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璟面色沉了沉,壓着怒火道:“夏依霜,你對本王說話能不能別這麼的夾槍帶炮?”
夏依依聳聳肩。
“王爺是想再把我完好無缺的右手給卸了嗎?”夏依依無所畏懼道。
拓跋璟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
“夠了!你少他孃的對本王夾槍帶炮的。”拓跋璟突然不顧禮儀舉止的低聲吼道,接着強硬的抱過夏依依的腰際,下一秒,夏依依就發現她已經坐在他的大腿上了。
夏依依的臉有些黑。
這男人看着黑臉,沒想到還是個專吃人豆腐的登徒子了。
夏依依在他的大腿上使勁的扭着,突然碰到了那堅硬的東西,她整個人一僵,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何況她還不是正規的古代女子,自然就明白那*是什麼。
她沒有想到拓跋璟這個混蛋竟然——*了。
她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咬牙切齒的說道:“王爺,你還能更無恥一些嗎?”
拓跋璟湊到她的脖子處,深吸了口氣,道:“若不是你勾引本王,本王會這樣嗎?”
夏依依這叫一個氣:“王爺,不帶這麼血口噴人的啊。”
“你這騷娘們,本王都讓你別動了,你非得動,信不信本王在這裡把你給辦了?”夏依依突聞身後的拓跋璟一聲壓抑的呻吟,然後是拓跋璟忍不住的爆粗口。
夏依依怔了怔,然後整個人都呆住了,這是她第二次聽到拓跋璟爆粗口了。
怔愣過後,夏依依突然笑了,她轉過頭,看着明顯是在壓抑着的拓跋璟,還非常調皮的動了動身子,更聞拓跋璟輕輕地悶哼聲。
“夏依霜,你這是在點火。”
拓跋璟諱莫難測的看着她,壓抑道。
夏依依也知道男人是靠下半身來思考的動物,要是太過火了最後弄得一發不可收拾,遭殃的還是女人。
所以她聰明的只是淺嘗輒止而已。
“王爺,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爆粗口的樣子像什麼?”夏依依饒有興致的問道。
拓跋璟只是冷眼看着她。
夏依依一想到拓跋璟剛纔說粗話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她朝拓跋璟豎起了大拇指,道:“王爺,你剛剛特別的爺們,太有男人味了,也平易近人的多,你要是早這樣,我至於跟你嗆聲這麼久嗎?”
拓跋璟臉有些黑。
“你這女人……”
對上夏依依這樣活潑好動,生冷不禁的女人,拓跋璟還真的是拿她沒有辦法。
“王爺,再給小女子來一句酷炫霸的粗話吧,你剛剛真的是太爺們了。”
看着拓跋璟不同以往的樣子,夏依依就手癢癢的想要逗她,夏依依這樣的就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明明知道拓跋璟不是現在的她能夠招惹的起的,可她偏偏就不知道死活的要去招惹。
“爺,來,給本姑娘笑一個唄,你剛剛真的好Man的。”
夏依依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惡霸,賤兮兮的說道。
“Man是何意?”拓跋璟蹙着眉頭,說道。
夏依依遏住,她剛剛太得意忘形了,竟然連英語都給冒出來了。
“就是說你夠帥,夠俊,夠男人,誇你的意思。”夏依依裝傻充愣。
不過明顯的,拓跋璟就是沒讓她這麼容易的就矇混過關。
“夏依霜,你到底是何人?”
拓跋璟沉着臉,厲眼看着她。
“王爺不會還在懷疑我是別國派來的奸細吧?”夏依依小心的動了一下左手,說道。
“如果你是別國派來的奸細,你以爲你還能在這跟本王說話?”拓跋璟眯了眯眼,說道。
夏依依無辜的笑了一下,道:“王爺深明大義,定不會亂冤枉了一個無辜的人,這一點,小女子很讚賞就是了。”
“夏依霜,較之於那些名門閨秀,你確實有點小聰明,也聰明的引起了本王的注意,如果你僅僅只是爲了得到本王的關注,本王可以說,你贏了,你現在就引起了我的注意,這次選美人回宮,你也同本王一道回京,本王會給你名分。”
拓跋璟看着夏依依,說道。
“王爺,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了什麼,我其實……”
夏依依未說完的話就被人截了去:“你放心,本王不會把你安插在秀女的隊伍中,你是本王的女人,任誰都搶不走。”
拓跋璟說的霸氣。
去你的女人,去你的名分地位,我有說過要跟你進京城嗎?
夏依依在心裡吶喊着。
“王爺,我困了,該睡覺了。”所以你愛幹嘛幹嘛去,別在這礙着我的眼了。
和拓跋璟溝通受到阻礙,夏依依乾脆下了逐客令。
“你趕本王走?”拓跋璟撩袍坐了下來,眼含威脅的說道。
夏依依動作不雅的打了一個哈欠,道:“困了,王爺請自便吧。”
說完,夏依依和衣小心的躺在牀上,乾脆的閉上了眼,道:“王爺,你出去的時候,記得關上門。”
拓跋璟爲之氣結,本來就很冷漠的臉這下子更黑了。
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對他過,這個女人倒是好,心這麼的大,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的情況下還能這麼優哉遊哉的睡過去,一想到她對別的男人也這麼的不設防,他的心裡就沒來由的竄起了一股的邪火,恨不得把這女人拎起來,胖揍一頓。
“夏依霜,你是不是覺得本王不會對你怎麼樣?”
夏依依的回答是,打起了小呼嚕。
拓跋璟向來冷漠的臉上有了一絲絲的龜裂。
“夏依霜,你是不是非得這麼的挑戰本王的耐性?”拓跋璟站在牀頭,俯瞰着分明是在假睡的夏依依,威脅道:“你若是不醒過來,本王不介意命人把你擡到豬欄裡面去睡,本王記得在西廂的廚房那邊養了好幾頭豬,也許……”
夏依依豁然的睜開眼,眼裡一片清明。
她眉眼微微的上挑,笑道:“爺,你到底想怎麼樣?半夜三更的入了黃花閨女的閨房,還不讓人睡覺,說吧,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說着,她從牀上起身,然後把右肩的衣服微微一滑,露出了香肩,妖魅的朝拓跋璟走去:“爺,其實我不介意你碰我,只是我這手都成這樣了,你要是禽獸就儘管碰吧。”
碰了,你也就間接的承認自己是禽獸了。
拓跋璟的臉色更加的差了。
“你給本王把衣服穿上,要不然……”
“爺,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明白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你又何必做洪水猛獸狀的彷彿我配不上你似的,爺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吃吃我這道青菜配豆腐也是不錯的,來嘛……”
後面“來嘛”兩個字,夏依依說的那叫一個玩轉嬌媚,是個男人都能激起其自身的生理反應。
可拓跋璟非但沒起生理反應,反而臉色更加的黑了。
“夏依霜,你給本王好好地說話,要不然本王會讓你知道勾引男人的下場。”
夏依依挑了挑眉,似是挑釁的說道:“王爺,你怕了?”
拓跋璟握了握拳頭。
夏依依更是肆無忌憚的笑道:“爺,你不會是還沒碰過女人的處男吧?”
夏依依絕對只是開玩笑而已,可是在看到拓跋璟黑的不行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赧色,她暗笑,不會真的就被她猜中了吧。
“爺,你不會真的是還沒有碰過女人的處男吧?不應該啊,你位高權重,怎麼着也該是左擁右抱纔是。”
夏依依笑的更加的不懷好意了。
“夏依霜,這是你惹本王的。”
話落,夏依依只覺得被人一個猛撲,整個人直接倒在了牀上,接着,一陣殺豬般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色中響起。
“啊……我的手。”夏依依大聲的喊道。
不過她的手並沒有被磕着碰着,就算她被拓跋璟撲到了牀上,拓跋璟還是小心的護着她的手,並不想她剛剛纔骨折的手更加的嚴重。
“閉嘴!”拓跋璟皺着眉頭,有些不悅的說道。
夏依依閉上了嘴,對上了拓跋璟那雙猶如一彎深不可測的深潭般的鳳眸,她一瞬間似是被吸進去了一樣。
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妖孽,即使外表冷漠,可單憑外表,就是熟女中的殺手。
夏依依小心的護着骨折的左手,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和這樣帥的人神共憤的男人貼合在一塊,她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的。
“爺,能請你移開你的尊駕嗎?”夏依依眼神閃爍着,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拓跋璟不移反反而壓的更緊,不過還是小心的避開了夏依依受傷的左手。
“夏依霜,你剛剛不是嫌本王是個沒嘗過腥的處男嗎?本王這就讓你看看是不是還沒嘗過腥的童子雞。”
拓跋璟眼眸眯了一下,特意說的曖昧。
夏依依不自在的動了一下,訕笑道:“王爺,我就是開開玩笑而已,別介意。”
拓跋璟頭湊近了一兩分,聲音略帶點低沉醇厚的說道:“本王當真了,今晚就由你來侍寢吧。”
夏依依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巴掌,讓你作,讓你作,這下把自己作的都搭進去了。
“王爺,夜深了,我也困了,你看……”
“正好,夜深了,正是濃情蜜意時,我們就寢吧。”拓跋璟說完,就低頭湊近了夏依依。
夏依依臉色變了又變,想擡腳踹向拓跋璟的子孫根,奈何拓跋璟似有所料一樣,她她的雙腳壓的死緊死緊的,她幾乎是動彈不得。
“哎,我的手,好疼。”夏依依整個臉扭了一下,喊疼道。
拓跋璟就在離夏依依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了。
“疼的厲害?”拓跋璟冷靜的看着她,道。
“疼的厲害。”
夏依依示弱的說道。
“本王讓人請大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