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孔雀之死

翻找着自己的收藏,至剛至陽之物依稀彷彿沒有,光之淨化沒見過那是個什麼鬼,難道說是傳說中的魔法?火自己是單一木靈根啊,遇火不就是燃燒自己照亮別人?雷那是家裡男人和兒子纔有的東西吧?想想突然間發覺孩子們倒是沒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自己和珠珠,只有娘倆的靈根不能剋制天魔,其它的幾個都剛好是天魔的剋星啊.

羨慕嫉妒恨啊都無法表達東方嫣然現在的心情,佛器道器尼瑪的lz又不是尼姑道姑就算有了也不會用啊,拿着衝上去就打?最後想着自己的功法,東方嫣然的眼睛不由的一亮,吞噬這麼強大的牛掰的功能自己居然都沒有發現,真是太沒腦子了,放着這麼個大好的作弊器不用等啥呢,天魔還不是靠着魔氣生存凝聚身體,吞了他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說幹就幹,還是先出去找那個黑影練練手吧。感受着外面沒有黑影的氣息,東方嫣然瞬間便鑽了出去,還沒站穩便感到一股陰風襲來,心裡不由的罵了一聲尼瑪的要偷襲也要先等人站穩啊,回身一個旋轉躲開黑影的攻擊,伸手對着他便運轉功法心裡默唸了一聲吞噬!

黑影便看着自己身上的魔氣向着東方嫣然飄了過去,緩緩的進入她的身體,黑影不由的呆了呆難道這是同類?可是爲毛身上有人類的味道,爲毛她要吃了自己?隨着魔氣的消失,黑影慢慢化爲一陣飛煙消失在空氣中,東方嫣然不由的哈哈大笑,尼瑪的這樣也行,不讓姐大殺四方都不行啊,感受着魔氣在體內化爲了自己的力量,東方嫣然更是大喜過望.

看來這魔氣還是個好東西呀,看着鑰匙上面顯示的積分,東方嫣然1分不由的撇了撇嘴這分值也是太少了點吧,看來這是最不值錢的天魔了,有了吞噬技能在手,東方嫣然覺得自己可以在天魔圈橫着走了,不知道珠珠能不能領悟到這技能在這裡的妙用呢,可惜不能傳音給她,只有碰運氣了.

看着鋪天蓋地不知道有多大的森林,

東方嫣然腦子裡打了個轉,尼瑪的反正又沒人說過這些東西不能破壞,姑且就試試吧,這黑燈瞎火的太傷人眼球了,明明綠色的東西你非要搞成黑色,請原諒本小姐接受無能只能毀掉了,伸手在地上輕輕一按,暗喝一聲給姑奶奶吞,一股股的魔氣便輕輕的從樹上飄出往東方嫣然身體而去.

盤膝而坐運轉功法,瞬間東方嫣然便成了一個黑繭,魔氣是帶着魔性的,若不是有木靈決的淨化東方嫣然這樣的吸收只能把自己變爲魔,可惜人家運氣好啊,有那麼掉拽天的功法,用了半天的時間,當東方嫣然感覺到沒有東西可吸的時候便睜開了眼睛,一看周圍全是空白一片便知道自己走對了棋.

放眼看去什麼森林樹木那彷彿是自己看花了眼,雖然現在這空間裡禁飛,但是輕功符籙這些現在是隨便用,東方嫣然本來還想試試飛行艦能不能用,這樣方便找孩子們啊,不過想着大家都要搶積分還是算了,分開還是有各自的好處的,所以也並沒有刻意的去找孩子們了,只是大範圍的吞噬着魔氣,以這種逆天的方式掃蕩着積分.

隨着時間一天天過去屏幕外的六大精英弟子覺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打擊,這還能稱爲人麼,怎麼一大家子都是變態啊,這天魔圈的積分彷彿就是專門爲他們設的樣,你看人家雷網一出呼拉拉橫掃一片,火焰一燒也是一片,那光屬性的也是他家的娃吧?那娘倆的吞噬技能就忽略了吧,咱當作沒看見,已經風騷的毀了天魔圈好多森林了,真心傷不起啊.

再看最小的那個要火有火,要器有器更是牛叉的不要不要的,人比人氣死人啊,看這一家子如此高的成績多半要拿下前幾名了,高冷範看着東方嫣然的表現不由的樂開了花,說不定這次真的能讓自己打個翻身仗呢,澹臺明鏡輕搖着手中的透明酒杯,臉上的妖嬈讓人不妨直視,果然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啊,太給力了有木有,一定要弄到自己門派來給自己做師妹,這師兄師妹不是一家親麼,呵呵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天魔殿內孔雀看着那碎裂的十五個魂牌欲哭無淚,這是個什麼情況?爲毛全都死了啊,真是一羣沒用的東西,連個下界來的女人都收拾不了,簡直是給天魔殿丟臉,一身黑袍籠罩的男人走了進來,看着孔雀似哭非哭的樣子鄙夷的扯了扯嘴角“就你這點本事也想和鳳凰兒比,看書( .ns. )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我看你還是早點放棄吧,我可沒那麼多手下給你揮霍。”

輕輕揮手天魔令便回到了自己手上,真是個傻缺的女人,拿着令牌就只派了十五個人去,真是白癡加三級,自己不知道當初怎麼就眼瞎找上了她配合自己呢,果然豬隊友就是坑隊友的存在,要不是天魔殿能隔絕氣息,做爲神帝的聖水宮主應該早就發現她了,看來這女人是不能留的了,留下也是個禍害.

眼眸暗了暗,雖然這女人身體還不錯經得起自己折騰可是還犯不着爲了她和聖水宮那個老妖婆對上,成大事者該捨棄的就要捨棄,等自己一朝成聖那還怕什麼神帝,直接一統神域讓那老妖婆給自己俯首稱臣,想想就忍不住渾身熱血沸騰,還有那高傲的鳳凰,只有乖乖的雌伏在自己身下啊.

伸手抓過孔雀便瞬移到了那張大大的牀上,這個女人現在唯一的作用便是成爲自己的禁囡,不過現在嘛貌視也沒什麼卵用了,這次爽過了就殺了吧,不能讓老妖婆發現是自己在悄悄的針對她們聖水宮,看着孔雀在自己身下的樣子暗道了一聲可惜了這個尤物啊,看着孔雀那張死不瞑目的雙眼,男子冷冷的披上衣服便離開了,留下的只是一室的糜亂和輕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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