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文芳芳。
後臺所有人都沒想到，但他們不認識周子冀，對這一幕除了愕然，還有些摸不着頭腦。
“這…”尹歡目瞪口呆的，看着譚北星“這”了半天，也沒這出個什麼來。
宋離手裡轉着匕首走過來，慢吞吞的對譚北星道：“就穿你的裙子跳。”
譚北星點頭，笑道：“好。”
“放心，我在臺下。”宋離捏了把她的臉，就朝外邊走去。
“離姐。”周子冀迎上來，笑的諂媚：“我爸剛打電話過來，說晚上想請你吃個飯。”
宋離瞥他：“再說。”
倆人一起說着，往外走。
聽着那交談聲，看着周子冀那狗腿的模樣，文芳芳莫名有些後怕，額頭沁出一層冷汗。
尹歡看着譚北星又看看已經走出去的兩道身影，嘴巴張的更大，她…好像認識了了不得的人。
——
出口處走廊裡，傅時弈身姿挺拔的站在那裡，在打電話。
看見女生出來，又說了兩句後，就掛了。
把手裡提着的奶茶，插上吸管遞給女生，嗓音清冽：“都解決了？”
後臺剛纔的事他知道，去買奶茶回來還沒來得及出手，就已經結束了。
宋離捧着奶茶，喝了一小口，黃桃味兒的，甜味兒適中。
聞着旁邊的白檀香，心底燥意淡了不少，慢吞吞點了點頭。
旁邊跟着的周子冀：“……”
早會兒看錶演時，他就覺得這人有點熟悉，剛纔那一瞬纔想起來，這是京城那個傳說中的太子爺。
離姐怎麼會跟他在一起？
而且這位太子爺，竟然會給一個女生買奶茶？？
主要是，一向對這種東西無感的離姐，她竟然還接過喝了？？
周子冀臉上浮現不可思議的表情。
——
習姍和侯慧被趕出大劇院，周子冀的做派，沒人敢反駁。
考試也沒推後。
前臺。
幾千個位置空蕩蕩的，只在離舞臺最近的中間幾排位置上，坐着一二十個人。
除了廖春翠團隊，剩下的，是那些要上臺者的家屬。
宋千蘭還在。
元恆不見蹤影，不知道去哪了。
“老師。”元清雅從後臺出來，低聲跟廖春翠說：“沒事了，就是宋悅兒身體有點不舒服，換到了最後一個。”
她是在宋離他們出來後去的後臺，兩者沒碰上。
她知道宋悅兒把自己號碼牌換到最後一個，是什麼意思。但在這麼多競爭對手中，用點兒小心機也沒什麼。
廖春翠今年六十高齡，因跳舞，身段容貌保持的都極好，一襲民族風的暗紅色棉麻長裙，看起來像四十歲，優雅又端莊，氣質絕佳，透着濃濃的藝術氛圍。
聞言，點頭，也沒多說什麼。
音樂響起，一號上臺。
——
譚北星被換到七號，還有五個人。
宋離沒往前頭坐，找了個不影響觀看的角落，喝着奶茶，單手拿着手機在回消息。
一邊坐着的傅時弈也在回消息。
守三角洲的初三來的消息：［老大，對方好像有意放手，且有很厲害的黑客幫忙隱藏蹤影，我們查不出什麼來頭。］
傅時弈鴉羽下一片漆黑：［監控中東所有情況。］
X不出，龍組撤退，319醫學生物工程好不容易有的那點兒頭緒又斷了。
他查不出來，世衛也不會有結果。
看來這件事，還是得從古老爺子那裡下手。
——
半小時過去，終於輪到譚北星。
跟其他人不同，她就穿着條素白的棉麻長裙，平底鞋，乾淨純粹，像雪山上的蓮。
單從外表氣質上，就讓對前六名都不滿意的廖春翠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