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你就是我的醫生

“孟沛遠。”

就在孟沛遠隱約有了醉意之際,他身側的沙發忽地微微凹陷下去,一抹令他熟悉的馨香飄進他的鼻翼,令他冷硬的眼眸,多了剎那的恍惚。

側過眸,望向身邊這個穿着一套寬鬆睡衣都顯得風姿綽約的女人,孟沛遠陰晴不定的問:“你不是睡了嗎?”

白童惜一雙清澈的美眸直視着他,輕聲說:“我睡不着,下來陪陪你,你身上的傷嚴重嗎?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孟沛遠心中微動,面上卻冷笑道:“現在知道過來獻殷勤了?早幹嘛去了?”

語畢,他的大掌又往茶几上的人頭馬伸去。

白童惜眼明手快的打落他的手,皺着眉說:“酒都已經快被你喝完了,還喝?”

“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你管得着嗎?”

話雖這麼說,但孟沛遠的手卻聽話的沒有再向人頭馬伸過去。

見此,白童惜無奈的說:“我說你差不多行了吧?今天一天都是你在欺負人,現在卻委屈的跟什麼似的,那……那些被你揍過的人,豈不是得排着長隊跳樓去了?”

大概是酒喝多了,頭腦有些不清醒,孟沛遠的聲音中居然染着一點委屈:“反正你又不關心我的死活,我喝點酒發泄下還不行了?”

白童惜傻眼了。

不可能吧?孟沛遠這是在和她……撒嬌嗎?

“我的嘴巴很痛。”孟沛遠又說。

“……”白童惜。

“你看。”孟沛遠偏過俊臉,任由他裂開的嘴角暴露在白童惜眼際。

“那是因爲你打架啊!如果你不打架的話,嘴巴是不是就不會受傷了?”雖然心疼,但該糾正的毛病,白童惜還是希望能替他糾正。

“我沒打架……”孟沛遠惡人先告狀的說:“我只是在和你親熱而已,是卓易,他二話不說衝上來對準我的臉就打。”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白童惜幾乎都要以爲卓易纔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了!

“嘴巴很疼,尤其是被酒精辣過之後……”孟沛遠又抱怨了句。

白童惜掃過他起了醉意的鳳眸,再看看他泛出血絲的嘴角,心軟的一塌糊塗。

“還傷了哪兒了?”她情不自禁的問。

一聽這話,孟沛遠開始解自己身上的鈕釦,扒身上的衣服,解下半身的腰帶,在察覺他準備把褲鏈一併拉下來之際,白童惜面紅耳赤的打斷:“夠了夠了!”

孟沛遠“解放天性”的動作一頓,衣服凌亂的盯着她的眼睛說:“你自己看吧。”

白童惜害羞的咬咬脣,強迫自己用雙眸瀏覽過孟沛遠的胸肌,六塊腹肌,再往下……

她匆匆撇開眸,嘀咕了句:“你身上……沒什麼傷嘛。”

廢話!

就卓易那個繡花枕頭,動起手來哪裡是他的對手?

孟沛遠心中不屑,嘴裡卻說:“別看我沒有外傷,實際上,我受的都是內傷。”

白童惜嘴瓢了下:“……內、內傷?”

卓易有那麼厲害嗎?她忍不住猜想。

“沒錯,就是內傷。”孟沛遠煞有介事的點點頭,牽起白童惜搭在膝蓋上的小手,貼近了自己的胸口。

砰——砰砰——砰砰砰——

白童惜的心跳,在這一刻,竟和手掌心下孟沛遠的心跳一致,讓她不禁產生失去自我的錯覺。

握住白童惜那隻溫暖、柔軟的小手,孟沛遠的第一感覺就是舒服,至少比握着冰冷的酒杯要舒服……

而且,白童惜的手就跟自帶魔力般,僅僅是這樣握着,他的心裡就泛過了絲絲暖流,讓他很想……閉上眼睛仔細感受一下這份溫暖。

但就在此時,只聽白童惜問:“你不是說自己受了內傷嗎?那我這樣按着你的胸口,你會不會痛啊?”

孟沛遠“嗯?”了聲,回過神來忽悠道:“疼,而且,還不單是胸口疼。”

白童惜緊張的問:“還有哪裡?”

想到孟沛遠就算胳膊中了一刀,也從來不在她面前抱怨疼痛,現在他說疼,那就一定是疼了!

孟沛遠帶領着她的小手往下游走,邊說:“還有這裡,這裡,這裡……唔~”

後面的鼻音哼的銷魂無比,那是因爲白童惜的手摸得他通體舒暢……

孟沛遠這個時候就算是身受重傷,生命垂危,只要被白童惜這麼一雙妙手一“治”,也一定能回春的。

“等等!”不同於他的享受,白童惜像是被火灼到一般,飛快的想把手從他的掌心中抽回來。

但這次,孟沛遠明顯是防着白童惜脫逃的。

在察覺到她的掙扎時,他略微用力的捏緊她的手,赤紅的眼角迎上她驚慌失措的美眸,只聽他啞聲道:“孟太太,最疼的地方……你還沒摸到呢。”

不知不覺間,白童惜的上半身已經被孟沛遠壓倒在了沙發上,連忙說:“不!我不摸了!你、你自己去看醫生吧!”

她好後悔啊!

早知道就不下樓來關心他了,現在又羊入虎口了!

“你就是我的醫生,我的病,只有你的治。”薄脣貼上她的脣瓣,孟沛遠溫柔的啾着它,吻着它……

溫水煮青蛙這一套還是很有效的,至少白童惜的反抗不像之前那樣劇烈了,甚至還放鬆身體,稍稍迎合他的寵愛。

不夠!

比起細水流長,孟沛遠的情感是炙熱狂烈,乃至摧毀一切的,這樣淺淺的一個吻,對他來說,連開胃菜都算不上!

就在他的手即將探進白童惜的睡衣裡時,只聽她含糊着說:“別……”

又是拒絕!

孟沛遠想要當做聽不到,可白童惜白瑩的腳背卻不停的在沙發上踢來踢去,弄得孟沛遠不好動作。

從她鎖骨前揚起頭顱,孟沛遠不爽的低吼:“白童惜,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惡!”

“我……”

白童惜張張嘴,正想解釋,雙頰卻被孟沛遠以兩指捏住,他窮兇極惡的瞪着她說:“你總是在給我一棒槌之後,又給我一顆蜜棗,我就活該被你這樣耍着玩嗎?”

“不……是……的!”頰關被捏的幾欲張不開,白童惜費勁的擠出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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