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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宜文的動作驚醒了曉嫺。
她不禁爲自己的反應而羞澀,甚至還那麼點兒羞恥,怎麼這樣輕易就動了情。
臻首輕垂,白瓷般的肌膚染了紅暈,變成了迷人的粉色,粉嫩瑩潤的雙脣微啓,欲說還休。
康宜文嚥了咽口水,喉嚨滾動了下,情不自禁的低頭向她的小臉上湊去。
曉嫺立馬感覺到了他略顯粗重的呼吸聲,正準備向後躲開時,院門被人敲響了。
她暗鬆一口氣,太巧了。立馬推了他一下,鳳眸輕瞪:“去開門。”
康宜文臉也‘騰’的一下就紅了,摸了摸眉毛,逃也似的跑去開門。
走到門口,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差點兒跳出了胸膛,深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情緒平復下來,這纔打開門,門外站着的竟是對面成衣鋪子的吳天蘭。
吳天蘭樂呵呵的一笑,將手裡的一條肥肥的鯽魚遞向康宜文說道:“康三哥兒,這是我家兩個小子抓得,聽說曉嫺身子不舒服,拿去給她補補。”
康宜文很是感動,忙推辭着,曉嫺在屋裡聽到吳天蘭的聲音,也忙跑了出來。
“嫂子,多謝你的好意,心意我領了,魚還是拿回去給大哥和孩子們煮着吃吧。”曉嫺也忙說道。
吳天蘭瞪了她一眼道:“你身子好些了沒有?我家裡還有好些條吶,你要是不收。就是瞧不起我。不多說了,我回家還有事,你好生歇着養身子吧。”
她不管他們要不要,直接將魚放在院子裡。就跑了回去。
這條鯽魚還真不小,約有斤把重,看着魚,曉嫺眼眶子又是一熱,外人都比家人好,哎!
“怎麼辦?要不要給張嫂子送過去?”康宜文看着魚問道,他也不想隨意收別人的東西。欠別人人情的感覺不好。
曉嫺想了想,吳天蘭好心好意送了魚過來,也是誠心的,若再回去,反而拂了人家的好意,吳天蘭心中不一定會快活。
她搖搖頭:“別送去了,收下吧,過幾日。等我身體好些後,我包些餃子給他們送過去。”
“嗯,這也成。行,那你去歇着,我剖魚去,給你燉魚湯喝。”康宜文贊成她的決定,拎了魚就準備向廚房走去。
“你還會燉魚湯?”曉嫺驚訝的問道。
康宜文咧嘴揚眉一笑:“當然會啦,我會的東西還多着呢,別以爲我什麼都不懂。”
呸,臭屁啥!曉嫺沒好氣的在心裡罵了他一句。
“算了吧,還是我自己來,你去讀書吧。功課耽誤不得,過了年後,只剩幾個月的時間了。十年寒窗苦讀,只爲這一時,可不好因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耽擱了。”曉嫺正色說道。
康宜文眸子亮了亮,笑着說道:“你放心吧。其實這些功課我早就爛熟於心,平日裡我看書,只是爲了加深印象,還有學點兒其他的知識,以備日後不時之需。”
曉嫺也在心裡訝了下,這小子真的這樣強,那些亂七八糟的四書五經全都記住了?反正自己以前讀大學時,最不喜歡的就是需要死記硬背的學科。
“你說得是真的?沒騙我。”她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當然,我何時說過假話騙你。”康宜文認真的答道,而後眨了眨眸子,眼角帶了笑意問道,“對了,你……你爲何這樣擔心我的學業,你是不是也特別希望我能高中。”
“當然,這關係到我將來能不能過好日子。”曉嫺看着他笑得賊兮兮的臉有些惱,沒好氣的應了一句。
而後也不管他,獨自回了房間,並插上門進了空間。
康宜文看着她的背影,還在那裡琢磨着她的話,‘將來能不能過好日子’。嘿嘿,這說明她是想和我一起生活下去了。嘿嘿,煮魚湯去嘍,將老婆養得肥肥的,嘿嘿!
一人傻乎乎的笑着走進廚房。
昨天耽擱了不少時間,後天又是趕集日,得將蔬菜和準備賣的花拾掇好。
曉嫺不準備再賣茶花了,而是想到了以前在現代過年時節的花木,什麼發財樹、元寶樹、鴻運當頭等花木。古代人的思想更加迷信,應該會信這些東西。
正好空間裡這幾種花木都有,且數量也不少,有開花的發財樹,還有罕見的金黃色的發財樹。這幾棵發財樹樹幹連同葉片,全都是金黃色,如同金子鑄成的一般,樣發出璀璨奪目的光彩。她選擇了兩棵鳳梨,一棵金色發財樹,一棵綠色發財樹和一棵元寶樹,栽在花盆裡,並將它們稍稍修整了下。
曉嫺對修剪花木不在行,自是無法修整出奇特或別緻的造型來,有些遺憾,不然,價格肯定會提高不少。
只是看花牌上的介紹,像發財樹是不能耐寒的,不知能否適應外面的環境。可不要別人買回家還沒兩天就死了,那不但沒了原本的寓意,還會惱了客人,往後自己就別想再去賣花了。
對了,先擺在自己家中幾天看看情況,若無事時再拿去賣,將它們擺在庫房中,康宜文暫時不會進去。
做完這一切去廚房時,康宜文正竈前竈後的忙碌着,空氣中還真飄着魚湯的鮮香味。
她掀開鍋蓋瞧了一眼,奶白色的魚湯正‘突突’煮得正歡,讓她意外了一把。
“你還真會做飯啊?你娘讓你做過飯?你不是一直讀書嗎?”曉嫺好奇的問道。
康宜文眯眸笑着搖搖頭,解釋着:“不是,我年幼時身體不是特別好,常常生病,就是個藥罐子。我大舅公是個遊方的奇僧,不忌口,照樣吃酒吃肉。且還有身不凡的武藝。
我三歲時,他老人家無意中路過我家,見我身子太弱,就將我帶去廟裡住了五年。教了一些強身健體的武功。還教我識文斷字,同時我也學會了煮飯做菜,洗衣收拾家務等雜活。
哎,只可惜,大舅公送了本練功的秘笈給我後,他老人家又去其他地方遊歷去了。好些年未見他老人家了,很是掛念。不知他老人家一切可好?”
話說完,他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中,對影響他一輩子的大舅公有着深深的思念。
“真神奇,像聽故事一樣,難道你現在天天還在練武嗎?”曉嫺睜大了水眸,訝異着,原本以爲只會發生在小說中的事,竟然發生在了康宜文身上。
康宜文頜首道:“對。大舅公的囑咐不敢忘,一直在堅持着。只不過做飯之類的活兒,有娘在。我就再也沒插手過,但一直都記着。”
曉嫺點點頭,難怪回門那天,他能一下子抓住沈曉榮蠻橫揮舞過來的拳頭,原來如此。
喝着熱乎乎,味道鮮美的魚湯,看看對面相貌俊朗,笑容溫和的康宜文,聽着屋外淅淅瀝瀝的小雨,耳邊沒有秦氏之流的惡語相向。曉嫺突然喜歡上了這種生活,簡單而又溫馨。
晚上臨睡覺時,康宜文依然在曉嫺房間內看書,曉嫺將他的被子抱了下來,讓他帶回書房去。
康宜文立馬放下書本,捏了捏曉嫺的被子。搖頭道:“不成,你的被子太薄了,不要說身體不好,就是鐵打的身體,也經不起凍啊,還是將我的被子給你。我真不知,你前些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太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子,胡鬧。”
輕責的語氣背後是掩飾不住的關心和心疼,其實還有着自責,自己天天蓋得暖乎乎的,卻不知她天天晚上挨凍。
曉嫺有空間,不怕凍的,可康宜文不成,這被子是春秋天的薄被,會被凍病的。
“我火氣大,不怕冷的,你瞧我前些日子不都蓋得好好的嘛,有必要大驚小怪的嘛。”曉嫺輕瞪他一眼答道。
康宜文沒好氣的狠瞪她一眼說道:“就你那身體,還火氣大吶,那腳涼得像冰塊似的,冷氣大還差不多。”
曉嫺撇撇嘴,無言以對,不好糊弄啊,真煩!
康宜文黑眸輕轉,閃過狡黠的笑意。
“咳,要不這樣吧,我將被子搬過來,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睡在一起吧,省得有人挨凍。”康宜文特意斂了笑容,一本正經道,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
“不行。”曉嫺立馬大聲反對。
和他睡一張牀,倒不是怕他對自己行不軌,而是進出空間就不自由了,會耽誤自己賺錢的啊。
“那我就蓋薄被子吧,反正也沒什麼大事,大不了就被凍得患風寒,到時請個大夫來瞧瞧就成。”
康宜文也不堅持,口中說着酸話,手上抱了薄被子,作勢要走。
md,康宜文,你小子可真行啊,姐算是服了你!等掙了錢後,第一時間就是買牀厚被子,看你到時還找什麼藉口。
曉嫺在心中恨恨的腹誹着,她不可能做得到真讓康宜文蓋薄被,狠不了這個心腸。
“算了算了,還是睡一起吧。”她無奈的擺擺手,眼睛差點兒將康宜文給瞪受傷。
康宜文才不管她的白眼,立馬興奮的放下被子,噔噔就跑出房間,將書房中另一牀被子給抱了過來。
曉嫺將牀重新鋪了下,兩牀秋被墊在牀上作墊絮,兩牀厚被子蓋,一人一牀,又恢復了以前在康家時的模樣。
鋪好被子,她也不管康宜文,先上牀去睡覺了。
康宜文面露得意的笑容,在心裡比了個勝利的姿勢,耶,終於回來了!
不過,他高興得太早了些哦,冬天可是很快就會過去滴,春天來了後,天氣可就暖和啦,到時看你還有啥辦法佔牀!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