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你們?”沈家主被氣笑了:“你覺得第一樓能配合他們坑你們?還是覺得你們老子蠢?”
今天沈紅娜和沈霽在第一樓的事,他都已經清楚了。
想起這個,沈家主就更氣了:“拿權勢壓第一樓,我都不敢,你們兩個倒是去了,沈家這臉今天全被你們丟盡了!”
不但沈家的臉被丟盡了,連京城四大家族的位置也丟了,甚至家產和家都沒了。
“我……”沈家主越想越氣,兩眼發昏:“兩……兩個孽障!”
——
沈家被人拆了!
真正意義上的拆!
平地而倒,很多人都在那轟隆聲中, 看見了漫天塵埃,跟地震有的一比!
那可是四大家族之一哎!就這樣沒了!
轟動了所有人!
但很快,就有小道消息傳出來,說是沈家的少爺小姐今天大鬧第一樓,這事是第一樓乾的。
第一樓屹立在京城,那就是一座蟄伏的猛獸,神秘危險可怕,是人們對他的評價。
甚至比傅家太子爺都更甚一儔。
當即無數人噤了聲。
而第一樓內,卻如若無事,開始拍賣最後的壓軸物品。
是兩壇酒,名醉今朝。
來自第一樓背後那個更神秘的古世家溫家。
每年僅兩壇,而且每年的味道都不一樣。
道據說有延年益壽的功效,被誇的人間僅有。
價格被炒到了天價。
而且這幾年,每年都是被傅家拍到手的。
其他人別說嘗,連味道都沒聞過。
今年不少人動了心思,想要跟傅家搶上一搶。
尤其是段家。
所以,在禮儀小姐喊出拍品後,段家直接摁鈴,從五千萬的起拍價,直接喊到十億。
這個跳躍度,沒有任何一個人驚訝。
因爲去年拍賣會上,這兩壇酒最後的成交價,是一百零八億。
是傅家那位太子爺拍下的。
京城不缺有錢人,如果有人能以傅家更高的價錢拍下醉今朝,那臉可就掛上去了。
“二十億!”
“三十億…”
聽着那疊伏不斷的喊價聲,江鶴一倚在包廂圍欄邊,往樓下看了一眼,微蹙眉:“段家往常都靠沈家,現在沈家都沒了,段家怎麼有底氣的…”
不過也有可能是故意擡價,畢竟這四九城裡表面風平浪靜,私下裡可是暗潮洶涌。
顧無言手裡捏着根沒點的煙,笑的痞氣:“隨他們喊唄,反正這天下能比弈哥錢多的沒有第二個。”
醉今朝在第一樓賣了有十年。
不管價格被喊到多高,每次都被傅家收入囊中。
已經間接變成了傅家專屬。
今年就算蹦出來幾個螞蚱,結果肯定也不會變。
宋離腦袋微偏的看向傅時弈,脣角勾起的笑裡斂着邪,散漫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冤大頭啊?”
傅時弈:“……”
他想到從小姑釀那三十萬買來的那一保溫杯酒。
是了。
醉今朝只有溫家能釀出來。
小姑娘保溫杯裡裝的一直都是這種酒。
他早該猜到,宋離跟溫家多少有點關係的。
如此天價的酒,在她那像水一樣,這樣看來,天價在這拍酒的人,這在她眼裡,似乎真的有點像冤大頭。
回神後,傅時弈不由失笑。
“四十八億三千萬!”
“四十八億九千萬!”
“五十億…”
喊價聲已經到了五十億,卻還在激烈的往上聲。
“每年都這樣。”顧無言撇嘴哼哼:“自己拍不到手還叫價,讓弈哥大出血了又怎樣?錢也進不了他們口袋。”
江鶴一摸了摸下巴:“反正都是趕個熱鬧。”
又五分鐘後。
價被段家叫到一百億,衝向一個高峰。
顧無言望二樓看過去:“這段家發財了?”
段家掛在四大家族末尾,是緊抱着沈家大腿纔沒掉下去。
現在沈家都沒了,竟然還有這個膽量在這叫價。
江鶴傘看向沙發上矜貴優雅的清冷如畫的男人,挑眉:“弈哥,你還不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