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特意爲他跳一曲舞

蘇秘書站在一旁,看着夜錦深的臉越來越冷,樓道里的空氣也隨着他的氣息愈加壓抑、緊繃,他小心翼翼的詢問,“總,總裁,需不需要我拿鑰匙替你開門?或者去給你準備別的房間?”

這顯然,是把夜錦深當做被趕出房間的妻管嚴了!

夜錦深冷的可以殺人的目光直直的射向蘇秘書,宛如一把鋒利的刀落在蘇秘書的脖子上,他開口,聲音冰冷的命令,“滾下樓去。”

“是是是……”蘇秘書一連答了幾個是,快速的轉身走人。

夜錦深清冷的視線再次落在緊閉的房門上,他薄涼的脣瓣緊抿成一條線,不管了,他可從來都不是耐心好的男人。

夜錦深沒有猶豫的擡起手,然而就在他的大手握住門把手的那一秒,房間裡傳來夜夕夕的聲音,“可以進來了。”

夜錦深的臉黑沉一分,他甚至都懷疑夜夕夕就是故意的,不然怎麼好巧不巧在他要進去的時候?

夜錦深面色有些不好的推開房門,可在看到房間內的景象之時,他漆黑的眸子凝滯。

只見房間燈光黑暗,一盞簡白的燈光打在房間正中央的地上,夜夕夕身穿着白色芭蕾舞裙,一步步的從黑暗中走出來。

那芭蕾裙是輕紗薄紡的片裙,還鑲嵌着精緻的鑽石,閃耀又聖潔。

片裙隨着她的每一步走動而微微搖曳,像是湖面盪開的漣漪。

她平日披散的長髮盤了起來,額頭右側有着羽毛的裝飾,近乎遮住了半邊臉,顯得更加的高貴而神秘。

刻意營造的燈光、精工細作的妝容,以至於美得,夜錦深都有些看不清夜夕夕的臉,只覺得她渾身散發出的清靈、寧靜氣質,給他一種芭蕾藝術家的既視感。

夜夕夕看着夜錦深深邃、欣賞的目光,朝着他微微一鞠躬,這時,早已準備好的音樂開始優美而激昂的飄散。

夜夕夕伴隨着音樂,腳尖輕輕的踮起,如鵝毛落地般。

她修長的雙腿舞動,白皙的手擺弄着一個個舞姿,柔軟的勝若水波。

裙襬在她的舞動下時而輕輕飛起,能看見她完美的臀部,時而又輕輕落下,留給人無限想象的空間。

在燈光的照耀下,衣服上的水晶反射着奪目的光澤,此刻的她宛如高貴的白天鵝,那麼耀眼,那麼聖潔。

夜錦深本就是出自百年世家裡的貴族之人,芭蕾舞又是最尋常的一種藝術,他無一不欣賞了上百場芭蕾舞。

哪怕是《天鵝湖》、《胡桃夾子》、《睡美人》等世界經典芭蕾舞劇,可以說他都看膩了,可是看着眼前的夜夕夕,他卻沒有一絲厭倦,反而給了他芭蕾舞從未有過的驚豔,連帶着他的心、他的眼眸都被她吸引,隨着她的舞姿而跳動、沉迷。

光柱中的夜夕夕,不時的躍起,離地達一米高,宛如飛起的天鵝,不時又踮着腳尖旋轉着。

直到音樂落幕,她雙腳交叉,踮着腳尖而立,雙臂漸漸張開,下巴微揚着,優美的像是一幅畫。

最後,她又緩緩放下手交叉在腰間,彎下腰行了禮,才緩緩站直身子。

一曲落幕,夜錦深沒有回過神,還沉浸在夜夕夕美妙的舞姿中。

他目光漆黑、深邃,動情的落在她的身子上,有着說不清的情愫在蔓延。

夜夕夕在昏暗的燈光中,隱隱看見夜錦深深邃迷人的眼,那裡面像有着巨大的磁場在吸引着她沉墜。

她嘴角輕輕一勾,聲音柔軟的問,“怎麼樣?喜歡嗎?”

夜夕夕剛跳過舞,雖然有經過特別訓練,但畢竟許久不跳,此時她的氣息有些不穩,明顯帶着喘息,以至於她的聲音有種別樣的纏綿。

夜錦深回過神,看着正中央的夜夕夕,冷硬的嘴角揚起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大步流星的朝她走去。

走到她身邊,他的大手一把摟住她細巧的腰肢,脣瓣附在她耳邊,聲音暗啞、磁性,“喜歡。”

簡簡的兩個字,如沾了帶毒的迷藥,蠱惑、誘人。

明明這樣的字眼比愛啊什麼的簡單許多,但從夜錦深的嗓音裡說出來,就是有種不一樣的味道。

夜夕夕的心放佛被什麼重重的撞了一下,她身子緊繃,氣息紊亂的站在那裡,任由夜錦深抱着。

此時的她穿的芭蕾舞鞋,沒有一點的跟,站在他面前,她纔到他的胸膛,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浴袍下的胸肌線條,雪白的肌膚。

再往上,便是精緻可見的鎖骨、誘人的男性喉結。

夜夕夕看的吞了吞口水,眉頭卻在這一瞬間蹙了起來,“艾瑪~~夜錦深我腳抽筋~~腳抽筋,快抱我起來……”

夜夕夕的聲音來的這麼突然、痛苦而急切。

夜錦深原本貼着夜夕夕的身子,她穿的是芭蕾舞蹈裙,身材被勾勒的曲線盡顯,傲人的柔軟、不盈盈一握的腰肢,他剛剛有了反應,想要在這束燈光下就將她佔有,結果她就這麼一盆冷水撲下來。

他所有的興致、情.趣煙消雲散,冷淡的眉宇蹙起,彎腰一把將她抱起來,大步流星的朝牀邊走去。

屋內被夜夕夕搞得黑燈瞎火,伸手不見五指夜錦深按照記憶中的位置,擡起手按燈光,“咔……”的一聲,燈光卻不亮。

夜夕夕疼的不好意思的說,“那個……我害怕你進門的時候把燈打開,就用剪刀剪了線路……”

剪刀剪線路?

“夜夕夕!你還真是好得很,膽子大的什麼都敢做!要不要去摸老虎的屁股?”夜錦深氣的頓時火冒三丈,一個女孩子去碰電路?還拿剪刀?萬一觸電燒死她怎麼辦?

夜夕夕聽到夜錦深冰冷生氣的聲音,比起剛纔的‘喜歡’,這轉變可不是一點點,她原本就疼的想哭,不敢亂動了,他還要這麼兇。

她抽出手,冷不丁的摸了下他的臀部,沒好氣的說,“摸你的比摸老虎的還可怕,現在我摸了,也沒怎樣啊!”

夜錦深感受到夜夕夕的那一下觸碰,聽着她爭執的聲音。

該死的女人,還有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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