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沉歡,裴少誘拐小蠻妻sodu
因爲當初生帆帆和依依的時候葉安寧正處在戒毒的階段,她的奶水孩子們是不能喝的,所以帆帆和依依並不是她的奶水喂大的,因此葉安寧一直都覺得自己欠孩子們很多,等到她恢復身體之後,只要是有時間,她就親自下廚給孩子們吃,算是彌補她這個做母親的失職吧。
做好了晚飯,葉安寧親自上樓去叫他們,娛樂室的門並沒有關死,在樓梯間便能聽到裡面傳來的歡笑聲。
很久了,她很久很久都沒有聽到孩子們這樣的笑聲了。
以前,她身體不好,南宮冥雖有心陪他們玩,但畢竟也時常不在家,從小他們兩個就沒有其他的同齡玩伴,在莊園裡也大多壓抑,這樣毫無顧忌放肆的笑聲在她記憶力是少之又少了。
她輕推開門,就見兩個小傢伙竟然用彈牀上的棉花球將裴駿給埋了起來,就剩一顆凌亂的腦袋放在外面,依依拿着小皮球去敲裴駿的腦袋,帆帆則是拿着小皮鞭耀武揚威的揮舞着,而裴駿,一副被蹂躪的委屈模樣還真是讓人忍俊不禁,就他被兩個搗蛋鬼弄得像是雞窩一樣的頭,她就控制不住的大笑起來。
不是她不仗義,而是這樣的裴駿簡直十年難得一見啊,一向最顧忌自己形象的男人,現在活像個受人欺負的丐幫弟子,她實在是控制不住了。
葉安寧這邊一笑,便被屋裡的三個人聽到了,兩個小傢伙從進門還沒有見過媽媽,頓時扔掉手上的東西撒歡的跑過去、
“麻麻!”
“麻麻,你終於睡醒了啊!陪我們一起玩吧。”依依笑的一張笑臉粉紅可愛,拽住葉安寧的手就要把她往屋裡拖。
“寶貝們,吃飯了,吃完飯再玩吧。”葉安寧給他們擦擦額頭的汗,輕聲的說道。
兩個小傢伙其實早就餓了,可是玩的時候不覺得,現在聽說飯做好了,撒歡的往外面跑,可憐的裴駿還被埋在裡面竟然沒人管他。
可憐兮兮的一張被蹂躪的臉,對着兩個不仗義的小傢伙吼道,“你們兩個小壞蛋,有了娘就忘了我,是誰陪你們玩的,還不給我挖出來!”
依依聽話的往外走,卻被帆帆一把抓住,對着裴駿吐了吐舌頭,“不管不管就不管,師父,你力大無窮,我們相信你的,你就自己爬出來吧。”
說着,拽着依依大笑着跑了出去。
葉安寧看着裴駿一臉吃癟的模樣就想大笑,尤其是他那雞窩一般的腦袋,不行了,不能再看了,再看她又要忍不住笑噴出來了。
“喂,女人,你怎麼生了兩個白眼狼啊,我自毀形象討他們開心,他們玩完了竟然就不管我了,你救救我吧。”
瞧着男人說的多麼可憐啊,儼然一個被人玩過丟掉的可憐角色。
呃……好吧,葉安寧承認自己想歪了,這個時候怎麼覺得他像是被人嫖過的鴨子。
哈哈哈……
不過,這話她肯定是不能說的。
清了清嗓子,葉安寧無比同情的看着他,“那個,其實……我也和孩子們一樣相信你,你就自己爬出來吧。”
說完,忍着笑就要往外面走,聞言,裴駿的臉徹底的黑了下來,終於知道這兩個小白眼狼遺傳誰了。
“葉安寧。”一字一頓的叫着眼前幸災樂禍的女人,那聲音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葉安寧笑着往外走,卻聽嘩啦一聲,驀地回頭,那男人已經站了起來。
好吧,其實這些個球球根本壓不倒人,他一直都是裝的而已,玩嘛,當然要裝的認真一些。
犀利的鷹眸晦暗難明,可他嘴角的邪笑卻讓她顫了顫。
“你……你別過來!”幾乎已經能預料到自己可怕的下場,葉安寧顫巍巍的說着,轉身就往外面跑,可是男人三步並作兩步便跨了上來,一把將她已經跑出去的身子拽了進來,順便“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你,你,你要幹嘛!”
鷹眸一眯,裴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見死不救是不是?”
“不是!”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能承認的,“哎呀,你這不是很輕鬆就自己站起來了嗎,你要是站不起來我會去救你。”
“小騙子,我也流汗了。”
“啊?”
葉安寧明顯跟不上他的節奏,本來以爲這個小氣的男人絕對不會放過她的,以他的性格絕對會不依不饒的揪着這件事來懲罰她,可他突然調轉思路,說什麼流汗了?
鷹眉一蹙,他拽過她的手指放到嘴邊用力的一咬!
“呀!你丫屬狗的嗎?”她一怒便口無遮攔了起來,呃……
貌似他還挺生氣的。
周身騰起冰冷的怒意,眼神卻有些幽怨的看着她。
該怎麼告訴她,他看到她那樣溫柔的笑着給兩個小傢伙擦汗的模樣,赤luo裸的羨慕嫉妒恨了。
他沉默,彆扭的用眼睛瞪着她,她也蹙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這男人發什麼瘋啊。
四目相對,他不說,她不知道。
於是乎,裴駿俊臉一沉,雙手捧住她的臉,額頭抵着她的,用力一擦——
“呀!!!”
他額頭上溼漉漉的汗水全都抹給了她,好惡心啊!
葉安寧無法忍受一把將他推開,嫌惡的用手去擦自己額頭屬於他的汗水,“裴駿,你丫髒死了!”
裴駿得意非常,笑的一臉得瑟,無視她氣的快要跳腳的表情,直接開門離開。
走下樓,兩個小傢伙洗完手出來就看到了他,尖叫着跑開,他卻輕而易舉的一手一個瞬間便抓住了。
兩個小傢伙“嘿嘿”的笑着,轉而抱着他的脖頸,師父長師父短師父最棒師父最帥的討好着。
裴駿享受的聽着兒子女兒的讚美,表情卻是不鹹不淡什麼也沒說。
葉安寧走下來,便看到兩個小傢伙一副狗腿的模樣,頓時扶額,真是給她丟臉啊啊啊啊。
“師父,依依錯了,可都是帆帆硬拽着我的,我是被迫的。”依依小臉可憐兮兮的看着他,趴在他懷裡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喂!葉雲依,你這個不仗義的女人!”帆帆眉眼一冷,伸出小拳頭要揍她。
裴駿哪裡捨得打他們,一家輕拍了下小屁股當做是懲罰了。
可是趴在他懷裡的依依卻看到了他脖子上埋入領口的一個奇怪的印記。
“師父,你脖子上是什麼,紋身嗎?可是不想啊……”依依歪着腦袋伸手扒開他的領口仔細的研究。
“恩?什麼?”他脖子上有什麼,他怎麼不知道。
帆帆跑過來看了看,眉頭微微的蹙着,也沒看出來是什麼東西,小眉頭蹙了蹙,靈光一閃,頓時知道了。
裴駿伸手一摸,當摸到脖子上那一大塊奧凸不平的地帶上,終於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
“麻麻,你過來看啊,師父脖子上是什麼東西。”依依這個好奇小寶寶,不把這個弄明白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裴駿眉頭一挑,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故意逗她也閉口不語,葉安寧走下來不疑有他,過去一看,小臉頓時飄過一抹可疑的紅暈。
“我脖子上有什麼啊?”某個可惡的男人裝彪賣傻的問道。
有什麼?當然是她被他折騰的受不住的時候給他留下的一連串的牙印唄!
葉安寧彆扭的錯開視線,無視男人戲謔的目光。
“是什麼啊?”他不依不饒的問道,那表情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葉安寧抿着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過想想,她下口可真是夠重的,都過了這麼久,還是那麼深的痕跡。
“不知道,沒什麼,洗完手了嗎,吃飯去。”葉安寧彆扭的白了他一眼,拍了拍兩個小傢伙的頭,便率先往餐廳裡走。
依依得不到結果,又開始發揮好奇寶寶的威力了,“到底是什麼啊,怎麼弄得,師父,麻麻……”
這小丫頭嘰嘰喳喳的問着,直把葉安寧羞得鑽進了廚房不出來,裴駿也只是含笑不語。
而坐在椅子上的帆帆卻早已經不耐煩了,冷冷的看着她,還記恨着剛纔被她出賣的仇呢。
“你真想知道?”帆帆淡淡的問道。
“帆帆你知道嗎?”
“恩。”微微的點頭。
“那你告訴我唄,那是什麼啊,怎麼弄得。”形狀好奇怪哦。
帆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友善的笑容,“你過來,我告訴你。”
天真的小妞哪裡能看到帆帆友善的笑容下?腹黑的心,從椅子上跳了下去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心想着,還是哥哥好,就他告訴自己。
可剛跑過去,帆帆手臂一攬,將她攬進懷裡,對着她的臉蛋就是咔嚓兩口。
“啊!!!你幹什麼。”依依疼的大叫。
帆帆不屑的看着她,握住她的手指放在臉上被咬的地方,“你不是想知道這是怎麼弄得嗎?”
依依摸了摸奧凸不平的臉,再看看裴駿脖子上的印記,終於知道這是被人咬的,可她也同時知道自己被帆帆給耍了!
“哼!我知道了,這是被小狗咬過留下的痕跡。”帆帆就是那隻小狗。
裴駿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着從廚房走出來一臉囧樣的女人,贊同的點頭,“恩,沒錯,是小狗咬的。”
還有一更,要晚上,大千要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