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前這個男人是誰,借白蘇十個膽,她都不敢得罪:“姐夫說的是,要是沒有姐姐,我又怎麼有機會認識莫哥哥呢,所以呀,我打心眼裡感激姐姐賜予我的一切。”
白童惜不想在這和白蘇耍嘴皮子,白白浪費時間,便對孟沛遠說:“看來今天日子不太好,我們還是改天再來吧。”
孟沛遠以爲白童惜是看到前男友就想落荒而逃,突然伸手環住她的小蠻腰,將她牢牢釘在了原地,緊接着對莫雨揚說:“難得一聚,不如一起。”
一起什麼?白童惜不贊同的看着他,她最想避開的人,爲什麼孟沛遠偏要將她推過去。
莫雨揚欣然接受:“嗯,今天我做東。”
四人排隊來到收費臺,收費員在看到孟沛遠時,驚訝的從位置上直起身,之後推開門,迎了上來:“孟二少!你怎麼要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收費員臉上那熱切的笑容,活像孟沛遠是他的老闆。
孟沛遠同他握了握手,臉上帶着清淺的笑意:“李叔,多年未見,沒想到你還能認出我。”
李叔“哎哎”兩聲,神情激動:“我忘了誰都忘不了您呀,當年要不是您出資修理湖心亭,湖心亭的營業鏈怕是撐不到今日。”
孟沛遠的嘴角輕勾,沒有邀功。
李叔抽空看了眼孟沛遠身邊的人,反應過來問:“孟二少是過來遊湖的吧,您當年捐獻的那幾輛德國造的超級遊艇我都給您保留着,遊客出再高的價我碰都不讓他們碰一下,現在要讓人搬出來嗎?”
孟沛遠點點頭:“開一挺過來就行,多了我們也用不上。”
李叔趕緊去辦,路過莫雨揚的時候,驚覺他臉色鐵青,看在對方是孟沛遠朋友的份上,李叔問上一句:“這位先生,您是不是中暑了?”
張張嘴,莫雨揚卻什麼都說不出口,現在想想,他剛纔是憑着怎樣的一種自信,才能說出那句“今天我做東”的?
富可敵國如孟沛遠,什麼時候輪到別人去“施捨”他。
登上游艇後,四人通過艇尾參觀了室內,室內擁有獨立的男女浴室、私人書房、還有放映室和個人陽臺。
而浴室內,自帶可容納幾人的按摩浴缸,浴缸邊緣擺放着精油香皂和香檳美酒,貼心又不失情趣。
走出室內,正式步入一層,餐廳內置一架白色鋼琴,還有一張長長的餐檯。
身着燕尾服的服務生佇立在餐檯兩側,朝幾位尊貴的客人微笑致意。
看着面前這一切,白童惜突然覺得自己身爲千金大小姐,這些年活得可真夠可憐的,居然連遊艇派對都沒有參加過,今天藉着孟沛遠的面子,倒真是長見識了。
孟沛遠淡淡的提議:“大家都不要客氣,想做什麼都可以。”
見孟沛遠讓他們不要客氣,白蘇就真的不客氣了:“莫哥哥,我們去泡鴛鴦浴吧。”
莫雨揚頻頻失神的朝白童惜看去,連白蘇說了什麼都沒聽到。
白蘇咬咬牙,壓低聲線又喊了聲“莫哥哥”。
對面,孟沛遠冷冰冰的眼神忽然向莫雨揚掃來,像閃電一樣,震得他頭皮發麻,他匆匆別開視線,對白蘇點了點頭。
莫雨揚和白蘇進了二樓的第一間房後,白蘇坐到柔軟的沙發上,挑起半邊秀眉睨着莫雨揚:“看來你還是忘不了我姐姐啊,剛纔看她都看呆了。”
莫雨揚面色微變,但他很快鎮定下來,坐過去哄白蘇:“蘇蘇,你吃醋了?”
“誰吃醋了!”白蘇扭開腦袋,賭氣不去看他。
不顧白蘇如何掙扎,莫雨揚強勢的摟住她,薄脣貼在她的額角,深情的喃喃:“蘇蘇,你要相信我,如果不是真的愛你,我又怎麼會冒着得罪你姐姐和爸爸的風險,執意要和你在一起呢?”
“是啊,爲什麼呢?”白蘇第一次產生了不確定,她有點害怕的揪住莫雨揚的西裝,問:“莫哥哥,你不會只是鍾情於我的……身體吧?”
莫雨揚輕笑一聲,帶着白蘇感覺不出來的涼意:“我的小公主,你想太多了,我愛的是你整個人,裡裡外外,缺了哪兒都不完整。”
白蘇臉紅紅的撒嬌:“那你以後可不可以只看我,不看姐姐了。”
莫雨揚趁勢將白蘇掀倒在沙發上:“你姐姐可沒你這個妹妹好看!”
白蘇用小手捶他:“討厭!”
不一會兒,兩人接吻的動靜便響徹房間的每個角落。
剛好經過他們門口的白童惜,身子僵了下,白蘇和莫雨揚親熱她是沒什麼意見,可他們爲什麼不把門關好呢!
悄無聲息間,她身後迎上了一堵堅實的肉牆,耳根處徘徊着孟沛遠的低語:“好看麼?”
白童惜悄聲反駁:“不好看。”
孟沛遠冷嘲:“確實不好看,畢竟他是你最愛的男人,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親熱,不怎麼好受吧?”
白童惜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我還沒問你呢,幹嘛要邀請他們一塊兒。”
孟沛遠看着裡頭那兩個纏成麻花的男女,有些殘忍的說:“爲了讓你看清楚他們有多相愛呀。”
白童惜瞪他一眼:“他們相不相愛,與我何干。”
語畢,她擡腳進了第二間房。
孟沛遠立刻跟了上去,把門關上,之後猛地將白童惜抵在牆壁上。
白童惜推他:“你幹什麼?”
孟沛遠低頭,嘴角彎起:“孟太太,機會難得,不如我們也來?”
在一聲長長的嬌啼中,隔壁房間的兩人結束了這場盛宴。
另一個房間裡,孟沛遠吻了吻白童惜因快感而溼漉漉的杏眸,聲音性感低啞:“他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