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翎極力想抽出被燕驚寒握着的手,但燕驚寒的手卻如冰冷的鐵鉗一般,任她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也沒有抽出半分。
“放手!”藍翎的聲音已經帶上了絲絲怒意,被一個男人如此拉着去行夫妻之事,藍翎生性再怎麼淡然,此時此刻,她也無法淡定自若。
第一次,燕驚寒從藍翎的臉上看到了除了淡然之外的顏色,有些薄怒的嬌顏在盈盈的月光之下,更增添了一分嫵媚的味道,更帶上了一絲誘人的味道。
看着如此的藍翎,燕驚寒的大手不但沒有鬆開,反而握地更緊了,從在喜堂裡,第一次握她的小手,燕驚寒就記住了她手上的溫暖,而此時,這種溫暖的感覺,讓燕驚寒心中更是萌生出了一絲貪念。
見燕驚寒依然沒有半點鬆手的意思,藍翎開始怒了,不再跟他廢話,擡起一腳便往燕驚寒的身上踹去,燕驚寒身形一閃,輕鬆躲過,但依然沒有放手。
流雲看着藍翎的舉動更是覺得不可思議,心想着這王妃的膽子也太大了吧,她竟然敢踹自家爺?藍致紳,藍巧鳳知道嗎?他們處心積慮地把她嫁給爺,不會就是讓她用腳踹爺的吧?
藍翎見一腳沒有踹中燕驚寒,便想再來一腳,但燕驚寒卻不再給她這樣的機會,而是伸手環上藍翎的腰身,帶着她快速進了房間,房門隨即合上。
看着緊閉的房門,流雲有些失望,他絕不承認他心中有點想看好戲的小興奮,爺向來不近女色,都是女人對爺投懷送抱,而今日,爺反而成了被嫌棄的對象,而且還是被自己的王妃嫌棄,流雲一想到這些,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想入非非,他很想知道房間裡是怎樣的一番光景,真是心癢難耐呀。
進了房間,燕驚寒便快速放開了藍翎,擡腳往內室走去。
藍翎恨恨地瞪着燕驚寒的背影,沒有出聲,但臉上的怒色已經非常的明顯。
燕驚寒進了內室,見藍翎依然站在外室,並沒有一點要進去的意思,隨即輕輕掃了藍翎一眼,“過來,幫本王寬衣。”
“王爺,我不是您的奴婢。”藍翎說着坐到了桌旁,把頭扭到了一邊,不想再看燕驚寒。
“你確實不是本王的奴婢,但你是本王的王妃,東楚的律法明文規定妻子有侍候丈夫的義務,若妻子執意不遵守,丈夫有權利以此爲由把他的妻子休回孃家。”
燕驚寒幽幽地開口,但威脅之意卻非常的明顯,藍翎頓時瞪向燕驚寒,這傢伙長得人模狗樣的,竟然用這種無恥威脅的手段?!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藍翎很想讓燕驚寒就此給她一紙休書,但一想到她若離開了他的王府,再進來談何容易?她的小命似乎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藍翎咬了咬銀牙,這口氣,她忍了!
藍翎慢慢地站起來,慢慢地進了內室,再狠狠地瞪了燕驚寒一眼,把手伸向了燕驚寒的腰帶處。
然而,幫燕驚寒寬衣似乎並不是那麼容易,一根腰帶便把藍翎給難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