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聞在他們三人臉上打臉了似的。
謝同學在關鍵時刻選擇了誰?
“你們不知道。”陶智傑聽出來什麼,不知該不該笑或是爲他們三哭一把。
陶師兄腹黑厚黑,應該是故意先問他們三個這個問題,想挑他們心頭的刺。
不能說昨晚上災難現場沒有腦外科病人。只是剛好有鄭奶奶他們這樣的骨科大大佬在現場可以主持大局,組織的手術全是骨科手術,謝同學跟着參與進來。
有的救則救,這是急救學的精髓。
如果這羣人昨晚同在現場,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
陶智傑大膽揣測下:神經外科和骨科“打架”搶人。
這種情形說不定有可能發生,聽說昨晚上骨科雙主刀自己都在搶人。
陶師兄是從側面在安慰他們了。
他們不在的話,是給謝同學減輕下心理負擔。
昨晚那情況,只要看了新聞的醫學大佬們是可以從災難現場的畫面初步判斷出很多地方需要謝同學的幫忙。
“很多人這條新聞,打電話的人應該很多。”陶智傑說。
謝同學的電話被打爆是太正常了。
據說張大佬也打,沒打進去沒打通不知怎回事。
說電話的時候,一行人趕到了目的地仲山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大門口。少不了一羣記者在門前徘徊不去的,想再挖點什麼有價值的新聞。 三人下車匆匆走過去急診科,路上能聽見有些記者在交頭接耳。原是沒打算留意聽人家說些什麼,直到突然有個人擦過他們面前意圖搶在他們面前衝入急診
室。
捕捉下這個“路人”的身影后,潘世華怔了下:“趙文宗?”
曹勇微眯下眸子。
宋學霖敏銳觀察的貓眼貓耳朵掃視起記者羣。
由於進不去急診科看不到病人情況,記者們只能在外面憑空想象地探討了:“昨晚上那羣學生守着他們老師,不知道他們的劉老師現在怎麼樣了。”
哪個劉老師?趙文宗出現在這裡?莫非是趙文宗和謝同學的那位高中班主任劉老師?
曹勇他們不由閃過這樣的念頭。
那羣記者繼續說道:“這幫學生自己受了些輕傷都不願意離開,輪流守着他們的劉老師,給他們劉老師拿補液。”
“他們老師是叫做劉慧吧。”
劉慧?名字聽來是對上號了。只是,他們之前剛接觸過阿彩的事情,感覺得出這幫學生和他們劉慧老師做人好像有點問題的。
是怎麼回事?
這幫人難道真的對劉慧忠心耿耿?
受了輕傷身心疲倦居然能一直對劉慧老師不離不棄?
稍微只要瞭解這幫人品行的,都知道這幫人的所作所爲有點違背這些人的日常行爲規則了。
顯而易見這幫人內心有算盤的。
記者們的話再透露出幾分這樣的信息出來:
“我試圖採訪了下他們。他們說了很多關於他們和劉慧老師以前感人的師生情故事。” 明白了。這幫人八成是想走的,可記者到現場了,聽到他們說他們老師被壓了,認爲是個有故事的新聞開始進行專項追蹤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