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人原本就在時時刻刻的注意夜夕夕,看到她投遞過來的眼神,她悄然退下,偷偷走到廁所內給夜錦深發短信。
“夜少,吃飯時北少因有事離開,只剩下小姐和老爺,不過剛纔小姐一個勁給我使眼神,看起來好像有什麼很急的事情需要我幫忙。”
女傭人發完短信後,快速的刪除短信記錄,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快步走出去。
夜夕夕坐在位置上,此時全身已經猶如千萬只螞蟻在爬、在啃咬她的血液,那種難受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扭動身體,靠那僅有的一點摩擦來清醒她的理智。
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緊接着傭人的聲音傳來。
“老爺,外面有位先生自稱是夜小姐的上司,來接她回去工作,說已經有上萬人在等着她的直播了。”
傭人畢恭畢敬的站在外面,沒有進入餐廳。
夜夕夕聽到聲音的那一刻,全身緊繃的弦崩斷,她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呆,只想儘快離開這裡。
她站起身,慌慌忙忙的看着沈堂鷹,“對不起我得走了,上司親自來接我,應該有很重要的事情,改天見。”
夜夕夕說完,沒等沈堂鷹開口,便踩着高跟鞋快步離開。
她凌亂的步伐、微快的速度,像是逃一般。
女傭人連忙對着沈堂鷹鞠躬,然後恭敬的跟着夜夕夕身後,“夜小姐,你慢點。”
女傭人的舉動不過是送客人離開,卻幫了夜夕夕很大的忙。
原來打算起身拉住夜夕夕的沈堂鷹,看到這樣慌亂的場景,坐在高位上面色漆黑、深沉。
夜夕夕走出別墅,看到那輛熟悉的出租車時,慌亂的心莫名的安穩、安心。
她連忙走過去,拉開車門一屁股走進去,全身虛軟。
夜錦深發動車子離開,清冷的視線落在夜夕夕發紅、好像很難受的臉上,擔憂的詢問,“發生什麼事?”
溫厚的聲音帶着男人特有的嗓音,放佛帶了蠱惑般,讓夜夕夕身體內的火越燃越烈。
僅有的一絲理智讓她挪動身子往車門邊靠,聲音顫抖而緊張,“回……家,快回家。”
她不想碰他、不想他幫她解毒,更不想讓他看到她控制不住、瘋狂低賤的姿態。
她只想要冷水、冰水……或許泡個一兩個小時就好了。
夜錦深感覺到夜夕夕的躲避,面色冰冷的擡起手摸她的額頭,手背下,是一片滾燙、不正常。
“感冒了?”夜錦深沒反應過來,畢竟他壓根沒想到沈堂鷹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夜夕夕下藥。
然而,他的手正準備拿開、加快車速去醫院時,一雙熾熱而柔軟的手卻抓住他。
“要……我要……”夜夕夕緊緊的抓着夜錦深的手,他冰涼的體溫、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讓她渴望更深層的接觸、身體的每一寸血液都在叫囂、沸騰。
夜夕夕的聲音迷軟,動聽,夜錦深濃黑的眉宇一蹙,漆黑的目光再次落到她的臉上,此刻才發現她臉頰緋紅、雙眼迷離,她的呼吸也比以往的急促、不穩。
那拉着他的手,想讓在渴求、渴望着什麼。
夜錦深淡漠的臉瞬間下沉,周身散發出冰冷、森寒的氣息,他薄涼的脣瓣冷冷的抿道,“找死!”
冷硬的咒罵帶着毀天滅地的氣場,彷如千軍萬馬的氣勢、要將北家夷爲平地。
因爲這一絲寒氣,夜夕夕的理智恢復一刻的清醒,她丟開夜錦深的手,緊緊的咬着乾澀的脣瓣,“快回家吧,我洗個冷水澡就好了。”
吐出來的氣息、芳香迷人,熱氣濃濃。
此刻的她,宛如一朵嬌豔的花,渾身充滿着誘人的氣息。
該死的!明明是她中藥,爲何他也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夜錦深的喉結滾動,強制的壓抑下身體裡的那抹衝動。
他清冷的視線冷冷的掃了眼夜夕夕,很好,打算洗冷水澡也不向他求救是嗎?他倒是看看她能逞強多久!
夜錦深加快車速,以最快的速度開回別墅。
一下車,他便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樓上拉,然後將她丟進浴室內,砰的摔門離開。
他擔心有事好心在外面等她,聽到消息當即去救她,可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人家連發生什麼都不願意告訴!他去關心個什麼勁兒!
夜錦深煩躁的走到陽臺外,摸出身上的煙點燃,一口一口的抽着。
浴室內。
夜夕夕被扔在地上,手臂上還殘留着夜錦深的力道,空氣中也還有他的清雅氣息,她覺得很熱、越來越熱,那種熱度從他觸碰過的肌膚一路蔓延、急速生長,不斷的勾起身體最深處的那抹渴望。
她從來沒有像這刻一樣那麼想要他的氣息、恨不得抓住他殘留下的氣息塞進她的呼吸裡,享受他的好聞、清雅、。
直到空氣中他的氣味消散,她才恢復一丁點兒的理智,快速走到花灑下,打開冷水。
夜夕夕連衣服都沒有脫,就那麼靜靜的站在花灑下,感受冰涼的水從頭到底的洗刷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
最開始的兩秒還好,可很快,她感覺不到一絲的冰冷,身體反而越來越熱,連帶着流過她身體的每一滴水,都灼熱的跳躍、沸騰。
強烈的衝動吞噬着她的神經,肌膚下的每一個細胞都飢渴的叫囂,早已嘗受過男女事情的她,無比的清楚她此刻有多麼的想要。
想要夜錦深冰冷的大手撫摸她、想要他冰涼的脣瓣親吻她、想要他那麼霸道的抱住她……
夜夕夕已經開始不能控制自己,她的身體緊貼着冰涼的牆壁,不斷的把它想成夜錦深,身體不斷的的磨蹭,安慰她燥熱難安的神經。
可那股冰涼最終亦是無法滿足她,她開始難受、瘋狂、嘴裡忍不住的發出難受的哭聲。
夜錦深抽着煙,聽着浴室裡不斷飄出的‘飢渴’聲音,脣瓣冷冷的抿起。
他掐掉手中的煙扔在地上,昂貴的黑皮鞋踩上去,重重碾壓,那力道,放佛那是夜夕夕或者她的呻吟,他恨不得踩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