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52章 來了兩名新丫鬟

“孫大人,你趁早服罪,也省得受一番疼痛才能安分下來。”*然道。

孫大人本來還想抵死不承認,可是看到拓跋璟投來的冰冷目光,他一下子又給慫了。

最後孫大人承認了,也免不了被杖責了二十大板,孫大人最後被人拖下去的時候,他喊道:“姓陳的,你別得意了,我今日的下場,就是你明日的慘狀,還有,我有女兒在後宮爲妃,就算我犯了罪,皇上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會真正治我的罪的,到時候,你就等着你這小命還能不能保得住吧。”

*然置若罔聞。

堂下的婦人和少女喜極而泣,對*然自然是千恩萬謝,*然把人扶起來道:“要謝你們就謝晉王和襄王兩位王爺吧,要不是有他們親自坐鎮着,本官也治不了堂堂尚書的罪。”

母女二人對着拓跋璟和拓跋睿二人自然是千恩萬謝。

拓跋璟把人攙了起來,道:“不必多禮,這是一百兩銀票,你女兒出了這樣子的事怕是不能回村了,要是爲你女兒好,這銀票你就收着帶着她尋個地方安家了。”

那婦人接過銀票,被這巨大的驚喜驚的一時都找不到話來了。

“王爺大恩,你們還不快謝?”*然在旁提醒。

那婦人直接拉着少女跪了下來:“民婦謝過王爺的大恩大德,就算是做牛做馬,民婦也是無以爲報。”

拓跋璟把人扶起來,命人把他們送了出去。

今日這一出,倒是在西平縣迅速的傳開來了,西平縣的百姓對拓跋璟和拓跋睿的觀感也迅速的扭轉,暗暗裡都在稱讚着兩位王爺是大好人,身份尊貴卻不端着架子,與人和善,與傳聞中殘暴沒人性大相徑庭。

經此一出,兩人倒是在西平縣迅速的凝聚了很大的人氣。

拓跋璟和拓跋睿與*然三人騎馬回到大宅院的時候,卻見大門口擠着很多拿着籃子,探頭探腦的老百姓。

拓跋睿好看的藍眸眯了眯,隨即轉頭看着*然,道:“陳大人,這是怎麼一回事?”

*然扯着繮繩,道:“王爺,下官想這些鄉親們應該是來感謝您們來的,西平縣雖不比京城富庶,不過民心淳樸,一點小事他們都會感動的。”

拓跋璟勒着繮繩,想要調轉馬頭,*然開口道:“晉王,你要去哪裡?”

“人太多,本王去別的地方透透風。”拓跋璟扯着繮繩,馬仰頭嘶鳴了一聲,得得的往前奔去。

拓跋睿也調轉了馬頭,道:“陳大人,那些百姓就交給你去處理了。”

說完,拓跋睿的坐騎也像離弦的箭一樣,“嗖”的飛走了。

*然坐在馬上苦笑一聲,這一個兩個的都走了,那他也走就是了。

月升日落,華燈初上,拓跋璟手中提着一壺酒入了大院,踩着瑩瑩的月光,他信步朝夏依依住的院落走去。

卻在半道邊,他硬生生的阻了腳步,好看的鳳眸微眯,看着不遠處的亭子裡,一男一女對立的站着,不知道說到了什麼,兩人都笑了起來。

若是換成是別的一男一女,拓跋璟絕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權當沒有看見,可惜了那一男一女正是夏依依和不知何時回來的夏淳。

拓跋璟鳳眸裡蘊起了難言的怒火和一絲絲不易察覺的酸澀。

他深吸了一口氣,大步的朝亭中走去。

正說的歡快的夏依依,警覺的感覺到腳步聲,循聲看去,見是拓跋璟,她臉上那種歡快的笑容下意識的斂去了不少,規矩的請了安:“民女見過爺。”

拓跋璟卻是看着夏淳,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夏淳抱拳,道:“回王爺,草民是晌午的時候回來的。”

拓跋璟揹着手道:“西陵縣的事已經忙完了?”

“回王爺,未曾,草民實在太過擔心依霜了,這才告了假趕回來的。”

拓跋璟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眉峰處微微地皺着。

“孤男寡女,還是少在一塊的好。”拓跋璟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夏淳看着拓跋璟,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不過還是抱拳道:“是,王爺。”

說完,夏淳看着夏依依道:“依霜,時候不早了,你也快歇會去休息吧。”

夏依依點頭道:“好,夏大哥快些回去休息吧,別把身子給熬壞了。”

夏淳離開之後,拓跋璟道:“夏依霜,你是剛好,又想鬧騰了是嗎?”

夏依依看了拓跋璟一眼,道:“爺,民女在這給你道一聲喜了。”

拓跋璟挑了挑眉,順着她的話道道:“喜從何來?”

“受西平縣的百姓愛戴,這算不算是一喜?”夏依依道。

“名聲於本王來說不過是尋常物,這有何喜?”拓跋璟揹着手,道。

夏依依聳聳肩,笑道:“一輩子,有多少人爲了追求名聲猶如困獸中的蛟龍,也唯有爺敢視名聲爲尋常物,民女佩服。”

拓跋璟傾身上前,擡手挑起她的下顎,眼神特意的放柔,道:“你的身子好些了嗎?”

夏依依下意識的避開了他深情的對視,道:“謝爺的關心,民女的身體已經大好。”

“你在怕本王?是不是夏淳跟你說了什麼?”拓跋璟鳳眸一眯,問道。

夏依依擡眸,迎着拓跋璟探究的目光:“爺怕夏大哥在民女面前亂說什麼嗎?”

拓跋璟揹着手,自信非凡的說道:“本王行得正,坐得端,行事素來光明磊落,有何可怕的?”

夏依依笑道:“既然如此,爺又何必有此一問?”

拓跋璟出其不意的摟過她的腰際,加重了力道,迫使兩具身體貼合的很緊,彼此之間甚至能聞到令人垂涎的香味。

拓跋璟低頭埋在她的脖頸間,聞着從她身上傳來的香味,有些迷醉的說道:“依霜,你的身上可真香。”

夏依依略微使力,推開了拓跋璟,冷下臉來,道:“爺,大庭廣衆之下,請你放尊重一些。”

拓跋璟鳳眸深處閃過一道深思的暗芒。

“你在怕本王。”拓跋璟這次用的是肯定句。

“爺在吃民女的豆腐,難道民女不該怕嗎?”夏依依眼神轉冷,聲音有些疏離的說道。

拓跋璟一時語塞。

“爺,夜也深了,民女該回去歇了,你也早點歇着吧。”夏依依對拓跋璟明顯升起了一股無法跨越過去的戒備。

就在夏依依想要側過拓跋璟走過去的時候,拓跋璟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道:“別怕本王。”

夏依依眼神有些冷,面上到底還是客套的說道:“爺,你多慮了。”

“是不是夏淳同你說了什麼?”拓跋璟渾身散發着不可忽視的霸氣,道。

“爺是怕夏大哥同民女說你不是派他到西陵縣去幫忙,而是讓人趁着民女昏迷的時候把他趕出了西平縣?爺就不怕民女知道真相了會恨你嗎?”

拓跋璟一點都沒有被抓包的心虛感,只是沉眸看着夏依依,道:“他跟你說的?”

夏依依甩開了拓跋璟放在肩膀上的手,道:“爺,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覺得你做錯過?”

拓跋璟眸色變得更深了。

“本王沒有趕他。”

夏依依搖了搖手,道:“算了,不管爺有沒有,這事都已經過去了,夜也深了,民女先回去睡了。”

說完,夏依依轉身就要走,卻被拓跋璟一個用力給拉入了懷中。

夏依依略微的掙扎着,拓跋璟很是低沉的嗓音傳來:“別動,讓本王抱一下。”

夏依依一想到之前她昏迷時拓跋璟對她的傾心照顧,她心裡一軟,最終還是靠在了拓跋璟的懷裡。

“本王還不屑用那種卑劣的手段去趕跑你身邊的男人。”拓跋璟似是在跟夏依依解釋一般的說道。

“這事都過去了,爺,民女有些困了,想回去睡了。”夏依依道。

拓跋璟低眸看着她的發旋,道:“既然困了,就早些回去睡覺吧。”

話畢,拓跋璟直接放開了夏依依。

“去吧。”

夏依依奇怪的看了拓跋璟一眼,不過也只是福了福身,人轉身就走了。

夏依依回到自己住的院落,奇怪的是沒有見到芸秀和希香二人,只見兩名長得嬌俏可愛,卻又很陌生的丫鬟守在她的門邊,見她走近,忙迎了上來。

“奴婢二人給姑娘請安。”

夏依依奇怪的看了她們一眼,道:“你們是哪個院落的丫鬟,我之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們?”

“回姑娘,奴婢二人是昨日府中管家從牙婆子手中買來的,就在剛剛被派來伺候姑娘您。”

其中一名長得略高的丫鬟說道。

夏依依進了屋,兀自的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目光若有似無的了打量兩名完全陌生的丫鬟,道:“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家中父母可還在?”

兩名丫鬟福了福身,個高的先回答道:“回姑娘,奴婢羽纖,是江南人士,五歲時被賣,之後一直沒有見過父母,故不知父母可還在。”

另一名個矮的也答道:“回姑娘,奴婢素雲,是西陵縣人,三年前父母相繼過世,家中唯有一名兄長,已娶妻,前年生了一對龍鳳胎。”

夏依依點點頭,表示她已經認真在聽了。

“姑娘,芸秀姐姐剛剛離開的時候,說是廚房裡給你熬了蔘湯,你現在要喝嗎?奴婢去給你倒來吧。”

羽纖臻首輕垂,說道。

夏依依若有似無的掃過她們,着重的看了她們的十指,轉移話題道:“你們的廚藝如何?”

“回姑娘,奴婢的廚藝尚可。”羽纖回道。

“你呢?”夏依依看向了素雲。

素雲福了福身,道:“回姑娘,奴婢被賣來這裡的時候,一直都是在廚房中幫工的,那些大戶人家的膳食大半都是奴婢準備的,所以奴婢的廚藝應該是還可以的。”

夏依依又是掃過她們的十指,道:“我突然想吃陽春羊肉面了,你們可以幫我去下一碗麪嗎?”

素雲福身道:“姑娘想吃麪,奴婢去給你下吧。”

夏依依笑道:“那就有勞你了。”

素雲彎身退了下去。

等素雲退了出去,夏依依以手撐頭,很是優雅的打了個哈欠,道:“羽纖,會按摩嗎?”

羽纖乖乖地點了點頭。

“給我按按吧。”夏依依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道。

“是。”

羽纖走過去,白如蔥花的十指很有技巧的捏着夏依依的肩膀,妖冶的桃花眼看着夏依依的發旋,眼裡射出了一道看不清的暗芒,嘴角邊浮現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姑娘,奴婢這樣的力道還可以嗎?”羽纖聲音柔柔的,好似能催眠人一樣。

夏依依閉上眼睛,聲音有點懶懶的說道:“挺舒服的,沒想到你按摩的手藝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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