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我的人,你收買不了

見莫唸的身影消失在眼際,白蘇暗鬆了一口氣道:“雨揚,原來你還有個弟弟,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陰霾自眼底一閃而過,莫雨揚笑着敷衍:“現在你不是知道了嗎?”

這時,也不知道是誰又端了杯橙汁回來,衆人馬上把之前那段不愉快的小插曲忘了,氣氛又變得火熱無比。

傍晚,香域水岸。

白童惜回家後,第一時間就是找樊修算賬。

她把他扯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怒氣衝衝的問:“你怎麼能在孟沛遠面前打我的小報告呢?你這是背叛!”

樊修毫不愧疚:“如果我不據實以告,那纔是對先生的不忠。”

白童惜深吸一口氣:“好,我理解你的忠心耿耿,但你也不能無中生有啊!”

樊修挑眉:“有嗎?”

白童惜握拳:“還說沒有?莫念就是個小男生,你非得說成是小帥哥,你這不是存心誤導孟沛遠嗎?你小心我在他面前反將你一軍!”

樊修抿抿脣,目光穿過白童惜的頭頂,落到悄無聲息出現在她不遠處的孟沛遠身上:“先生,您來得正好,我還有一件事要向您稟報。”

“哈!你以爲我會中你的調虎離山之計嗎?”

白童惜看也不看後面一眼,她認爲樊修會趁她回過頭的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滿白童惜私下找樊修聊天,孟沛遠沉着嗓音開口:“講!”

一聽到孟沛遠的聲音,白童惜頓時欲哭無淚,樊修這廝真的沒有騙她,孟沛遠確實在!

“是這樣的,先生……”迎上孟沛遠冷然的眸光,樊修坦言道:“太太正在責怪我和您說了實話,導致她被您懲罰,但有一件事您還不知道,那就是夫人爲了掩飾她約莫雨揚的弟弟的事實,主動攬住了我的肩,還拍下合照以此威脅我。”

孟沛遠靜靜的聽完,用着聽不出多少情緒的口吻問道:“是這樣的嗎?”

“沒錯。”樊修把矛頭對準了白童惜:“不信的話,先生可以自己問問她。”

孟沛遠殘忍的浮脣:“孟太太,把臉轉過來。”

白童惜原本還抱着僥倖之心,豈料樊修把她賣得如此徹底。

她鬱悶的轉過身,望向那個神情冷酷的男人:“你別這麼兇的看着我嘛,我也沒做什麼壞事。”

孟沛遠先看了樊修一眼,樊修點了點頭,迅速退下。

孟沛遠接着向白童惜算賬:“你以爲,樊修是你收買的了的?”

白童惜失望的說:“實踐證明,我收買不了他。”

孟沛遠嘴角輕挑:“知道就好。”

白童惜揉了揉眼睛,故意裝作困了的樣子,以逃避接下來的審問:“困了……我先上樓休息了。”

說完,越過孟沛遠想走。

“還沒吃飯沒洗澡沒看電視和玩電腦,你捨得現在就休息?”

孟沛遠自後扯住了她手,一句高度總結就拆穿了她的詭計。

逃跑無望的白童惜,泄氣道:“樊修不是把所有事都告訴你了嗎?你還抓着我不放幹嘛?我沒什麼好說的了。”

“這麼說,你真的約了莫雨揚的弟弟下次見?”以前和哥哥糾纏不清還不夠,現在又要和弟弟糾纏不清了?

白童惜矢口否認:“沒有,這只是我客氣的說法,就跟平常大家見面總會問對方一句‘你吃了沒’一樣。”

孟沛遠眸光沉沉的看了她一會兒:“吃飯吧。”

誒?白童惜訝異於他的好說話。

“記着,不要做出讓我失望的事。”孟沛遠隨後又警告一句。

白童惜的心情立刻變得沉甸甸起來。

夜幕降臨,又到了“野獸”的頻繁活動時間。

白童惜餘光瞥見孟沛遠這騷包,下半身裹着條灰色的浴巾就從浴室裡晃出來了,握着鼠標的手的手不覺一抖。

孟沛遠開始狼嚎了:“孟太太……”

“等一下!這局纔剛開始。”白童惜斬釘截鐵的說。

又是遊戲?

孟沛遠皺眉,不悅:“到底是遊戲重要,還是老公重要?”

“這一刻,遊戲比較重要。”白童惜如實道。

“白童惜!”孟沛遠用吼聲代表他的不爽。

白童惜抽空看了他一眼,懶懶的說:“好啦,你自己沒事就到書房裡看看書,聽聽音樂什麼的,別總是吵我。”

“你!”孟沛遠沒想到自己會有被女人打發的一天。

在他發飆前,白童惜機智的把耳機戴上了。

孟沛遠有火沒處發,私心裡想把網線給拔了,又覺得這樣做未免太小家子氣。

但要是真聽白童惜的話去書房,那豈不是順了這妮子的意?

思來想去,孟沛遠拿起遙控器把電視打開,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看起足球比賽。

足球比賽……這似乎是孟沛遠爲數不多喜歡收看的節目之一。

悄悄的,白童惜從電腦後面露了隻眼睛出來,她發現除了足球比賽和時事新聞外,她就沒見孟沛遠碰過其它類型的節目。

比如電視劇、電影、綜藝,他通通不感興趣。

他一板一眼,他富有激情,可卻又缺乏浪漫、輕鬆、幽默的細胞……

這時,放在白童惜左手邊的手機鈴聲忽地響了起來。

她凝眸一看,上面顯示的是一個陌生來電。

劃下接聽鍵,白童惜把手機湊近耳邊“喂”了聲。

“你是白童惜嗎?”

“是,我是。”

“我是卓雨。”

怪不得聲音有些耳熟,白童惜問:“你有什麼事嗎?”

卓雨有些壓抑的說:“宮洺病了,高燒不退,病裡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你能過來看看他嗎?”

“什麼?他病了?”白童惜的着重點卻在前一句,她皺着眉問:“我記得他上回纔剛發過一次燒,怎麼這次又高燒不退了?”

卓雨痛苦的啜泣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給他的壓力太大了,那天晚上他從酒吧回來後就一病不起了。”

白童惜聽卓雨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哭得這麼厲害,心想現在指責卓雨施加壓力一事,對宮洺的病來說也是無濟於事。

她輕嘆口氣,說道:“你先別哭,告訴我他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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