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婚禮現場,謝同學剛開始沒出現。這兩人怎麼對她劉老師解釋的,說可能是謝同學自認沒臉面所以不敢來。
曾萬寧和李艾要是實話實說之前剛得罪謝同學被謝同學教訓了,兩人甚至差點兒鬧崩,這婚簡直沒法結了。
賈班長渾然不看現場情況,只顧着急匆匆催促謝同學:“劉老師來了,你趕緊和劉老師說兩句。”
見到老師都不叫聲老師,是沒禮儀了。
這些人最會做這種表明功夫。謝婉瑩點點頭,配合道:“劉老師來了剛好。”
剛好?一幫高中同學詫異她這個答案。她真是來見劉老師爲了和劉老師說話的?豈不是和他們算計的不一樣?不知覺中,這幫人的心裡在後悔了。
“劉老師,趙文宗應該和你報告過阿彩生病治病的事情。”
“啊?”劉慧乍然聽到她這話好像沒有想起事。
現場其他不知狀況的賓客在問是什麼情況。曾萬寧和李艾的面色變成了渣黑。
周旁那麼多聲音,劉慧只好問起趙同學:“你跟我說過什麼?”
“老師,我打電話給你你說會出面批評的。”趙文宗急忙說清這個事自己做了的。
劉慧恍然記起來的模樣應是不敢否認自己沒做:“我是跟他們說了的說他們不可以這樣做。”
“李艾至今沒有當面給阿彩道歉。”謝婉瑩重申。
道什麼歉?讓人傳個話給阿彩說聲對不起足夠對得住這條舔狗了。李艾咬着牙。
“他們要道歉的。”劉慧爲自己人說兩句,“等婚禮結束後過去。”
“對的。”賈班長同樣出來說,“今天是他們的大婚,是他們人生最忙的時候,謝婉瑩你不要沒趣,不要不分場合。”
謝婉瑩自認無需說什麼話的,瞧瞧這兩人說完這些話後,現場的賓客從不知情到即刻得知事情是發生在新人頭上。
嚇!劉慧和賈班長齊齊收住聲音。
“這兩人對個生病的人做錯了什麼事?”
“曾萬寧醫生不是醫生嗎?”
在現場的人很多是醫生,聽到說有醫生同行對病人做對不住的事情肯定需要特別下。不是無聊八卦,而是個個生怕被同行連累到醫生羣體的名聲。
醫學圈裡前輩們的目光幾乎集中在曾萬寧的頭上。曾萬寧瀑布汗了。
“曾醫生,怎麼回事?”鄭令輝代表其他同行問。
曾萬寧猛搖頭。
李艾着急:“我們給她支付了所有醫藥費。她的病好的七八了。是她看我們不順眼特意在今天提起。” “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及時當面道歉是最基本的禮儀。”謝婉瑩把他們這羣人最愛說的禮數拿出來講,“再忙都不可缺了禮數,尤其曾醫生是醫生。劉老師是
這樣教我們的,難道不是嗎?”
現場她那幫高中同學在抽氣了。劉慧根本不敢說話,她的直覺是對的。 幾年過去,不是她這個老師魔高一尺而是謝同學道高一丈,眼神裡給他們寫的明明白白的:別想着可以道德綁架我,分分鐘鍾我能道德綁架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