久沒有看到她這麼脆弱的樣子,上一次見到還是三年前她衝進自己的懷中,梨花帶雨的求自己救她。
“我知道,我都知道。”蕭冷霆攬着她的纖腰,當在門口聽到她那一聲聲霆哥哥救我的聲音之後,那種感覺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霆哥哥,你不生我的氣了?”夏初眨巴眨巴眼睛,想到他之前不是離開了的麼。
“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蕭冷霆輕柔的吻着她的眉、她的鼻、她漂亮的大眼睛。
還沒有吻到她的脣已經被夏初主動迎了上來,她本來就被藥效逼得快要瘋了,蕭冷霆這一吻更是星星之火馬上就要燎原了。
“霆哥哥,我想要你。”夏初語無倫次道,她只知道自己現在心中滿滿都是一個人。
蕭冷霆知道小女人是被下了藥,要是平時她那害羞的性子又怎麼會說出這樣狂放的話來。
他伸開雙臂,“那你就來要好了。”
得到他的同意,夏初突然妖媚一笑,伸手摘下了頭上的流蘇,柔軟的髮絲輕輕散落在腦後。
她風情萬種的眼眸已經讓蕭冷霆吃不消,他低聲道了一聲:“妖精。”
這才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接下來的事情讓他身體熱血沸騰。
夏初像是一隻口渴的小貓,開始攀附着他的身體,從他的臉頰吻到他的耳後,再從耳後吻向他的喉結。
上一次她這麼做的時候還是在她回國的那天晚上,那一晚她還是爲了報當年的仇故意引誘他。
讓他看得到卻是吃不到,那個時候她便已經將他要撩撥瘋了。
經過兩人多次的情事之後,夏初現在也是有實戰經驗的人,不似那時候看片學會的青澀挑逗。
平時蕭冷霆怎麼對她,沒吃過豬肉總是看過豬跑的,她就將蕭冷霆怎麼對她的再重複了一遍。
手指頭有些焦灼的扯着他襯衣的鈕釦,蕭冷霆還是頭回被她這麼熱情的對待。
因爲太着急夏初怎麼也解不開他的皮帶,她一雙眸子都快哭出來了,“霆哥哥,解不開。”
看到有些孩子氣的夏初,蕭冷霆此刻心中一片感概,抓着她的手教她慢慢解,“彆着急,一點點來。”
“我急,我急。”小女人口中嘟囔着,還真的像是急壞了的。
蕭冷霆有些哭笑不得,一把將夏初撲倒,“那就讓我好好餵飽你。”
看到她的髮絲披散在牀單之上,她的雙眸好似被水潤溼,小嘴經過自己的滋潤變得鮮豔潤澤。
輕輕扯開了她最後的束縛,熟悉的雪白跳入眼前,還好,她的身體沒有被人看去。
她的身體就像是一件做工精緻且上乘的精美藝術品,每一處都讓人愛不釋手。
嘗過了她滋味的蕭冷霆尚且還流連忘返,更不要說還沒有碰過她的盛正修和夏名淵,對她的念想有多深可想而知。
也許她不是這世間唯一的絕色,但她的身體就有一種讓人難以言說的誘惑力,比起毒癮更甚。
空虛一點點被滿足填滿,以前沒一會兒就不行了的夏初頭一回精神這麼旺盛。
以前蕭冷霆好些姿勢都沒有使用,這一個晚上兩人幾乎使用了所有動作,蕭冷霆也終於吃飽。
直到天快亮夏初的火氣才消停,這次就連他都有些累了,頭一回沒有洗澡抱着她沉沉睡去。
小東西的頭習慣性的埋在他懷中,夏初嘴角綻放了一抹滿足的笑容,蕭冷霆鬱悶許久的心情終於變好。
夏初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痛!這種痛就好像是她一天跑了幾十公里,手腳都擡不起來了。
兩條腿更像是灌鉛了一般,睜開眼打量着房間,看到身邊散落着浴巾,內褲,還有男人的衣物。
這不是她家,而是一間日式裝潢的屋子,陽光從窗櫺灑落。
原本寧靜雅緻的房間卻無端染上了一層淫糜,夏初的記憶開始復甦。
昨天她和夏名淵等人一起泡溫泉,誰知道他卻突然表白,還給自己下了藥,是他將自己帶到這裡來的。
後來不知道怎麼夏名淵的臉就變成了蕭冷霆,夏初的背後一涼。
一個壞念頭在腦中升起,難道她在藥物的控制下,竟然將那人的臉想象成了蕭冷霆?
以前她看過一些武俠小說,裡面的採花大盜對良家婦女使用催情之物,便會讓人產生幻覺,從而主動求歡。
腦中隱隱約約還有昨晚那激烈的大戰,兩人在房間裡滾來滾去,什麼體位都試過了,她從未這麼奔放過!
如果和自己做的人真的夏名淵,夏初這一刻的心情可想而知,整個人從頭到腳都好像掉進了冰窟窿裡面。
蕭冷霆去了美國,根本就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回來,所以昨晚和自己做的人不是他。
耳畔傳來嘩嘩的水聲,顯然是有人在裡面洗澡,夏初有着強烈的背叛感。
要是霆哥哥知道她和夏名淵做了這樣的事情該有多傷心?夏名淵,夏名淵!夏初一時氣急。
操起一旁的大花瓶就衝向了浴室,被人算計,被人下藥,被人侮辱的痛楚在她腦中爆發。
“夏名淵,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門並沒有關上,夏初一腳就踢開了大門,蕭冷霆聽到門啪的一聲打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抱着一個大花瓶朝着他衝了過來。
只見夏初赤裸着雙腳,眼眸通紅,臉上更是一副憤慨得要去炸碉堡的氣勢,“人渣,我要……霆哥哥,你怎麼在這?”
舉着花瓶的手愣住了,臉上的表情也定格了,就連腳步也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