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2章 生活習慣的不同

夏依依嘴巴微微的張了張,看的出奇。

她一直以爲古代飛檐走壁的功夫都是武俠小說裡面胡謅的,沒想到親眼看見,竟然如此的酷炫帥啊。

“王爺,這就是輕功吧,你也會嗎?”夏依依小步跑上去,星星眼的問道。

“想學?”拓跋睿看了她一眼,淺笑着道。

夏依依星星眼更亮了,諂媚道:“王爺,你看民女這身板子,這歲數,還能學輕功嗎?”

拓跋睿心情一好,逗道:“求一下本王,本王心情好了興許就親自教你了。”

“王爺,求你收小女子爲徒吧。”夏依依沒臉沒皮的朝拓跋睿彎了90度的身,諂媚道。

拓跋睿看着她的後腦旋,眼裡流光溢彩。

“這麼想學?”

“回王爺,民女學了,以後要是遇到點什麼危險,也可以逃之夭夭了。”

“好!”拓跋睿一口應承了下來。

“王爺,你答應了?”夏依依直起身,雙眼賊亮的看着拓跋睿,道。

“你若不想學,本王也不逼你。”

“想學,想學。”這會兒,夏依依倒是沒有那麼怕拓跋睿了。

“本王想教,不過你現在伺候着九皇弟,怕他不想放人啊。”

夏依依嘴角垮了下來。

“只要你想學,半夜你偷偷的溜到本王那,本王會親自教導你如此飛檐走壁,如何?”

拓跋睿道。

夏依依看着他,覺得頂着一同妖冶的紅頭髮的他格外的可愛。

出了森林,拓跋睿那頭紅頭髮就跟變魔術一般自動的變成了黑色,就跟是在看電影一樣,夏依依親眼看着紅變黑的全過程。

夏依依嘴張着,她今日受到的刺激已經夠多了,一晚上的時間覺得世界真相了,她甚至在胡思亂想,她是不是掉入了一個魔幻的世界裡了。

“王爺,你的頭髮?”夏依依指着拓跋睿的頭髮,覺得她自己也真相了。

這古人的世界,她表示,她暫時還融入不進去。

“天生的。怎麼,你怕了?”拓跋睿看了她一眼,還是那句話。

夏依依搖搖頭,道:“只是覺得神奇,民女還是第一次見到人的頭髮還能跟變魔術一樣說變就變,莫非這又是王爺的一項新技能不能?”

“魔術?”拓跋睿疑惑的看着她:“魔術爲何物?”

夏依依被噎了下,隨口道:“就是變戲法,王爺,你就別揪着魔術這兩個字了,你跟我說說,你這頭髮是怎麼變的,能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就由紅變黑?”

拓跋睿看着她,眼裡涌動的複雜就連夏依依也給駭住了。

夏依依聳了一下肩,道:“隨口問問,王爺別介意了。”

“本王隨母,母妃也有一頭妖冶的紅髮,所以本王的頭髮可以自由的變換着,不過本王紅頭髮的事不可隨意跟別人說了,若是傳出了一點的風聲,你應該知道後果。”

夏依依在脣上做了個綁膠帶的動作,翁聲道:“王爺,民女的嘴已經封住了,絕對不會多說什麼的。”

拓跋睿見她這樣,無聲的笑了下,因爲這笑,他妖孽的臉柔和了不少,多了一絲人氣。

“走吧。”

拓跋睿道。

“好。”

夏依依四處看看,她騎來的那匹馬早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不過在森林的對面卻有兩匹高大的棕色馬匹,夏依依想這應該是拓跋睿那些屬下準備的吧。

夏依依偷瞄了拓跋睿一眼,暗道拓跋睿的勢力似乎比她想的還要大,還有這男人的武功深不可測,全身上下幾乎是一個謎,探尋不得。

兩人走到了兩匹馬面前,拓跋睿擡手拍了拍其中一匹的頭,介紹道:“這是追風。”又拍了拍另一匹,道:“這是烈日,兩匹馬都是本王平日最喜歡的駿馬,很識人性,你也跟它們打個招呼。”

夏依依小心的把手放上去,見追風只是踢了踢馬蹄但並沒有排斥的樣子,她鬆了口氣,得寸進尺的把臉湊過去,貼在了追風的馬臉上,打招呼道:“追風,你好,我是夏依霜。”

拓跋睿溫柔的看着她,道:“沒想到你跟馬打招呼的方式這麼的奇特。”

“駿馬素來識人性,要想馬兒很快的跟你好,就該跟它好好的溝通。”夏依依說的是頭頭是道。

“你騎過馬?”拓跋睿有些懷疑的看了她一眼,“本王聽說你是從鄉下來的,打小就無父無母,如何能騎得馬?”

夏依依暗道一聲糟,她太得意忘形了,倒把上輩子學到的拿出來賣弄了。

“小時候聽村裡的老一輩出去外面打拼過的老人提起過,他們說這馬其實跟人是一樣的,都有靈性,只要好好教導它們就會認你爲主,民女原先還不信,不過有一回一批走商的商人駝着貨經過夏家村,暫住了幾日,湊巧有幾匹上好的馬,民女一時好奇就央得人教我,這不就學會了一點點。”

夏依依的謊話信口捏來。

拓跋睿深邃的鳳眸探進了夏依依那閃爍着無辜的眼裡,幽幽道:“本王沒有不信你。”

夏依依想好的措辭嘩啦啦的就沒了。

拓跋睿非常瀟灑的跨上了追風,而夏依依則繞到了另一旁,跨上了烈日,烈日的性子似乎有些烈,夏依依纔剛上去它就使勁的晃着馬身,拓跋睿喝道:“烈日,今後她就是你的女主人了。”

話畢,烈日奇蹟般的就不動了,似乎很有靈性的能聽懂拓跋睿的話一樣。

夏依依溫柔的摸了摸烈日頭上的那撮棕色的毛,道:“烈日,你好,我是夏依霜,很高興認識你。”

烈日仰頭長嘶了一聲,似是表達了對夏依依的歡迎。

夏依依忍不住輕笑,讚道:“王爺,你這兩匹馬好通人性,果然是好馬啊。”

“喜歡?”拓跋睿道。

夏依依不掩飾的點了點頭。

“送你一匹,如何?”拓跋睿漫不經心的說道。

夏依依搖頭,道:“君子不好奪人所愛,既然是王爺的坐騎,豈能割捨的送給民女?而且這樣的大禮,民女也要不起。”

“你喜歡,就把烈日送給你。”拓跋睿非常豪爽的說道。

“王爺好意,民女心領了,不過這禮過重,民女不敢收了。”夏依依非常鄭重的說道。

拓跋睿也不勉強,只是道:“也罷,若你哪天想要了,說一聲就行,本王不至於會吝嗇這麼一點東西。”

“是,王爺。”

夏依依面上乖巧的說道。

兩人策馬回了縣城,城上的官兵見是拓跋睿二話不說就開了城門,態度還非常誠惶誠恐的分兩排站着,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哼一下。

夏依依看着這羣素來狗仗人勢的官差,暗道這羣人倒是有眼力見的,這都還沒有亮出身份就已經猜出拓跋睿的來頭不小了,或者說,打從一開始,他們就知道拓跋睿是何許人也了。

拓跋睿驅馬停在了悅來客棧,夏依依勒住了繮繩,道:“王爺,我們不回府嗎?”

“你不是說肚子餓了?”拓跋睿下了馬,說道。

夏依依噎了下,她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他還真就當真了啊。

本該已經打烊的悅來客棧卻是大門敞開,店裡的店小二似是心有所感一樣,他們纔剛下馬就立馬從店裡小跑了出來,甩着他特定的毛巾,熱情道:“小的給爺、姑娘請安了,大半夜的想來是餓了,裡面請,飯菜已經給您們準備好了,馬兒交給小的照顧就成了。”

拓跋睿把繩子交給了店小二,率步進了悅來客棧,夏依依也順手把繩子交給了店小二,道:“有勞了。”在店小二受寵若驚的目光下,她也進了悅來客棧。

掌櫃的也從櫃檯後迎了出來,笑道:“爺,小的已經命人準備好你喜歡吃的飯菜,上頭請。”

拓跋睿肅着臉,輕微的點了點頭。

兩人隨着掌櫃的上了樓,進了一間靠近走廊盡頭的包廂,掌櫃的親自給開了門,道:“爺,姑娘,裡邊請。”

拓跋睿和夏依依進去之後,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就有五六個年紀也就十五六歲,模樣俏麗的少女端着盤子魚貫而入,腳步輕巧的把菜端到了桌上。

須臾,桌上就多了七個菜外加一個湯。

掌櫃的腆着臉站在一旁,道:“爺,小的奉您之命沒給您準備太油膩的食物,而且放着過夜的食材也不多,爺就將就着吃點吧。”

拓跋睿微乎其微的點了點頭,道:“你下去吧。”

掌櫃的哈腰道:“行,小的先行告退,爺有什麼吩咐儘管叫一聲就是了。”

雖說隔夜能拿來做的菜也只有瓜類這些了,至於肉類和其他菜色只有放冰裡才能保存,好在悅來客棧是個大客棧,剛好地下室有一大冰窟存儲着一些菜類、肉類以備不時之需,這不弄出來的葷食都都是冰凍過的。

“吃吧,三更半夜的也沒讓人準備的太豐富,怕你吃多了會積食。”拓跋睿拿着筷子給夏依依的碗裡夾了一塊肉,說道。

夏依依笑道:“王爺,這桌上的菜已經很豐富了,在夏家村的時候,每個三天想吃一點肉沫都是難得的事,現在一來桌上都是七八個菜的,其實民女覺得兩個人只要三個菜外加一個湯就可以了。”

拓跋睿只是挑了挑眉。

夏依依連忙笑道:“當然,王爺出身名貴,宮中講究排場,若像民女這樣一頓飯只有一兩個菜的豈不是寒磣死了。”

拓跋睿吃了一口菜,隨口道:“本王不重口腹之慾,既然你不喜這樣子的排場,本王下次注意一些就是了。”

夏依依連忙擺手,道:“王爺,民女也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你不必當真了。”

“怎麼,信不過本王?”拓跋睿又吃了一口菜,說道。

這根本就不是信不信得過的問題,而是家庭環境成長不同的問題。

夏依依焉了,她可不敢去亂指揮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

“隨王爺開心吧。”夏依依隨口說道。

話雖然這麼說,不過這麼一鬧騰,夏依依確實是餓了,沒有了那層顧忌,她倒是吃的挺歡,拓跋睿只吃了一點就停下筷子不吃了,桌上的飯菜幾乎入了她一個人的肚子裡。

等到吃完,她忍不住打了一個飽嗝,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看了拓跋睿一眼,本想開口說話,結果才一開口又響亮亮的打了一個飽嗝。

“對不住,王爺。”夏依依難得嬌羞的說道。

拓跋睿寬容的笑道:“無事,能吃是福,跟你一塊吃,你的好胃口倒能帶動本王多吃幾口。”

夏依依看着拓跋睿幾乎沒怎麼動多的飯碗,有些多嘴的說道:“王爺,不是民女要說你,只是你這吃的太少了,連只貓吃的都比你多,人生來就是爲了吃喝拉撒而活,雖然民女說的庸俗,不過就是這個理,你這樣的大人物是要辦大事的,不過辦大事之前是不是先把肚子給填飽?一個人連肚子都餓,還談什麼國家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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