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我等你回來,BOSS大人

這個小女人,是在等他嗎?

他輕輕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指劃過她的肌膚,她還是如他第一次見她時一樣的單純美麗,可是,他的心裡卻不再像從前那麼完全信任她了。

池奕凡自己都厭惡這樣的自己,爲了一個池奕辰的舉動,他卻對自己一度心愛的女人,也變得疑神疑鬼了。

“你回來了?”依依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坐在他的面前。

“爲什麼在這睡?不回你的房間?”他冷聲問。

“池奕凡,你好笨啊。”依依投入他的胸膛,把柔軟的小身體放在他的臂彎裡“當然是因爲,我……想……你了。”

如果換做前些日子,池奕凡一定會爲這樣一句發瘋的興奮,其實即使是如今,他的內心深處也有某種衝動,想要立即抱住她,可是他卻紋絲不動的坐在那裡,猶如一個冰冷的雕塑。

“還在生氣嗎?我錯了。”依依仰起頭,凝望着他的臉。

“不需要,你不需要道歉。”他站起身,把她溫暖柔軟的小身體拒之千里之外。

可是……依依卻牽住他的手指,就是不肯放開,那種賴賴的小樣子,即便是BOSS大人也會心軟的吧?

“你的手!!!!”不過,依依很寬就發現了池奕凡手指上的傷口,簡單的包紮,沒有經過任何處理,血迦還滲着一絲絲紅色,幾乎沒有乾透。

“沒事。小傷。”

大BOSS,池奕凡,是萬利重點保護對象,他的這雙手,除了做出簽字,幾乎就不需要他做任何事,如果他有一些小傷小痛,他身邊的人只怕比他本人還要着急。

而且在他的身邊,保安,私人助理一大堆,BOSS大人根本沒有和人發生衝突的機會。

所以,這個傷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自殘???

可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很疼嗎?”依依反身下牀,已經去找醫藥箱了“今天太晚了,我先給你簡單處理一下。相信我,我在學校學過應急處理,這種傷口,我能搞定。”

依依同學怕大BOSS不放心,還故意很認真的解釋了一番。

她輕輕的用藥酒擦拭他的傷口,“忍着點,我得爲你消毒。”似乎是生怕他會疼,依依乖巧的輕輕吹着他的傷口,然後細緻的爲他用酒精擦拭傷口。

“谷依依……”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她擡眸,無辜純淨的大眼睛,寫滿了一切,他不該懷疑她,那麼……

“你有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他開口問。他想,只要她如實告訴他,對他坦白,他將再也不會懷疑,他將會一輩子相信依依。

可是……

“說什麼??沒有啊。”她想也沒想就否認了,否認的那麼決絕,還是一臉的無辜,似乎她從來就是一個善於說謊的女人,說謊對她來說,也許根本不需要思考。

“今天,你去了哪裡,做過什麼?和誰見面?等等,你有沒有,要對我說的???”他似乎還是不甘心,甚至打算親口質問她。

而她的眼睛終於在那一刻不安的錯開了,她低頭,繼續爲他上藥,想了約摸十幾秒鐘,她終是開口,“我今天,去看了媽媽,後來去萬利找過你,然後就回家了。沒有什麼特殊的事,也沒有見過什麼人。”

她居然否認了。跳過所有與池奕辰有關的環節。這個小女人似乎並不笨,她居然學會隱瞞,而且在隱瞞的同時,居然這麼淡定從容。

“是嗎?”他嘲諷的彎了彎嘴角“那很好。”

抽回了手,他丟下一個冷漠莫測的微笑,撿起他的西裝,款款的走向門口。

“你去哪?”

“書房。”

就這樣,他們還沒有結婚,居然就分居了。

於是,在外人眼裡,池奕凡恢復了一如往昔的霸道和冷漠,而且還有過之無不及的地步。這些可苦了amy唐迅這些人了,稍稍的小錯,在BOSS大大的眼中,就被無限的放大,於是,唐迅也開始叫苦連連。

“拜託,大BOSS在這麼發瘋下去,我就乾脆辭職算了。”田滿現在也在萬利工作,不過是董事長辦公室的司機兼安保,不過,這個差事卻實在是不好乾,尤其是在大BOSS心情不愉快的時候。

“田滿,你知足吧,好歹你還有BOSS,我呢,來帝都也有兩個月了,到現在還是無業遊民。在這麼待業下去,我遲早得被我爸媽抓回洞鄉去,給我相親。想想就聽驚悚的。”小色鬱悶的拖着下巴。

“拜託,依依,你和董事長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吵架了?”田滿果然發現這類問題很尖銳,面對他的問話,依依同學居然無言以對。

“沒有。”依依的確沒有說謊,如果能吵架倒還好,可是這種冷戰,有是什麼意思呢?

“依依,我也覺得最近很奇怪啊,往常你和池奕凡總是出雙入對的,最近怎麼單獨行動了?昨天我聽說他還參加了一個什麼慈善晚會,居然也是一個人出現的,沒有帶女伴,你知道嗎?”

依依怎麼會知道,她每天呆在池宅,見到BOSS卻一句話也說不上,他每天的行程排的滿滿的,而在池家,卻最多不會超過七個小時。

是夜,依依一直醒着,等着,等着BOSS大人回來。終於,他的車子在浮水路外出現,他走下來的時候,回頭對唐迅說“明天早上,六點半來接我。”

可憐唐迅最近被BOSS大大扯着,幾乎也是超負荷的狀態。

池宅門口,他欣長的身影一閃而入,只是迎面卻看到那個小女人,穿着單薄的衣裙,立在月色中。

“不是說過,不需要等我嗎?”他經過她的身邊,隨便丟了這麼一句。

“池奕凡,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月光下,欣長的身影逶迤的老長,他怔仲的立在那裡,沒有回頭,可是心缺在發着抖,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要她?如果他真的不要她,又怎麼會要刻意躲着她?他不想讓自己的壞脾氣傷了這個他深愛的小女人,或者,他是連他自己都不放過的吧,即使是他自己,他也堅決不允許,不允許做出任何傷害她的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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