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晨東和王可兒帶着滿腹心事的李夢荷回了雲家,就是那滿牀的新衣服也沒有激起她的興趣,默默的把衣服收到衣櫃中,李夢荷坐到牀邊腦海裡不停的回放着一句話,他結婚了,他結婚了!
自己第一次動心的男人結婚了,真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有緣無分啊,爲什麼要讓自己遇上他呢,爲什麼自己不在他婚前遇上他呢,真是太讓人憋悶了啊。
就像自己在蛋糕店看到了一個美味無比的蛋糕想要下手的時候卻被告知那是別人付了錢的,太tm扭心了啊。爲什麼已婚呢,爲什麼,,,,
不管李夢荷如何的糾結如何的鬱悶,都與王可兒無關她現在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洛大少,等着他坦白從寬呢,這是女人的專利---爲自己的男人吃醋。
雖然王可兒不把這些個女人放在眼裡但不妨礙她給自己找樂子,養胎的日子太無聊啊,無聊的人生總要來點刺激不是嗎,就當時夫妻間的情趣吧,不得不說王可兒真的是有點惡趣味了。
洛晨東看着自己的小媳婦無奈的嘆口氣:“媳婦啊,咱不帶這樣亂扣帽子哈,你那是什麼小眼神,巴不得你老公給你帶綠帽子似的,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啊,利用老公來滿足你的惡趣味能啊你。”
王可兒瞪了他一眼:“我現在就剩這點小小的愛好了你就不能裝裝樣子要我過過癮。”
洛晨東伸手抱着小媳婦:“什麼都可以讓你玩,但涉及到感情的事就不能讓你拿來玩,這是老公的底線,那是對我們感情的侮辱,我決不允許有破壞我們感情的意外出現,你是我的一切是我人生中最美麗的年華,所以不要用任何外在的因素來試探我的感情,這是對我的侮辱,你的老公頂天立地赤心可昭日月,別拿那些不入流的男人和你老公比好不好。”
王可兒看着這個自大又自戀的男人無語極了,“不過是無聊開個玩笑罷了,你用的着給我上崗上線啊。”
洛晨東輕輕吻了吻她的脣,“媳婦任何與你有關的是對我而言都是大事,更不可能是玩笑,所以給你上崗上線是必須的,讓你知道什麼是不能做的,這次我就先給你記賬上,等你生了寶寶咱在慢慢算。”
王可兒苦笑着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蹭了蹭洛晨東的臉:“老公咱能不能不那麼記仇啊。”
洛晨東邪魅的笑了:“媳婦啊現在後悔晚了哈,讓你找老公樂子,決不饒恕,等着老公的懲罰吧!”
王可兒撒嬌的說:“沒得商量了?”
洛晨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就看媳婦你的表現了。”
王可兒切了一聲:“你還在做夢沒睡醒呢。”
:“媳婦啊咱總要有做夢的權利吧。”
王可兒無語問蒼天咱還能剝奪了你做夢的權利不成,要不要這麼煽情啊。
洛晨東看着王可兒:“媳婦啊天空飄過五個字那都不算事,可我看你那表姐好像是攤上事了吧。”
王可兒嘆了口氣:“該提醒的我提醒了,她一成年大姑娘我還能把她綁了不成,想來她不可能真和一個有婦之夫牽扯吧。”
洛晨東嘟囔了一句:“但願如此吧。”
可惜啊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萬事皆有可能。
第二天李夢荷帶着濃濃的黑眼圈去了學校,一整天都渾渾噩噩的,下午下課出了校門便看到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倚在一輛騷包的跑車前對着她柔和的笑着。
李夢荷看了看他想了想還是當做沒看到一樣往公交站臺走去,宇文墨一下便維持不住臉上的笑了,這不是打他的臉嗎,一個小小的鄉村老師而已,快步走上去擋在李夢荷的面前:“李小姐能不能賞個臉一起喝杯咖啡呢。”
李夢荷糾結的看着這個優秀的男人眼裡的委屈清晰可見:“你已經結婚了。”
宇文墨維持着臉上的笑:“難道我結了婚我們就不能做朋友做知己了嗎?有哪條法律規定結婚了的男人不能有交朋友的權利了?”
李夢荷無奈的看了看他:“就只是喝杯咖啡噢。”
宇文墨微笑着:“如果你還有什麼其它的安排我無條件的配合。”
李夢荷瞪了他一眼:“走吧。”
那一眼的風情卻如同毒藥浸入了宇文墨的心,李夢荷上了宇文墨的車,心裡一陣感嘆,真tm同人不同命啊,官二代的生活果然不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能理解的,自己第一次坐這麼好的車呢。
以前可是看都沒看到過這麼豪華的跑車,心裡懷不自禁的升起一種羨慕嫉妒的感覺,看着這個小女人眼裡的火光,宇文墨悠悠的開了口:“喜歡這種車嗎?我送你一輛,就當是給表妹昨天的行爲陪罪好不好。”
李夢荷一下感覺便不好了:“不要用金錢來衡量一切,雖然我是一個從鄉下來的鄉村教師,但最基本的骨氣還是有的,我可以羨慕嫉妒你所擁有的一切,那也只是羨慕而已,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也不會憑白無故掉餡餅,沒有經過自己努力得來的東西不是我的菜,所以你就不要用這種方式來試探我了。”
宇文墨深深感覺自己被吸引了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對不起,我可以叫你夢荷嗎?是我不對,喝了咖啡去看電影好不好,就當是給我剛纔的無理賠罪了。”
李夢荷覺得自己不該答應,接觸的越多就有可能讓自己陷入一種萬劫不復的境地,她有一種預感,淡淡的開口說道:“不必了一點小事而已,我現在只是借住在表妹家裡,回去晚了不方便。”
宇文墨也不堅持:“那就一會再說吧,你和洛少夫人關係很好?”
李夢荷想了想說:“也不算,她以前流落在外的時候是我舅舅收養的,我們也算是一起長大的,沒血緣名義上的表妹,是我媽硬要我住她這裡,不然我自己肯定去住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