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錦深的反應,更是他從來也沒見過的夜錦深,他竟然耶又溫柔、疼愛女人的一面?要知道當初一個秘書打斷他的工作,被他直接廢了……
更氣人的是,現在他們兩人完全把他當空氣,壓根沒看到他似的,在他面前秀恩愛?
東方曜踹在褲兜裡的手咔咔作響,在夜錦深抱着夜夕夕路過他身邊之時,他氣憤的開口,“夜夕夕,你讓我陪你喝咖啡、吃午飯、跟我聊心事,還開車送你過來,就是這樣對我的?”
他故意說的深沉,就是想要夜錦深吃醋。
夜夕夕怎麼聽怎麼奇怪呢?她之前明明說的很清楚是在懲罰他,怎麼從他嘴裡說出來就那麼曖昧?
絲毫沒意識到夜錦深身上的氣息變冷,她開口說,“我就是當着你的面秀恩愛、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怎麼了?帝國上下、哪條法律規定女人不能找男人了?”
“而且這個世道一.夜.情滿天飛,難不成你還指望誰爲你保守貞潔、待字閨中?”
一字一字、明明是平靜的語氣,卻犀利猶如針尖。
東方曜面色難看,緊緊的咬着牙,“夜夕夕,你好樣的!”
他狠狠的瞪了眼夜夕夕,轉身走人。
夜夕夕笑了笑,說,“難道你以前不是這樣對我的?我可記得你還擋着我的面,跟別的女人上過牀。”
東方曜:……
“啊。”夜夕夕看着東方曜憤怒的背影,正笑的開心,下巴上就傳來一股生疼。
她回過神,看着夜錦深冰冷的眸子,那裡面漆黑深沉的,帶着濃濃的危險,她嚇得閉上嘴,連尖叫都不敢再發出聲。
夜錦深面色清冷的將夜夕夕丟在沙發上,站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什麼叫一夜情?”
“我……”
“以前還看過東方曜的身體?”夜夕夕連開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又聽到夜錦深冰冷的質問。
她臉色尷尬,簡直是糟糕,剛纔淨顧着羞辱東方曜,竟然忘了注意言詞。
“利用我的感覺怎麼樣?”夜錦深彎身,目光落在夜夕夕慌錯害怕的臉上,周身冰冷。
夜夕夕看着夜錦深的靠近,他自帶的磁場朝他壓來,壓得她快喘不過氣。
她艱難的從喉嚨裡擠出話來,“你讓我收拾東方曜,怎麼幫助我一下,就生氣了?”
“至於他的身材,倒是沒有你的好。”
夜錦深掐着夜夕夕的臉,不再讓她那張嘴發出聲音,一想到她看過東方曜的身體,他就覺得刺眼、刺心。
“不要臉的女人,最好給我忘的一乾二淨。”他話語冰冷,命令。
夜夕夕的臉被掐的疼,不能說話,只能點頭。
夜錦深這才放開她,冷聲道,“不是要休息,去休息室。”
夜夕夕揉着臉,真想罵娘,這男人怎麼能這麼小氣,以前東方曜要在她面前表演那些,她有什麼辦法?再說都過去一萬八千年的事了。
不過,都怪她自己嘴賤。
“哎。”夜夕夕嘆一口氣,從沙發上站起身,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眼夜錦深,才朝休息室走去。
夜錦深不知道夜夕夕嘆什麼氣,而且那一眼代表什麼?
“你想說什麼?”他冷冷的問。
夜夕夕沒有停下腳步,只是用無奈的語氣說,“男人真是善變啊,前一刻還那麼溫柔、下一刻就那麼兇,剛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聽到有人說要陪我睡,等我睡着才處理工作,原來都是謊言。”
夜錦深覺得夜夕夕現在真是膽子大了,都敢指責他了?他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陰險,“夜夕夕,這是你主動要求我陪你睡得,一會兒別怪我。”
說完,他走過去一把將她抱起來,走進休息室,腳順勢踢上門。
夜夕夕被甩到不算太寬的牀上,看着朝她壓來的夜錦深,慌了,“夜錦深,這是辦公室,你能不能別時時刻刻不顧場景的發情?”
夜錦深絲毫沒理會夜夕夕的話,修長的手指放到她的鈕釦上,目光狡黠,“剛纔誰諂媚的叫‘親愛的’,改口改的可真快。”
夜夕夕的衣服被解開,露出裡面黑色的蕾絲,她雪白的肌膚上還殘留着昨晚他留下的痕跡,青青紫紫,大小草莓。
夜錦深的黑眸很快有了變化,大手移到她的裙子上,往上掀開。
外面是上百人在工作,而旁邊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見天空、半片帝城的風景,這樣的環境、像是在光天化日下做那種事情。
夜夕夕的身子被風吹着,她又急又慌的推夜錦深,可哪裡抵擋的過他的力道,何況他現在又化身成狼了。
呵……每次都是這樣殊死搏鬥、卻又輸贏明顯,她到底還要多久纔可以解脫。
最後的光頭,夜夕夕咬着牙,聲音平靜、認命,“你要做好歹把把窗簾拉上。”
夜錦深每次碰上夜夕夕都會不受控制,身體裡的慾望早已在叫囂,而且現在正在興致關頭,他可不會抽身。
關鍵是聽着夜夕夕諷刺冰冷的聲音,他就恨不得打破她臉上的那股淡漠、堅強。
他嘴角掀起一抹危險的笑,聲音曖.昧、低啞,“這樣貌似比一.夜。情刺激。”
話落,他霸道的將她佔有,將心裡的所有怒氣都發泄在她的肉.體上。
並不算寬敞的休息室,氣溫很快升高,粗重的氣息和細微的呻吟漸漸瀰漫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
夜夕夕說的三天,她自然會使勁兒的想辦法折磨東方曜,早上五點,她就醒來,拿出手機給東方曜發短信,“給我送早餐,我只要吃金晨早餐店的。”
之所以說金晨早餐店,是因爲那裡是帝城出了名的,就算是國家總統去,沒有經過預定,也都等上半個小時。
上次夜錦深帶她去,應該是提前安排,可都等了將近十五分鐘。
被夜夕夕吵醒的夜錦深,看到她發的短信,他擡起手捏了捏她的臉,“夜夕夕,你也只有在面對我的時候才渾身是刺,對別的男人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十分嫌棄、看不起她的做法。
夜夕夕怎麼會聽不出夜錦深的意思,可她覺得她已經很惡毒了好嗎?指使一個大少爺給她當傭人。
她皺着眉頭,問,“那還能怎樣?”
夜錦深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說,“那雙手曾經往你身上倒過東西,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