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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不知。”曉嫺一邊掙扎離開他的懷抱,一邊下意識脫口問道。
康宜文貪婪的聞了聞她身上醉人的馨香,淡雅的花香味隨着呼吸沁入心脾,渾身舒泰,眸子眯了眯,脣畔的笑意更深。
他不但沒有依言鬆開曉嫺,反而摟得更緊了點兒,輕咬了下曉嫺那軟軟的肥耳垂。
他呼出的溫熱氣息吹在曉嫺的頸間,癢滋滋的,同時還有種讓她耳紅的酥麻從頸間向身體其他敏感部位漫延開去。
她更加用力的掙扎,卻根本奈何不了康宜文,很是惱火。
“康宜文,有話快說,別發神經啊你。”曉嫺的聲音裡有了慍怒,眸子裡也燃燒着怒火。
康宜文笑了笑,在她耳邊低語道:“我最後悔當時沒有堅持與你圓房。”
曉嫺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開,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不會是要反悔吧?
“康宜文,你是男人,可不能言而無信。”曉嫺急了,忙說道。
康宜文垂頭看着懷裡緊張的曉嫺,眸子裡的寵溺滿得似要溢出來,輕啄了下她的粉脣。
“放心,我說過的話會做到。不過嘛,你下次要再說出離開我之類的傷人話,我定會用強的,因爲是你失言在先,那就莫怪我不守諾言。你能做到嗎?”康宜文直視着她的眸子。雖然臉上在笑,但話裡的威脅意味卻難以掩飾。
他真的很怕曉嫺什麼時候又會重提那令人傷心的話題,知道曉嫺在乎這個,只得用這來威脅約束她。
曉嫺磨了磨牙齒,可惡,竟然敢威脅我。要不是你那極品老孃。我會如此嗎?
“你敢!”曉嫺倔強的擡了擡下巴,不滿的回道。
康宜文頭又垂了垂,離她的小臉更近,他呼出的溫熱氣息如數撲在她的臉上。暖暖癢癢的,氣勢有些逼人。
他自信的挑挑眉:“要不要試試。”這副模樣痞性十足,不復平日的斯文。
“滾。”曉嫺沒好氣的吼道。他這副模樣,讓她有種被調*戲的感覺。一怒,提腳向他的腳踩去。想逼他鬆開自己。
自己比他矮了近一個頭,被他緊緊摟住,完全窩在他的懷裡,看他還要仰頭,氣勢明顯矮了幾分。
可康宜文卻適時鬆開了她,身子身後靈活一退,曉嫺一腳踩空。跺在地上,梆硬的土地反而震得她自己的腳有些疼。
“嘿嘿。曉嫺,別生氣,和你逗着玩的。你去休息吧,做個好夢,我也去睡了。”康宜文看着曉嫺生氣的模樣,既開心又擔心她會不理自己,趕緊斂了神色,溫聲哄着。
“呯!”他沒有聽到曉嫺的迴應聲,而是眼前房門被用力關上的巨響聲,滴水檐瓦礫之間暗藏的灰垢被震了下來,落在他的鼻尖上。
康宜文長吁一口氣,寧願看到曉嫺生氣,也不願意看她沉默的毫無生氣,讓人感覺不到她的存在,這是一種令人心窒的感覺。
好了,希望她明天一覺醒來,會一掃這幾日心中的陰霾,重新綻放如花般的笑容,讓自己感覺到春天的溫暖。
曉嫺對着緊閉的房門,暗罵一聲康宜文變態,而後上牀去睡覺,不過,心情明顯比之前好了不少。
第二天清晨,曉嫺醒來,看着明媚的太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將房間變成了暖洋洋的金黃色,她的心情也跟着愉悅起來。舒服的伸展雙臂伸了懶腰,又打了幾個哈欠,起牀穿衣服梳頭。
當她推門出院子時,意外見到廚房的門是開的,煙囪里正向外冒着炊煙,還有淡淡的米香味在空氣中瀰漫着。
眸子疑惑的眯了眯,康宜文起這樣早在廚房做什麼?她邁步走了過去。
正在竈下燒火的康宜文,一見她進廚房,立馬從竈下起身小跑着過來,語態親暱的柔聲說道:“嫺兒,你醒了,趕快刷牙洗臉,馬上就可以吃早飯啦。”
見他有些狗腿的樣子,還那聲輕暱的呼喚,曉嫺身上雞皮疙瘩猛然之間全部起立,這聲‘嫺兒’聽着她實在是難受,立馬糾正道:“喊我名字,別這樣噁心。怎麼起這樣早?”
“嘿嘿!睡不着,起來熬了點兒粥。”康宜文憨憨一笑,用手習慣性的摸了摸眉毛。
看着鍋里正在冒着熱氣,米香味濃郁,鍋臺上還擺着兩碟子鹹菜,雖簡單,卻感覺溫暖。曉嫺的心軟了下來,看向康宜文,莞爾笑了,他和臉上沾了些黑色的鍋灰。
拿來面巾,替他輕輕擦拭着,並開玩笑道:“你這大清早的就起來化妝,準備等會兒去唱大戲啊。”
康宜文看着曉嫺帶着笑容的嬌嫩小臉,心底更是柔軟一片,大手輕握住在幫他擦臉的小手,眸底深情滿滿笑答道:“就算要唱大戲,我也只唱給你一人聽,唱一輩子都願意。”
曉嫺臉微熱了熱,將手抽離,輕嗔一眼,佯怒道:“滾,大清早的別這樣肉麻好不好,我還想吃早飯吶。”
而後在康宜文開心的笑聲中去洗漱。
兩人吃完飯,正在打掃屋子裡的衛生時,王南華趕着馬車來接他們了。
“曉嫺,宜文,吃飯了沒有?”王南華一進院子,立馬朗聲問道。
“吃過了,表哥,你怎麼來了?”曉嫺笑盈盈的應了。
王南華仔細打量了一番曉嫺,明顯發現她眉眼之間的愁緒不見了,神采飛揚着,心一暖,卻同時又有着失落。
反正他就是一個糾結體,既然希望康宜文好好待曉嫺,讓她天天開心快樂,一輩子幸福;可真正看到這一幕時,不禁就會聯想起兩人恩愛的模樣,心就會好痛好痛,有時甚至希望他能代替康宜文去保護疼愛曉嫺。
王南華溫暖的笑着說道:“我們倆家離得遠,我正好在家也無事,就來接你們。父親聽說你們要去,非常開心,也催着我來接你們,他也想見見你們。”
“說起來,我有好些年沒見表舅了,真是慚愧,這些年都不知道去看看他老人家。”曉嫺微嘆一口氣說道。
王南華又準備伸手去揉她的頭髮安慰一下,伸到一半時適時驚醒縮了回來。
康宜文正好端了茶水從外面進來,無意中瞥見,心微頓了下,迅速掃向曉嫺,發現她面色如常,這才鬆了口氣。
王南華坐下喝水,等曉嫺和康宜文倆人將家裡收拾妥當,三人才出了門。王南華執意要曉嫺他們莫帶禮物,但曉嫺和康宜文倆人也堅持,並說了若不讓帶禮物,就不去他家,王南華這才作罷。
王南華家住在鎮郊,離曉嫺的確有些路程,馬車約行了二刻鐘纔到。他家的房子是新修葺過的,高門闊院,三進三出,非常氣派。
“表哥,你家可真漂亮。”曉嫺笑着讚道。
王南華朗聲笑道:“呵呵,其實我是不贊成將建這些的屋子,反正地方再大,睡覺也只是佔一張牀而已。但父親不是這樣想,見同行都是這樣的屋子,他自不甘落後,非要建這些的屋子,沒辦法,只好隨他老人家了。”
曉嫺莞爾,這就是所謂的面子吧。向周圍瞧了瞧,果然都是高門大院,與王南華家相鄰的一家門頭上掛着‘劉宅’的匾額。
“南華,你這臭小子,一轉身就在背後說你老爹的壞話,讓人笑話。”大門裡走出一個神采奕奕的富態中年男人,身穿寶藍色暗紫紋雲紋團花錦袍,面含笑容,負在身後的左手伸出,點了點了王南華說道。
曉嫺趕緊在腦子裡搜索一番,知道這就是王南華的父親王天海,只是比十年前體型胖了而已。
“嘿嘿,父親。”王南華果然上前喚了,而後替曉嫺他們介紹了,幾人寒喧一番後進了大廳坐下,自有丫環送上茶水點心。
王天海認真的打量着曉嫺,輕輕頷首道:“曉嫺,好好,真可謂是女大十八變吶。變好看了,也長高了,表舅要是在大街上見到,還真是認不出啊,哈哈。”
而後又看幾康宜文誇道:“宜文,嗯,聽南華說你學富五車,今年要進京赴考,是一定可以高中的。今日一見,果然是儀表非凡,一臉的貴相,將來的前程定能飛黃騰達,直步青雲啊。”
王天海果然會說話,所說之言皆是聽着讓人開心的吉言利語,且一點兒架子也沒有,讓人倍感親切。
王天海自從休了那繼室之後,一直未娶,因此家裡就少了個女主人,不過,也就此安生下來。
康宜文起身向王天海低聲抱拳道:“不敢當表舅的謬讚,宜文自當會努力,不負表舅的殷殷期盼之心。”
“好好,表舅等你高中之日,定要替你設宴慶賀。”王天海也朗聲笑着。
曉嫺他們幾人也跟着笑了,廳裡氣氛融洽,春意融融。
正在這時,有家人來向王天海稟報:“老爺,三爺和三夫人已經到了。”
“哦,好,請他們進來坐吧。”王天海頜首笑着應了,並起身站了起來。
曉嫺和康宜文也起身站了起來,看向廳外,只見兩個中年男女面含笑容走了過來。
他們倆人俱是一驚,那個中年美婦竟然是衛氏,王春香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