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兒拿到這得來不易的工資心情百感交集。
林穆滿臉掛彩她覺得十分過意不去,雖然林穆是自己跟來的,說到底還是因爲她。
“蜜兒,工資已經拿到,我們回學校去吧。”林穆很不喜歡司寒,那個男人太強大也太危險。
當蜜兒有危險的時候,他心中想的是讓蜜兒先去警局,自己還要拜託爸爸去找人幫忙。
那人只用了一句話就擺平了一切,如果今天不是他,兩人說不定會遇上更大的麻煩。
他越是優秀林穆心中就很是自卑,甚至想要遠離他。
“我先陪你去醫院。”
聽到蜜兒這話林穆心情好了一點,司寒卻是有些不悅。
“我又救了你一次,你怎麼報答我?”他伸出手,親暱的替她將有些亂了的髮絲撥到耳後。
“我……我請你吃飯吧?”蜜兒想出的報答就只有這一條。
“就這麼喜歡請人吃飯?”
“嗯?我之前有請過你吃飯嘛?”蜜兒仔細回想。
司寒卻是抓住了她的手,“快要到中午了,我們現在就去吃。”
“不行,我同學是因爲我受了傷,我要送他去醫院。”
“我的人會安排好,現在你只需要請我吃飯。”司寒不由分說拽着她離開。
林穆上前一步,“你要帶蜜兒去什麼地方?”
還沒有靠近司寒,他的前面已經站了四個保鏢,這些人可跟之前商場的保安不同,每個人臉上都不帶一絲表情。
“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跟我們走。”
“你們放開我!你們要帶我去什麼地方?”林穆覺得自己的力氣已經算是很大了,被那幾人架着動也不能動。
“給你治療,你最好是乖乖聽話,反正都是要治療的,我不介意再給你添幾道新傷。”
林穆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只能任由着他們將自己帶走,蜜兒和那個人的身影也逐漸遠去。
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他說又救了蜜兒一次,難道是之前就救過一次了?
他說蜜兒是他的女人應該只是爲了救她吧?
蜜兒被司寒帶到了一家昂貴的西餐廳,這種地方以前她做過兼職,大概知道價格。
她只是慶幸自己今天剛剛發了四千多,只有兩個人的話,不點酒應該也夠了。
只不過好肉痛啊,平時她一個人的話吃一碗十塊錢的炒飯救能吃的很飽了。
司寒兩次都救她於水火,心疼歸心疼,這錢也是應該花的。
而且以司寒的這種身份,她總不可能請司寒去路邊攤擼串吧?雖然她挺想擼串的。
“害怕錢不夠?”司寒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
“你怎麼知道?”蜜兒條件反射想也沒想的就回答了出來,回答了才發現好丟臉啊,自己居然在計較這件事。
“窮人除了錢還能想什麼?”
聽到他戲謔的話語,蜜兒氣得腮幫子鼓鼓的,“哼,那你們有錢人想的是什麼?難道不是錢?”
“一般有錢人想的是如何花錢,將錢花得有格調。”
“那還不是和我一樣想錢嘛?我想掙錢,富人想花錢。”
“還有一樣不同,除了錢之外,他們還會想女人。”
蜜兒正在喝凌檬水差點沒嗆住,“你倒是誠實,你也是這樣?也在想女人?”
“我不是,我對女人沒興趣。”司寒說出這句話也覺得不對,以前他是這樣的,但是昨晚他瘋了一般的要她,除了藥物之外更多的是他的本能。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不想要她,就算是再厲害的藥物他也不會管。
蜜兒顯然也想到了這點,雖然她不記得具體發生了什麼,但身上的痕跡倒是清清楚楚提醒她發生了什麼。
“當然,這是之前,現在出現了一個例外。”
“什麼例外?”蜜兒小心翼翼看着他。
兩人目光相對,她的心跳莫名加快。
“司先生,這是菜單。”
司寒朝着蜜兒看了一眼,“我點沒關係?”
“當然沒關係,說了我請你吃飯,你喜歡吃什麼就點什麼,放心,我有錢!”蜜兒咬牙肉痛道。
“兩份菲力牛排,一份五成熟,你要幾成?”他看向蜜兒。
“七成。”蜜兒心中已經在計較了,菲力牛排是最嫩的肉,在這樣的餐廳一份菲力價格應該在400-800之間吧,兩份就是一千多了,還好還好,錢夠了。
司寒又隨口加了一句,“要KobeBeef。”
“好的司先生。”
一聽神戶牛肉,蜜兒就要瘋了,如果是神戶牛肉的話那就不止是這個價格了。
司寒還點了一系列的副餐,蜜兒只是隨便瞟了一眼那一份蔬菜水果沙拉的價格。
188。
就幾個水果而已就賣這麼貴,他們怎麼不去搶錢!
“怎麼,不喜歡?我記得你早上挺喜歡吃這些小吃的。”
蜜兒已經不敢去看小吃的價格,她看一眼心就要抽痛一次。
“我,我就是不太餓。”
司寒點了一堆的菜這才放下了菜單,蜜兒鬆了口氣,終於結束了。
誰知道司寒又補充了一句,“再開一瓶乾紅。”
“是司先生常喝的拉菲嘛?”
“嗯。”
“好的,我現在就去給您醒酒,你們稍等片刻。”
等服務員一走,蜜兒這才結結巴巴道:“拉,拉菲?”
“你不喜歡喝酒的話我剛剛給你點了果汁。”
她默默拿過了菜單,看到鮮榨果汁那一欄,最便宜的西瓜汁也要88一杯。
這何止是搶錢,乾脆拿把刀在她脖子上來割算了。
別說這一桌子的菜,就他點的那瓶拉菲,自己全身上下加起來的錢也不夠給的啊。
蜜兒的小臉都皺到了一塊,早知道這個人吃飯這麼奢侈,自己就不來這裡了。
看來只有先刷信用卡了,一想到後面自己的日子就只剩下還債,蜜兒一個頭兩個大。
“是我點的太少了?你要點什麼就自己加。”
“不不不,已經夠吃了,不用再點,再點就是浪費。”嚇得蜜兒連連擺手,再點就不是浪費,而是要她的命了。
司寒看着她那搖得如同撥浪鼓一樣的腦袋,嘴角勾起一抹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