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種族不同,怎麼戀愛

面色鐵青的孟沛遠正欲穿過客廳,突然被正在收拾餐桌的孟奶奶眼疾手快的捉住!

他抽空瞥了孟奶奶一眼,火大的說:“奶奶,你快放開我。”

“你這麼着急上火的是想幹什麼?”孟奶奶跟個偵探一樣眯了眯眼:“這大冬天的,你還把袖子給捋起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要找誰打架呢!”

“……”孟沛遠心想:誰都和你一樣上了年紀怕冷啊!

“老二,奶奶警告你啊,童惜是個好老婆,你要是再對她不好的話,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

孟沛遠嘴角輕微抽搐:得!又一個指責他對老婆不好的人!

見他沉着臉不懺悔,孟奶奶那叫一個氣喲:“你就繼續這樣死豬不怕開水燙吧,我這寶貝孫媳婦多的是男人爭着搶着呢!”

孟沛遠冷笑一聲:“可不是嘛,都有人說要下聘了!”

孟奶奶只是打個比方而已,沒想到孟沛遠居然順着她的話說下去了:“臭小子,你胡說什麼呢?”

孟沛遠盯着孟奶奶揪住他衣服不放的手,意味深長的說:“奶奶,你要是再不放開我,你的寶貝孫媳婦可就要沒了。”

主臥。

脫離了孟奶奶虎掌的孟沛遠,以最快速度出現在了房間裡。

浴室的門雖然關着,但透過半透明的玻璃門,孟沛遠可以隱約看見白童惜正在裡面忙碌的輪廓。

暗自調節了下心情,他打算等白童惜出來後和她好好談談,這時,從浴室裡傳來的一聲狗吠令他變了臉色。

一個衝動,他反手把浴室門拉開,在白童惜木掉的眼神中,他指着地上的小滿冷喝一聲:“這隻畜生怎麼會在這裡面!”

白童惜正在臉盆裡手洗毛衣,根本沒注意到孟沛遠是什麼時候進屋的,所以當他發神經似的拉開浴室大門時,她呆住了。

所幸她身上還罩着一件內衣和內褲,雖然有些暴露,但至少比沒穿的強!

但她卻不知道,有些女人穿着衣服比不穿還要誘人,她明顯屬於前者。

這讓孟沛遠心潮澎湃的同時,愈發憎恨起趴在地上嗚嗚叫的小滿來!

小滿窩在白童惜腳邊,時不時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親密的舔一舔她圓潤的腳踝,似是感覺到了殺氣般,小滿發出了害怕的嗚咽聲。

反應過來的白童惜對孟沛遠不滿的說道:“你能先出去嗎?”

孟沛遠的俊目死死瞪着在地上縮成一團海蔘的小滿:“你先告訴我,你帶它進來幹什麼?”

白童惜答道:“我在給小滿洗菊花啊,髒的要命。”

孟沛遠皺眉不悅道:“那你洗澡怎麼辦!”

白童惜並不覺得這是什麼難事:“沒關係呀,我洗我的,它就呆在原地好啦。”

“白童惜!你居然讓它看你的……你的……”孟沛遠形容不下去了,他現在只想吃狗肉!

深知他齷齪想法的白童惜紅了臉:“你成天都在想些什麼呢!我跟小滿種族不同,怎麼戀愛啊!”

孟沛遠計較的說:“不行!以後你不準再帶它進來了,要帶也只能帶我進來!”

白童惜無語。

別人眼裡呼風喚雨的孟二少,在她看來就是個幼稚鬼!

“聽到了沒有!”幼稚的孟二少還在等待白童惜的回答。

白童惜敷衍的“唔唔”兩聲,揚起手中的泡沫提醒道:“我還要洗衣服,你快出去吧。”

可她前凸後翹的身材卻叫孟沛遠越看越騷動,只差沒撲上去按倒她舔個遍。

他一點都不矜持的打量,讓她感覺自己跟沒穿衣服一樣,十分不安。

想了想,她道:“你再不出去,我可能會感冒哦。”

孟沛遠脣角抿成線,憑着莫大的毅力,才捨得轉身離開。

離開之前,他順手把小滿從地上撈了起來,夾在臂彎中帶走。

就知道他捨不得讓她感冒,白童惜俏皮的吐吐舌頭,迅速把浴室門拉上。

“嗚嗚……”浴室外,小滿凌空撲騰着四條小短腿,叫的好不悽慘。

孟沛遠不爽的瞪着它道:“你再嗚一個試試看!”

“嗚!”它就嗚!

下一秒,小滿的嘴直接被膠布封上了,跟着就被孟沛遠扔到了二樓陽臺吹冷風……

等白童惜冒着熱氣走出浴室時,孟沛遠又恢復了平日裡道貌岸然的樣子,她環視了臥室一圈,忍不住問:“小滿呢?”

孟沛遠臉不紅氣不喘的扯謊:“剛纔桃桃過來把它抱走了。”

“哦。”白童惜於是沒有多問。

孟沛遠雙腿交疊而坐,睨着她道:“孟太太,聽說你今天去醫院見過卓易了?”

孟沛遠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有事一般當場就問了,白童惜已經習慣了他的直截了當,點點頭道:“嗯,天真都告訴你了?”

孟沛遠還是比較欣賞她的坦誠的:“你今晚是爲了他才這麼煩惱的嗎?

煩惱?爲了卓易?

白童惜莫名覺得好笑,那個真正讓她感到煩惱的男人,現在竟然在問她是不是在爲了別的男人而煩惱。

“無論如何……”孟沛遠剛想說他一定會讓她得到那塊墓地,打消卓易的癡心妄想時,只聽她輕輕道——

“你想多了,我沒有在煩惱他的事。”畢竟,她已經實施瞭解決方案了,不是嗎?

但孟沛遠卻深深的誤會了,以爲白童惜默許了卓易對她獻殷勤!

他“騰”的一下從座位上起身,衝至她身前並冷冷斥道:“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半響,白童惜表情木訥的吐出一句:“你說我什麼?”

孟沛遠對此的回答就是,將她強抱起來摔到他們身後的那張大牀上,並用自己結實的軀體將嬌柔的她釘在身下,盯着她無措的水眸低吼:“我承諾過會幫你拿到那塊地,這還不夠嗎?還非要再拖一個卓易下水?白童惜,你真當自己是什麼國色天香,是個男人都要爲你爭的頭破血流?”

薄霧,隨着孟沛遠對她的作踐飛快氤氳上眼眶,白童惜看着身前由一變二,由二變四的模糊黑影,有些非不清到底哪個纔是孟沛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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