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1章 疼得要生的節奏

“你要是欣賞她的話,拿你的秘書小姐來跟我換,我想我會非常樂意的!”

孟沛遠脣邊勾起一抹有趣:“這倒不用。”

“哼。”白童惜沒好氣的說:“秘書小姐多好啊,跟着你,白瞎了!”

“此言差矣,有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屬下,同理,優秀的老闆才能調教出出色的員工……”

“你什麼意思啊!”白童惜重重的捶了下鼠標墊。

嗯,墊子是軟的,捶了既能彰顯出氣勢,又不疼,多好。

孟沛遠盯着她的手,眼一眯:“想唬我,你最好還是捶桌子。”

“……”

“就像這樣。”孟沛遠一拳頭砸在了她的……筆記本上。

筆記本瞬間當機。

“還有這樣。”孟沛遠一巴掌拍飛了她的……檯燈。

啪——!

檯燈順勢砸爛了窗戶,飛出了陽臺。

隨着孟沛遠製造出來的動靜,白童惜這心跟着發出了“噼裡啪啦”聲。

在心整個碎開之前,她一把喊住了孟沛遠,俏臉鐵青的說:“你要踢,踢這個!”

孟沛遠看了她一眼:“什麼?”

白童惜指着自己腳邊的東西,說:“保險箱!”

保險箱是什麼構造自是不用多說,那可是鋼筋鐵骨,別說被踹上一腳,就是有人朝着上面打上一槍,那都未必會穿。

孟沛遠看着保險箱,沉默了下來。

白童惜眉飛色舞道:“有種你踢啊!”

“你以爲我不敢?”

“你敢,你就踢啊!”

啪——!

孟沛遠真踢了!

但他是朝着保險箱的密碼鎖踢的。

當看到密碼鎖被踢中的瞬間,白童惜感覺自己的腦袋跟着被踢中般,讓她有些發暈。

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跪在了保險箱面前,但她內心深處還是顧及密碼會被孟沛遠看了去的,所以便用後背擋住,然後伸手點點點,點點點,點完後發現,密碼鎖顯示“輸入正確”,但還需要配合鑰匙才能把保險箱打開。

呼~還好密碼鎖沒壞!

白童惜舒了一口氣。

她隨後掀眸,那雙清澈的明眸此時盛滿了對孟沛遠的光火:“你腦子有坑是不是!”

“是你讓我踢的。”

“我讓你踢你就踢?”

“聽老婆的話,是好男人的基本準則。”

“……”白童惜氣得胸都痛了。

“你還要跪到什麼時候?”孟沛遠垂眼睨她。

白童惜本想賭氣回他“我喜歡跪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的!

但仔細想想,有哪個人是喜歡跪着的,何況是跪一個這麼令人討厭的傢伙。

用手按住桌沿直起身,白童惜拍了拍膝蓋後,面無表情的說:“你扯斷了我的座機線,拍黑了我的筆記本電腦,還摔爛了我的檯燈,要麼滾要麼賠錢!”

“賠錢。”反正他怎麼樣都不滾就是了。

“賠錢是吧?行,那你把手機還我。”

“還你之後,你想幹嘛?”

“打電話問問後勤,我這些東西都值多少錢!”

“不用,多少錢你開,我都能配合你。”

白童惜的俏臉一點點陰沉了下去,這人真的將鳩佔鵲巢的精神發揚到淋漓盡致了!

“怎麼不繼續提錢的事了?”孟沛遠慢條斯理的問。

“我不要你的錢了,我就要你離開我的辦公室!”

“別鬧了,我剛纔踢了你的保險箱一腳,現在腳趾頭都腫了,動都動不了。”

“你騙鬼呢!”

“真的,不信你自己看看。”孟沛遠說着,把那雙長得人神共憤的腳一擡,直接擱在了白童惜的辦公桌上:“前提是你得給我脫鞋。”

白童惜氣急敗壞:“把-腳-放-下!”

一等孟沛遠把腳放回地上,她立刻說:“你腳趾頭不是腫了嗎?那正好,我讓保安給你搬下去。”

反正保安隊已經從溫麒身上總結出經驗了。

孟沛遠拆穿她:“你不用想方設法的叫人了,我待夠了,自然會走。”

白童惜咬牙:“關鍵是,你什麼時候纔會待夠?”

“這得看你什麼時候答應我的要求了。”

“你的什麼要求?”

“陪我吃飯。”

“我……”

“又想說‘沒時間’?”

白童惜皺了皺眉,那眼神彷彿在問:你怎麼知道我要說什麼?

孟沛遠扯脣一笑:“沒時間外出不要緊,你的助理不是把盒飯給你送過來了嗎?正好還是兩個。”

兩人吃着午飯,區別於一個是被動,一個是主動,一個是食不下咽,一個是樂在其中……

白童惜多次朝隔壁的盒飯瞥去,你要說孟沛遠在吃吧,卻不見食物有所減少。

你要說他沒在吃吧,但他的嘴巴又真的在動。

她忍不住催促:“我說,你能不能吃快點,我還要爭取時間睡個午覺。”

他眉頭一挑:“是誰在電話裡說很忙的?忙到連睡午覺的時間都不耽誤,還真夠忙的。”

白童惜惱羞成怒:“你說夠了沒有?你現在坐着我的沙發,吃着我的盒飯,還總是嘲諷我?”

“那你呢?你住着我的房子,吃着我的茶米油鹽,還不一樣總是抗拒我?”

“你別說的好像我沒有付你房租一樣!”

孟沛遠眼色一沉,顯然又是被白童惜挑起了痛處。

白童惜掃過被他捏緊的筷子,明知故問:“是不是氣的都吃不下飯了?那就請放下它,離開吧。”

“激將法?”孟沛遠冷笑一聲:“你以爲對我有用?”

“我沒激你,只是感覺你真的吃不下了而已。”

“不用擔心,我餓得就是你這整個人都吃得下,更遑論這區區一個盒飯了,還是說,你要我放下盒飯,來吃你呢?”

白童惜咬了咬下脣,最終還是敗於他的意有所指。

她悶着頭啃起了盒飯裡的白菜葉,結果卻被裹在菜裡的沙子膈得牙疼。

她呸掉了白菜葉,放下盒飯,用手捂住側頰,悶悶不樂。

孟沛遠注意到了她的異樣:“你怎麼了?”

白童惜悶聲道:“不關你事!”

“懷孕了?”

“……”有見過人懷孕捂臉的嗎?沒常識!

孟沛遠涼涼道:“愁眉苦臉成這樣,我看這是疼得要生的節奏啊。”

白童惜忍無可忍的指正:“我是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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