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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這樣說,康宜文立馬挺直挺直脊樑,正正神色。
說道:“咳,依我之見,咱們還是不要去。咱倆欠表哥的已經不少了,怎好再勞表哥去費這個錢。表哥來我們家,按理說,咱們該留表哥吃飯纔是的。”
曉嫺滿意的笑了,他所言,正合她意。是想去酒樓,可不好意思再花王南華的錢,
點點頭:“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走,咱們一起去和表哥說吧。”
倆人一起去了堂屋,王南華見到曉嫺,起身站了起來,就準備邁步向屋外走去:“曉嫺來了,走,咱們現在就走吧。”
曉嫺擋了下王南華:“表哥,若要是不嫌棄的話,就留下來吃了晚飯再走。沒有大魚大肉,只有一些家常小菜聊表心意,不知,表哥意下如何?”
能嚐到曉嫺的廚藝,王南華當然願意,不過,他想這樣的機會往後多得是。曉嫺他們現在的日子過得這些緊巴,他怎麼忍心留下來吃飯,於是極力的拒絕。
“曉嫺,下次再來嘗你的廚藝,今天無論如何也得由我來作東,請了你和宜文很多次,你們倆一直推辭。今日正好宜貴兄也在,相請不如偶遇,我們幾人一起去酒樓痛飲幾杯,好好謀劃明年的生意。宜貴兄,你說是也不是?”王南華爽朗的笑着。沒有絲毫的做作與虛假。
康宜貴與王南華做過幾次生意,很欣賞他。非常想與他長期合作,最重要的是,他要建起自己的人脈與商業網絡,爲將來脫離方家做準備。
想要建人脈網,那麼喝酒吃飯是少不了的應酬。今天這樣好的機會。康宜貴當然不會放過。
“三弟,三弟妹,南華是你倆的表哥,也就是一家人。何必拉拉扯扯,那就見外了,一起吧。”康宜貴溫和的勸着康宜文。
康宜文和曉嫺倆人見此。也只得應了,一行四人出了院子,曉嫺將院門落了鎖。
他們先去康家的木器鋪子,將已經做好的衣架和鞋帽架拿上,讓王南華的車伕先將它們送去王南華的鋪子裡去賣。
當康宜貴得知那衣架和鞋帽架是曉嫺想出來的時。少不了要驚訝和感慨一番。
時辰還早,曉嫺他們就步行去酒樓,康宜貴正好長時間未歸,也想看看故鄉的變化和熟悉的街景。
“表哥,你能否說說鎮上幾家有名酒樓的情況。比如說,它們的掌櫃是誰。爲人是奸還是實誠,菜餚味道怎麼樣,招牌菜是什麼,服務態度好不好,消費的檔次是怎麼樣?”曉嫺向王南華提出了這些問題。
這是眼下她最想知道的,而王南華應該是最好的問話對象。
這些話若是平日裡突兀的問他,會讓他更加生疑,現在的時機非常好。就算他們有疑心,只要自己隨意編個正當的理由,他們也不會太過糾結的。
因他們肯定不會想到自己真實的目的是什麼。
康宜文他們三人果然都狐疑而又好奇的齊刷刷看向曉嫺,都有着同樣的疑問,好好的怎麼會想知道這些東西?
“曉嫺,你問這些做什麼?”王南華問道,雖疑惑,但臉上笑意不減。
康宜文疑惑之後,就在猜測曉嫺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掙錢的法子和酒樓有關,不然,她應該不會問這些東西的。
平日裡她不是多言之人。
這是與曉嫺相處一段日子後,他對她的瞭解。
曉嫺勾着脣角,眨了眨水眸,笑得單純道:“沒什麼呀,只是好奇嘛,我從小到大,從未去酒樓吃過飯。以前聽人說過酒樓的掌櫃都很兇,也不知是真是假,想着表哥對這塊應該比較熟悉,因此就問問嘍。反正現在咱們也閒着無事,說來聽聽打發時間也好啊,嘿嘿!”
王南華對曉嫺是有求必應,更是特別的相信她,先前的疑惑經她如此一說,早就沒有了。就算有,他也樂意回答這些問題的。
“呵呵,南華,就說說吧,我也想聽聽呢。”康宜貴在一旁也附合着。
他是生意人,一切和生意有關的信息,他都很想聽聽,反正無壞處的。
王南華點點頭,開始說了:“咱們銀橋鎮有四大酒樓,東風樓、芙蓉樓、來福樓、風雅居。當然,我說的這四大酒樓是指四家最有名的酒樓,並非只有四家酒樓,大大小小的酒樓總有二三十家吧。”
曉嫺認真的聽着,康宜貴和康宜文也側耳傾聽,並不時頷首。
王南華繼續介紹:“東風樓的趙掌櫃,芙蓉樓的李掌櫃,來福樓的蘇掌櫃,風雅居劉掌櫃,是個女人……”
他從這幾人的年齡性格說到這家酒樓的菜餚味道,將他所知道的信息如數告知了曉嫺。
等他全部說完話,曉嫺適時的拍起了小手來,打趣着說道:“表哥說得真好,可以去當先生啦。”
“哈哈,先生可都是飽讀詩書之人啊,我哪有那本事,做不了先生的,來生吧,哈哈”?王南華開懷大笑自嘲着。
康宜文也溫和的笑着說道:“表哥見多識廣,睿智聰明,做得了先生的,呵呵。”
一行人一路說說笑笑,向東風樓走去。
曉嫺從王南華的介紹中得知,四大酒樓中的來福樓是家老字號,全國多州府圴有分號,生意最好。
但東風樓趙掌櫃爲人處事最是實誠,他年約四旬,白手起家,經營酒樓多年,一直本着童叟無歁的信條,很快將酒樓擠身於四大酒樓的行列。實屬不易。
來福樓因爲勢子大,掌櫃的就有些勢利眼。對於普通的百姓就有些狗眼看人低,欺客的現象常有出現,近兩年的生意已有了下滑的勢頭。只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有了下滑,但目前來看生意還是最好的。
芙蓉樓的李掌櫃年紀稍長。做事一板一眼,不懂變通,如今處於四大酒樓之尾,有被後起之秀超越的勢頭。
風雅居的劉掌櫃是個女人。聽說姿色不錯,是個左右逢源的人,去那裡吃飯的人。大多是衝着她的姿色而去的。
曉嫺在心裡暗暗謀劃了一番,已有了計較,東風樓的趙掌櫃是首選。
風雅居的劉掌櫃雖然是女人,但她並不想與蘇掌櫃做生意,靠着姿色和左右逢源的活絡性子支撐起一個酒樓是不容易。但這樣的女人會很難纏的,自己可能應付不來。
她之所以要找大酒樓來做生意,一來是因爲大酒樓有財力,二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大酒樓所招待的客人多是有錢人。有錢人自然稀罕些新鮮物事兒,也捨得花錢。有需求才會有市場啊。否則,就算你東西再好,也是一堆廢品。
在東風樓吃好飯歸家後,曉嫺先去燒了熱水,並打了熱水送去書房給康宜文洗臉洗腳。
康宜文有了前車之鑑,今晚只敢喝了一小盅白酒,然後死活也不肯再喝了。
但呼吸之間還是帶着淡淡的酒味,曉嫺一進門,就聞到了,眉微蹙了下。
她將水放下就準備走,康宜文輕聲說道:“多謝,你今天累了一天,晚上就不要再繡花了,早些歇着吧。”
“嗯,知道,你也早點兒休息吧。”曉嫺輕頷首,趕緊出了書房。
康宜文看着曉嫺匆匆的背影,又有着片刻的呆怔,不知何時,才能一親芳澤。又或者,自己到底有沒有這樣的機會,眸子裡的光芒黯淡下去。
曉嫺站在院子裡,輕吐一口氣,搖搖頭,也打了熱水回房洗漱。
倒了水,檢查院門後回房插上門,吹了燈後進去空間,將辣椒、黃瓜、絲瓜等蔬菜又採摘了第二茬,並將它們拾掇乾淨,讓它們的賣相更好看,準備這兩天尋個合適的機會再去東風樓一趟,與趙掌櫃談談。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早起來,因爲暫無雞鴨之類的家禽需要喂,倒無太多的事,她熬了白米粥,炒了醃蘿蔔絲做菜,和康宜文倆人吃了。
曉嫺將這段時間做好的帽子、手套、布偶等物拿去了南房改造而成的小鋪子,將它們擺放在一張長几之上。鋪子裡的擺設更簡單,只有一張長長的矮几,和一張小矮凳子,再無他物。
康宜文幫忙將鋪子的門給打開,小鋪子算是開張了,與他們鋪子正對面也是一家成衣鋪子,看門臉和裡面的擺設,應該已經開張多年了。
“咱們要不要也放個炮竹,讓街坊鄰居們都知道咱們開了鋪子。”康宜文看着曉嫺問道。
曉嫺搖搖頭:“還是算了吧,我們這個鋪子的東西太少,根本還算不上鋪子,等我們的鋪子將來有模有樣了,咱們再放炮竹。”
康宜文點點頭,溫聲道:“那你忙,我去看書,有事記得叫我。”
“知道了,你快去吧。”曉嫺擺擺手趕着康宜文。
康宜文走後,曉嫺先將鋪子裡外打掃了乾淨,將長几拖了出去,擺放在鋪子前面,這樣,來往的行人都能瞧見自己賣什麼了。
曉嫺剛將東西擺好,對面成衣鋪子裡就走出了一個胖胖的女人,手裡拿着一雙鞋底在納着,走到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