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夫的掠奪 第9頁

黑暗的房間里,一個男性的身軀坐在沙發上,他身上的浴袍凌亂地散開,隨意披著,垂放在沙發兩側的手掌略略收緊握成拳。

「嗯……」輕輕的低吟從他的喉間逸出,他半眯著眼楮,薄唇輕抿著,眼睫微微顫動著,像蝶翼一樣。

經過兩年的時間,少年逐漸長大成人,一百八十幾會分的身高、寬厚的胸膛、平坦結實的小骯,在他堅實的雙縫之間,一顆黑色頭顱緩慢地移動著。

蹲在他腿間的女子全身赤果,一頭黑發,她如虔誠的奴僕跪在主人面前,盡情地取悅著他,她的臉頰上化不開的粉色像是與生俱來的,她垂著眼,鼻尖嗅到男子身上的氣息,而她的口與手在他的教之下,技巧逐漸成熟,但是她仍是無法抵擋羞恥心的作祟……

「嗯!」他忽地低吼一聲,她忙不疊退開,卻來不及躲避,狼狽不堪地跌坐在地上。

她半睜開眼楮,偷偷地打量著饜足的少年,哦,不再是少年了,兩年的歲月使他的外表越發成熟。

他伸出雙臂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已的腿上,一手環住她的腰部,一手在她的豐滿上輕揉慢捻,「晴姐姐……」

兩年前,佟熙洛為木芷晴解決了所有的麻煩,又以最快的速度讓她成為了他的未婚妻,她不知道他是如何辦到的,明明那時他也不過是一個比她小兩歲的少年罷了。

直到她以未婚妻的身分搬進佟家,與他日日相處、夜夜擁眠,她才知道,他雖然年紀比自己小了兩歲,實際上,他學識淵博、樣樣精通。

木芷晴甚至不明白,當初他為什麼要請她輔導課業?以他的能力不該這麼屈就才對。

接著便是她由高中部升到大學部時,他竟跳級成了她的同班同學,真是令人詫異,有時她不免也會嫉妒他的天賦。

那一年,他與她單純的同居生活,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由單純漸漸深入,從單人床到雙人床,從不習慣到習慣,以及夜晚的「助興活動」。

暴風雨般來勢洶洶的吻,以及不許抗拒的撫模,他對她做盡了情人間令人羞于啟齒的事情,就如此刻。

佟熙洛抽了幾張紙巾,輕輕地在她的臉上擦拭著污債,沒有意外地瞧見她粉色的雙頰,「有什麼好臉紅的?」

木芷晴嬌羞地搖搖頭,希望他不要再多問下去了,在他之前,她對男女之事只停留在嘴對嘴的階段,在他之後,她才知道何謂花招。

斑中畢業時,木芷晴回到佟家,發現自己的房間竟然空了,她嚇了好大一跳,冷靜之後又有一點慶幸,以為他厭倦了,而她自由了。

而當佣人傳話,要她去佟熙洛的臥室時,她既不安又帶著點希冀。

一打開門,她的希望即刻落空,當她看見自己那張歐式梳妝台擺在他的房間里,上面放著她慣用的化妝品時,她隱隱約約知道了他的意思。

他自然是讀出了她的心思,他生氣了,盡避他表面上一絲表情都沒有,可是木芷晴知道,他很生氣。

原本他手上捧著的滿天星,被他若無其事地丟進了垃圾捅,那是她最喜歡的花。

越與佟熙洛相處,越是懂他這個人。

他越是不開心,越是假裝無所謂,欲二哥佟熙然有話直說的方式截然不同,當時木芷晴傻在那里,她從來沒有……哦,不,她也是見識過的,那個下雨的夜晚他帶著懲罰性的吻,她是見過他生氣的。

只是次數不是很多,她單純地不知道該如何讓他消氣,只站在那里,直到他厭倦了假裝鎮定的戲碼,怒氣沖沖地將她壓在床上時,她終于懂得他生氣時的危險性。

他們沒有真的發生關系,就如現在……

木芷晴的雙臂纏著佟熙洛的頸項,柔順地靠在他的胸膛前,她不知道他在等什麼,她早就已經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可他似乎一點也不急,只是每回花招百出,不知是從哪里學來的。

「怎麼不說話?」

她抿著嘴,不點頭也不搖頭,她才不會在這時候說話,他以為她看不出他的戲謔嗎?

他總是喜歡在恣意的發泄之後,看她紅著臉說不出話的羞澀模樣,好滿足他的大男人主義。

昔日的純真少年是一個大魔頭的真相,木芷晴到現在還不能接受。

他喜歡逗她,偏愛看她在做盡羞人之事後,又羞又怒不敢言的模樣,環在她腰間的大掌緩緩地向上,「真的不說話?」

木芷晴心頭一駭,惱羞成怒地揮開他的手,「不要再……」她輕咬著下唇。

「不要什麼?」好听的聲音在她的耳畔低喃著。

佟熙洛在生氣,從她進入大學部之後,他似乎很容易動怒,特別是知道某個男生對她有好感時,天知道她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男生。

今天也是,她不過只是收了一封情書,他便怒不可遏,從小到大,她收到的情書可不差這一封,只是這話她可不敢說出口。

小男人的自尊心可容不得她打擊!

「我不認識那個人!」她悶悶地說,有些脹痛,今天自己收情書的場景正好被他看見了,一回家,他便對她一番折磨,看她兩眼汪汪地在欲海中上下沉浮,他才稍稍減少了點怒氣。

「不認識?」佟熙洛輕哼,抓著她的豐乳一陣緊捏,听見她低聲痛呼著才松手,「不認識還收?」

第4章(2)

她無辜至極,像一只小兔子,「那我總不能當場拒絕,多不給人面子。」

「我的面子呢?」這張無辜的臉他看了不下數次,卻每看一次都覺得自己是在無理取鬧,但心中的不爽仍是持續沸騰。

「我並沒有接受呀!」當時木芷晴只是接過來,又對男生悄悄說了一聲對不起。

他沉默了,她是沒接受,她是因為他才不敢接受,要是他不在身邊,那就很難說了!

「痛!熙洛,你弄痛我了……」他捏著她腰部的力道,活像是要掐斷她一樣。

他充耳不聞,手上的力道不斷地加大,直到她申吟出聲,他才驚覺自己的手勁過大,立刻松開了她的腰,心虛地看著她腰上明顯的五指印,「晴姐姐……」

他愛叫她晴姐姐,即使他是她的未婚夫,他仍是這麼喚著,有一次還被人誤會他們是一對姊弟,他倒沒有生氣,反而直接擁著她便是一個熱吻,再說一句︰「你見過哪一對姊弟這麼接吻?」

那人啞口無言。

佟熙洛記得,木芷晴有要求過他叫她名字的,只是他更喜歡叫她「晴姐姐」,當時她臉上還有一抹不樂意,他對這個稱呼的執著令她瞠目結舌。

晴姐姐……她比他大兩歲,可是長得就像一個粉女敕女敕的少女,一點也不顯老,要是說她是他妹妹,也大有人相信。

「疼嗎?」他心疼地撫著她泛紅的腰際,她瑟縮了一下,他自責不已。

木芷晴沒有把他的自責當一回事,反正他很孩子氣,總是有意無意地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有時吻痕是想遮都遮不住。

「沒事。」黑發垂了下未,遮住她的臉,教人看不清她在想什麼。

就是這樣的感覺!明明在他的身邊、在他的懷里,他的晴姐姐有時候卻太乖,乖得讓他心生不悅。

腰間都紅成那樣,她也只是雲淡風輕地說沒事,她難道就設有人類該有的憤怒嗎?佟熙洛老大不爽地攔腰抱起她,低頭俯視著她依附在自己胸前柔順的模樣,他的氣才消了不少。

他把她放在床上,離開房間,回來時手上拿了一條膏藥,細細地抹在她的腰部的紅痕上,他的動作帶著化不開的柔情,如蜂蜜般甜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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