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放肆縱情,從前她是很排斥這種事情的,尤其第一次是以交換的形式給了一個她當時以爲的陌生男人。
後來她對這種事情本能就有些厭惡和排斥,肖陽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哪怕是和她同睡一張牀的時候他也沒有做出過分的事情。
一直到現在和蕭冷霆在一起,她慢慢解除了自己的心結,這種事情是和心愛的人做的,再無骯髒可言。
蕭冷霆折騰了她整整一晚,還真是應了他的話,他要讓她知道自己是有多想她。
時針指向四點半見小女人實在困得不行他才放過了她,才一鬆開她便倒頭就睡,“真是累了。”
每次她睡着之後他都會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夏初潛意識對他就沒有一點警戒心,將腦袋埋在他的懷中任由他清洗,中途不會醒來。
蕭冷霆最喜歡的也是被人全心全意信任的感覺,他嘴角上揚,溫柔的洗去她身上屬於自己的氣息。
每次給她清洗也是最磨人的一件事,看着白皙滑嫩的肌膚他又會有了感覺,再看看女人眉宇之中的疲憊,他只得壓下自己的邪念替她清洗了身體。
女人和男人的體力永遠不會成對等,見她睡得香甜,他又怎麼忍心再起來折騰她,溫柔的將她抱回了牀上。
蕭冷霆往年冬天都是睡着春秋的牀單,他的性格冷冷清清,連睡覺也是一樣。
今年冬天有了夏初,知道她是寒性體質不能受寒,在她回來之前他就讓人換了被套和牀單。
將她身體放在毛絨絨的白色毛毯之上,這樣她的身體就不會接觸到半點冰冷,夏初光着身子躺在潔白的毛毯上,好似一個剛剛出生的小嬰兒純潔無暇。
蕭冷霆關了燈在她身旁睡下,小女人主動靠近了他的懷中,一個小小的動作便讓他全身上下都覺得溫暖異常。
以後有你在,每個嚴寒的冬日都再不會寒冷。
抱着夏初沉沉睡去,沒睡幾個小時他便已經起身,他還得去上班才行。
身旁的人動了動,夏初有所感覺的睜眼看他,一雙睡眼迷濛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霆哥哥,你要起來了?”
“嗯,時間還早,再睡一會兒,今天你就不要去公司了,纔回來好好休息休息倒時差。”蕭冷霆體貼的在她耳畔輕輕道。
他溫柔的聲音讓人感覺很舒服,夏初閉着眼睛撅着嘴,似乎是要早安吻。
他當然不會忘記了,在她脣上落下一吻這才起牀,要不是他的自制力足夠好,現在肯定捨不得起來。
還有什麼比在寒冷的冬日,尤其是大雪天擁着自己心愛的女人還要幸福的事情?
可他不是尋常人,他需要更大的羽翼才能夠護着她,讓她安心在自己臂彎中沉睡。
“霆哥哥,早點回來。”夏初嘟囔着又睡了過去,以前雷打不動六七點就會早起的女人,堅強的意志也都在男人的寵溺之中一點點淡去。
蕭冷霆回頭看着那蜷縮在被子裡的小女人,就像是一隻可愛的小貓小狗般惹人憐愛。
看着她熟睡讓自己心都化了,她不必再在自己面前露出強硬的姿態,變得這麼溫馴正好。
輕手輕腳的洗漱完畢,整個人都有了精神,小心翼翼的關上門離開,生怕吵醒了小女人。
夏初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十一點,這些日子在美國她也並沒有貪睡,每天都是十二點入睡,早上六點多就起來。
一和蕭冷霆在一起她的意志力就薄弱了許多,也正是因爲男人給了她強烈的安全感,讓她潛意識就偷懶了許多。
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從被子坐起來,被子滑落至腰間露出了她完美的曲線,還有斑斑點點的吻痕。
她慵懶的姿態要是被蕭冷霆看到了,估計現在早就餓狼撲食了。
夏初赤着腳下地,腳下一片柔軟,沒有絲毫涼意,蕭冷霆知道她有赤腳在屋中行走的習慣,生怕冬天的寒冷讓她覺得冰冷,樓上樓下都鋪上了一層厚實的地毯。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關了暖氣,因爲長時間開暖氣整個房間會變得異常乾燥,所以在睡的時候他會關掉。
反正被子很是厚實,兩人相依偎着取暖根本不會冷。但在他早上去上班的時候卻是悄悄又開了暖氣,他害怕小女人一個人睡覺會踢被子。
這麼冷的天感冒了怎麼辦?屋中溫暖的暖氣,還有柔軟的地毯,夏初隨手披上了一條睡裙,光着腳丫也都不會覺得冷。
那個男人的對她的愛真是無微不至,從四面八方鑽入自己的身體,自己怎麼能夠不愛他呢?
下地走到了窗邊,撩開了遮光簾,大雪果然還在下,外面已經變成了冰雪世界。
好美。
她低頭朝着院中看去,卻是看到了一個用雪堆積成的桃心,他知道自己醒來會有在窗邊呆上三兩分鐘,看看天氣的習慣。
想着他早上急衝衝的趕去公司,看到院中的雪不由得心中一動,索性在院子裡堆砌了一個桃心,讓自己睜眼就可以看到。
四周的雪被清掃乾淨,管家爲了讓蕭冷霆的作品不會白費,一個小時會出來掃雪一次。
看到那個心形桃心,夏初嘴角溢出一抹淺笑,記得四年前和他在一起的那個晚上,她覺得自己大概是遇到了魔鬼。
那時候的自己怎麼會知道以後會和那魔鬼產生無法割捨的羈絆,尤其是撥開了他冰冷的外衣,原來他卻是這麼浪漫溫情的一個男人。
夏初心情大好的起牀穿衣,梳洗一新下樓,王媽一看到夏初下樓就熱情道:“小姐你起來了,快來吃飯吧,姑爺專門給你做了意大利麪,我去給你熱熱。”
又一個驚喜接連而來,昨天自己不過隨便說了一句想吃他做的意大利麪,這男人還真的記住了。
世人一定不會知道那個雷厲風行的年輕總裁,一大早起來又是做意大利麪,又是堆愛心。
這一面別人永遠都不可能看到,他的好只會對她一個人,此生僅有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