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回答後,孟沛遠把手從說明上移開,一副遺憾又欠揍的口吻:“呀!你答錯了,這是男人補精用的。”
“……”白童惜幽怨的朝姜醫生投去一眼。
姜醫生無辜道:“我說過了,這是給你們二位準備的食療表。”
意思是,不能怪她說得不清楚,是白童惜自己沒有理解對。
白童惜真想一頭撞死算了,她瞪了眼暗中竊笑的孟沛遠,悶悶不樂道:“好了好了,算你贏了!”
孟沛遠捏了捏她氣嘟嘟的小臉,存心道:“彆氣了,以後我多帶你長點見識。”
白童惜一聽,更鬱悶了。
姜醫生此時問道:“那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從現在開始就得借用兩位的廚房了,你們不介意吧?”
白童惜打起笑容的回了句:“不介意。”
姜醫生直起身道:“那好,今天星期一,我就按照星期一的食療表爲二位準備午餐。”
白童惜頓時來了精神:“那食材呢?”
姜醫生:“是這樣的,我得先確認二位是否願意按照我的食療表進食,才能到超市選購食材,所以我現在需要先請假到超市一趟。”
白童惜高興的從沙發上蹦起來:“姜醫生,我跟你一起去!”
“這……”姜醫生下意識的朝一家之主望去。
孟沛遠的頭小幅度的搖了搖。
於是,姜醫生只能狠心拒絕了白童惜:“還是別去了吧,到超市買東西很累人的,不如在家裡休息的好。”
注意到姜醫生那一剎那的停頓,還有那微閃的眸光,白童惜俏臉一沉,回過頭質問孟沛遠:“你爲什麼不讓我和姜醫生出門?”
孟沛遠饒有興趣的看着她:“你怎麼知道是我不讓你去的?沒準是人家姜醫生關心你,不想讓你到超市和人擠呢,對吧,姜醫生?”
“對對對!”姜醫生點頭如搗蒜。
白童惜卻壓根不信,只一昧的瞪着孟沛遠:“我!想!出!去!”
孟沛遠正了臉色:“不行。”
看吧!就知道是他授的意!
白童惜嬌斥:“你憑什麼不讓我出去?”
孟沛遠有理有據:“你的腳後跟受傷了,穿鞋子會磨到的。”
白童惜滯了下,就連看熱鬧的姜醫生都感動了:“孟太太,你先生真的好細心啊,你就聽他的吧。”
感動個鬼啊,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想把她留在家裡,方便做一些羞羞的事。
白童惜冒着左腳殘疾的危險,執意問:“如果我非去不可呢?”
“有黑衣人跟着你,你不嫌事大就去。”
知道白童惜爲人低調慣了,孟沛遠故意給她出難題。
豈料,白童惜鐵了心道:“跟着就跟着!”
見白童惜伸手想要去牽姜醫生的,孟沛遠冷冷一笑:“那就都不用去了!”
白童惜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麼?”
孟沛遠朝身後的黑衣人打了個響指,黑衣人馬上來到他跟前,九十度彎腰詢問:“先生,請問您有何吩咐?”
孟沛遠隨手把姜醫生的ipad送過去:“把上面記着的食材都買回來。”
黑衣人雙手接過ipad,低頭粗略一掃,向孟沛遠做最終確認:“先生,只買星期一的嗎?”
“買一整個星期的。”孟沛遠說。
黑衣人機械的回頭,看了廚房裡的冰箱一眼,一板一眼的對孟沛遠說:“先生,冰箱放不下。”
“那就多買幾個冰箱回來。”孟沛遠解決問題的方式永遠是這麼的簡單粗暴。
“是!”黑衣人將ipad揣進西裝外套裡,大步一邁。
姜醫生大着膽子衝黑衣人喊了句:“大哥,你等一下!”
“……”黑衣人腳步不停。
姜醫生只能對孟沛遠開口:“孟二少,能不能先讓您的人等一等?我有幾句話要說。”
“可以。”孟沛遠尾音剛落,黑衣人已經站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姜醫生婉轉的說:“我們似乎沒有買一個星期食物的必要。”
財大氣粗的孟沛遠卻理解成了:“怎麼?嫌一個星期的食材不夠?”
姜醫生頭大的說:“不是的,是太多了,雖然現在的保鮮技術很好,但我們還是儘量買一些當天宰殺的牛羊牲畜,當天採摘的蔬菜水果比較營養健康,這樣對您太太的身體也好,不知您意下如何?”
一聽到事關白童惜的健康,孟沛遠爽快的鬆口道:“也好,那就買週一的食材。”
“是!”一接收到指令的黑衣人,立刻動身前往。
手頭上的工作被搶,姜醫生表示很茫然:“那我現在應該幹什麼?”
“你的工作,你來問我?”孟沛遠冷冷的一挑眉。
“……”姜醫生不敢吱聲了。
她偷偷瞥了家裡的女主人一眼,就見白童惜跟朵厭了的嬌花似的,無精打采的。
跟孟沛遠在一起的壓力肯定特別大,姜醫生在心底同情了白童惜一陣。
而她聽說……白童惜還是孟沛遠公司旗下的員工。
噢!同情加倍。
等黑衣人將週一的食物拎回來後,姜醫生跟活過來了般,從位置上直起身說:“我去做飯!”
白童惜覺得無聊,就想跟着一塊去。
孟沛遠俊眉一皺,放下報紙,攔着她不讓去:“你去幹嗎?”
“我幫忙啊。”白兔守則:千萬不要和一頭狼單獨相處。
孟沛遠犀利道:“想躲開我?”
白童惜迅速道:“沒有!”
“撒謊。”孟沛遠調笑着說:“如果你不想讓姜醫生看我怎麼親你,摸你的話,你最好乖乖坐下。”
白童惜憤憤不平的坐回去,別過小腦袋不去看他,反正他只要求她坐下,沒要求她其它。
孟沛遠接着看起了報紙。
兩人就這麼賭氣般的沉默着……
這時,樊修回來了。
他身姿筆挺的來到孟沛遠跟前,恭敬的說:“先生,我回來了。”
孟沛遠的視線從報紙上抽離,輕“嗯”了聲。
“先生?”樊修暗示性的看了白童惜一眼,希望孟沛遠先讓她離開。
孟沛遠眯了眯眼,忽地擡起兩指鉗住白童惜的小臉蛋,將她的臉扭過來後,對着她的櫻脣咬了口。
“唔!”被咬疼的白童惜火大的推開他,蹬蹬蹬的跑上樓了。
孟沛遠心滿意足的對樊修點頭:“她走了,你說吧。”
“……”樊修汗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