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演一曲情深似海! 第四十章 橫刀奪愛

你喜歡我嗎?

皓月的心中頓時鑼鼓喧天!

他當然喜歡她!

他不知從何時起就已經喜歡上她了,他喜歡聽她跟他說話,喜歡她對他笑,甚至喜歡看她對他惱怒的模樣。

但他卻不能告訴她,她已經有了魏霆,她那麼在意他,他說出來只會徒增她的煩惱罷了。

“你走吧。”皓月壓了壓心中翻滾的情緒,淡淡地說了一句。

凌露偷偷笑了笑,把食盒放回到桌子上,走到皓月的面前,秀眉蹙了蹙,嘴巴撅了撅,委屈地控訴道:“你趕我走,你討厭我!”

看着凌露似乎一副要哭的模樣,皓月頓時慌了,沒做多想,趕忙道:“我沒有討厭你,真的!”

看着皓月急切的神色,凌露眼中快速劃過一道光亮,隨後使勁地眨了兩下,聲音中更是帶上了一絲哭腔,“你都趕我走,你還說不討厭我?你又騙人!”

一聽,皓月更慌了,甚至有點手足無措,他快速伸出手,想把凌露擁進懷裡,但最後還是慢慢縮回了手。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不討厭你。”皓月不知道他除了說這句話,他還能說什麼,此時此刻他突然開始羨慕起了朝陽,他若是有一張像他那樣能說會道的嘴,應該就不會惹得凌露傷心了。

“真的?”凌露狐疑地瞅着皓月,似乎依然對皓月的話將信將疑。

皓月點了點頭,再一次保證道:“真的。”

“那好,我問你,你喜歡我嗎?不準騙我!”凌露終於繞回了正題,大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皓月的眼睛。

皓月心中有些失笑,到了這時,他方纔明白,她口口聲聲說他在騙她,實際上卻是讓他着了她的道。

見皓月沒有立即出聲,凌露心中開始慢慢緊張了起來,難道是她想多了?他幫她留飯並不代表着他喜歡她?

想到這,凌露快速轉過身去,就要去拿桌子上的食盒,她想當逃兵,她不想聽到從皓月嘴裡說出的她不喜歡聽的話。

見凌露要走,皓月的心中頓時響起了一道聲音,不能讓她走,不然你會後悔的!

皓月心中猛地一震,快速伸出手,一把握住凌露的手腕,“我還沒說,你就走了?”

“你不用說了,我不想聽了。”凌露轉了轉手腕,並沒有回頭看皓月。

“給我一個理由!”皓月輕輕一拉,讓凌露看着他,一隻手依然握在凌露的手腕上。

看着皓月異常認真的神色,凌露抿了抿脣,弱弱地開口:“我怕你說出我不喜歡聽的話。”

“爲什麼這麼在意?”皓月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心中更是充滿了期待和緊張。

凌露又抿了抿脣,深吸了一口氣,“因爲我喜歡你!”

此時此刻,凌露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心,她滿腦子都是他的影子,她會不顧一切地跑來他的房間,吃他給她留的飯,都是因爲她喜歡他!

凌露說完,就想掙脫皓月的手,往房間外衝去,她不想面對接下來的情形,她不想聽到皓月嘴裡說出的一個“不”字。

然而凌露非但沒有能掙脫掉皓月的大手,反而被他猛地一拉,快速落入了他的懷裡。

“再說一遍。”皓月緊緊把凌露摟在懷裡,心中波濤翻滾,驚喜與緊張並存!

凌露雙手抵在皓月的胸前,感受着皓月急劇的心跳,心中的害怕突然快速地消失。

“我喜歡你。”凌露又輕輕說了一遍,看着皓月眸中越來越濃的笑意,凌露突然感到一絲羞澀,趕忙低下了頭。

“現在才知道害羞,太遲了。”皓月說着低下頭,含住那朝思暮想的脣瓣。

皓月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凌露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皓月,這讓皓月心中頓時生出了一抹罪惡感,慌忙放開了凌露的脣瓣。

皓月努力壓了壓心中的衝動,急忙道:“凌露,我嚇到你了?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保證下一次不會了。”

剛一說完,皓月頓時就開始後悔了,她喜歡他,他也喜歡她,兩情相悅,他吻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他保什麼證呀?

看着凌露紅豔豔的脣瓣,皓月懊惱不已,光能看,不能吃,這可不是一般的折磨。

對於皓月的話,凌露彷彿沒有聽見,心中不停地在回味着皓月剛剛吻她的感覺,儘管很短暫,但其中酥酥麻麻的感覺凌露可清楚地感覺到了,她一點都不討厭那種感覺,甚至很喜歡。

見凌露沒有半點反應,皓月這才發現凌露根本就沒有在聽他說話,依然處於呆滯狀態中。

紅紅的小臉上帶着一絲傻笑,一隻手指放在自己的脣瓣上,顯然就是在想着他剛剛吻她的情形。

但在皓月看來,剛剛的一吻都不能稱之爲吻,只能算是蜻蜓點水,他都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味她脣上的味道,就被嚇得撤離了。

看着凌露此時的模樣,皓月感覺凌露並不討厭他吻她,心中一陣竊喜,瞬間就把他的剛剛的保證扔到了九霄雲外。

“凌露,我還想吻你,可以嗎?”皓月柔聲地問道,儘管心中早已有些急不可待,他想徵得凌露的應允,他不想嚇倒她了。

“啊?”凌露終於回過神來,猛然意識到皓月剛剛說的是什麼,小臉頓時緋紅一片,沒做多想,急忙把臉藏到了皓月的懷裡。

“願意嗎?”皓月低頭在凌露的耳邊吹着熱氣,摟着凌露的手臂慢慢地收緊。

凌露心跳如雷,輕輕點了點頭,她喜歡他剛剛吻她的感覺。

見凌露同意了,皓月快速低下了頭,覆上凌露的脣瓣。

凌露輕輕合着眼簾,任由皓月一遍一遍地吻着自己。

良久,皓月終於在戀戀不捨中放開了被他吻得鮮豔欲滴的脣瓣,把凌露的臉輕輕壓在胸前。

凌露喘息着,心依然劇烈地跳動着,小腦袋也再一次處於神遊之中。

皓月壓了壓身體裡依然在不停翻滾的喧囂,柔聲地開口:“你打算什麼時候跟魏霆說?”

在皓月看來,凌露喜歡他,他也喜歡凌露,而且他又吻了她,那她就只能做他的女人,儘管魏霆在先,但凌露,他是奪定了!

“你說什麼?”這一次,凌露雖然很快回過了神,但她依然沒有聽清楚皓月在說什麼,這讓皓月寵溺而又無奈地笑了笑。

“你會笑?”凌露驚呼出聲,像發現新大陸一般,話語中充滿着興奮。

“我當然會笑,只是我不喜歡笑而已。”皓月有些失笑,緊接着趕忙言歸正傳,“你打算什麼時候跟魏霆說清楚?”

皓月做事從來不喜歡拖泥帶水,既然已經認定凌露是自己的女人了,那麼他就要快速斷了魏霆的念想。

“你都沒有說你喜歡我,我跟魏霆說什麼?”凌露撅起了嘴巴,雖然她能清楚地感到皓月喜歡她,但她還是想聽他說給她聽。

“傻瓜,我不喜歡你,我能吻你嗎?”皓月笑着又在凌露的脣上親了一下,“凌露,你聽好了,我喜歡你,我要娶你爲妻,你只能是我的!”

聽着皓月霸道的宣佈,凌露抿嘴笑了笑,隨即一想到魏霆,凌露的小臉頓時垮了下去,“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我怕我說不好會傷了魏霆的心。”

凌露知道,她雖然不喜歡魏霆,但魏霆喜歡她是真的,而且魏霆又爲了她身受重傷,凌露覺得她開不了那個口。

“那我去跟他說,好嗎?”

皓月想想,還是他去跟魏霆說更合適一點,他是個男人,魏霆如果有怨氣,就朝他發泄好了。

“你去,你和魏霆會不會打起來?”凌露有些擔心,兩個男人爲了一個女人打起來的事情,她可沒有少聽說。

“不會的,他若想打,我就讓他打。”皓月覺得這是他和凌露欠魏霆的,魏霆爲了凌露受傷,他又橫刀奪愛,讓他打幾下出出氣也無妨。

“不行,我捨不得你受傷!”凌露一把抱住皓月,急切地開口,緊接着又趕忙道:“要不,我們請王爺幫我們跟魏霆說,好不好?”

“不好,如此一來,魏霆肯定會同意,但他心中更會不舒服,這會讓他以爲我們在用爺壓他,還是我去跟他說吧。”

凌露覺得皓月說得有理,點了點頭,又道:“那我和你一道去,我不見他,只在外面等着你,你跟他說,這樣總行了吧?”

凌露想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法,反正皓月一個人去,她就是不放心。

“好。”

皓月扭不過凌露,還是同意了,準備明日和凌露一道去魏霆的府上,跟魏霆說清楚。

……

繁星滿天,涼風習習,燕驚寒擁着藍翎坐在離玄冰潭不遠處的白玉亭里納涼。

因爲玄冰潭的潭水長年冰寒徹骨,使得它周圍桃林的溫度比別的地方要低一些,白玉亭便成了夏季納涼的好地方。

這一日,公務並不多,燕驚寒早早地就處理完了,晚膳之後,藍翎見燕驚寒閒來無事,便拉着他來白玉亭里納涼聊天。

“夫君,還有三天就是藍欣兒的三七了,燕鳴軒肯定會把藍相府連根拔起,我們再把天冥教一網打盡,到時候,藍巧鳳的勢力完全被剷除,你要陪我回北寧多住一陣子才行。”

藍翎讓無憂宮的人查找當年爲謝紫英接生的大夫和穩婆,但得到的結果卻是這些人在爲謝紫英接生後不久就一個個都死了,這讓藍翎不得不懷疑,他們是被人給滅口了!

藍翎知道要想找到當年的真相,她必須親自回北寧一趟,而且恐怕不可能那麼快回來,她自然不想跟燕驚寒分開,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燕驚寒跟她一道去,住到她爲她娘報完了仇再回來。

燕驚寒寵溺地笑了笑,把藍翎的一縷秀髮捋到耳後,“那是自然,翎兒想住多少天,我都沒有意見。”

“真的?你不管東楚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了?”藍翎挑了挑眉,瞅着燕驚寒笑着道。

“不是有燕鳴軒嗎?他是皇帝,東楚是他的江山,百姓都是他的子民,我只答應父皇保護好東楚的百姓免遭戰爭之苦,其他就讓燕鳴軒去操心吧。”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國泰民安,四海昇平,你陪我永遠住在北寧,都沒有問題?”藍翎雙手快速環上燕驚寒的脖頸,漂亮的剪水秋眸中充滿了期待。

燕驚寒快速在藍翎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點了點頭,“只要國泰民安,四海昇平,翎兒想住在哪裡,我們就住在哪裡,即使是住在荒山野嶺,我都沒有意見。”

“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

“當然不會反悔,只要有翎兒的地方都是我的家。”

藍翎抿嘴笑了笑,把臉靠在燕驚寒的胸前,“夫君,等我們回北寧幫娘報了仇,我們就去周遊列國,如何?”

“好。”燕驚寒自然沒有意見,但還是不禁問道:“翎兒,西齊和南嶽你不是都去過嗎?爲何還想去?”

“雖然去過,但每次去都不是玩的,而且就我一個人,現在我有了你,我想和你一起去遊山玩水!”

“好,等給岳母大人報了仇之後,我們就去遊山玩水。”燕驚寒說着抱着藍翎站了起來。

“夫君,現在時辰還早,這麼快就回去了?”

吹着涼風,窩在在燕驚寒的懷裡,和燕驚寒一起設想未來的生活,藍翎一點都不想回去。

“翎兒,你不知道你夫君已經‘餓’了這麼多天,早就忍不住了?”燕驚寒瞅着藍翎,話語中更是帶上了一絲哀怨。

原來,今晚晚膳過後,燕驚寒便準備和藍翎洗漱過後早早地就上、*,讓藍翎好好地補償他一下,但沒有想到藍翎卻把他拉來了白玉亭聊天。

燕驚寒本不想來,但又不想掃了愛妻的興,便隨藍翎來了白玉亭。

溫香暖玉在懷,燕驚寒更是心猿意馬,還沒到半個時辰,燕驚寒便忍不住了,他可不想在白玉亭裡就把他的翎兒撲倒了,還是趕快回房間得好。

藍翎羞澀地笑了笑,咕噥了一句,“你又沒有早說,我怎麼知道?”

燕驚寒覺得自己好冤,本來用過晚膳他就想說的,還不是怕掃了愛妻的興嗎?委屈了自己還被埋怨了。

燕驚寒沒有出聲,只用了一個哀怨無比的眼神瞅了瞅藍翎,似乎在控訴藍翎在欺負他。

藍翎抿嘴笑了笑,伸頭在燕驚寒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好了,今晚我好好補償你,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燕驚寒狠狠地在藍翎的脣上印了一下,抱着藍翎快速往松竹院走去。

進了院子,燕驚寒立即吩咐人備水,藍翎頓時就明白了燕驚寒的意思,只能把臉緊緊地藏在燕驚寒的懷裡。

燕驚寒抱着藍翎進了內室,把藍翎輕輕放到*上,看着藍翎燦若朝霞的小臉,快速低下了頭。

藍翎躲閃了一下,“你不是要沐浴嗎?”

“先讓我吻一會。”燕驚寒快速捕捉到了藍翎的脣瓣,不再給藍翎開口的機會。

直到兩名侍衛擡着浴桶來到了房間門口,燕驚寒纔在意猶未盡中放開了藍翎。

燕驚寒讓兩名侍衛把浴桶擡進內室,待二人出去後,燕驚寒快速來到了藍翎的跟前。

“翎兒,你是想我先幫你脫,還是你先幫我脫?”燕驚寒伸手環上藍翎的腰身,手指輕輕地在藍翎腰間的絲帶上摩擦着。

“我先幫你脫。”藍翎知道不管她害不害羞,這鴛鴦浴,她肯定是洗定了,她還是先幫他脫好了。

“好。”

燕驚寒自然沒有意見,任由藍翎幫他脫去身上的衣物。

“你先進去洗,我自己來。”藍翎快速轉過身去,背對着燕驚寒,雖然兩人不知“坦誠相見”過多少次了,但看着燕驚寒未着寸縷的樣子,藍翎依然做不到臉不紅心不跳。

“我說過我要幫你脫的,自然不能食言。”燕驚寒頓時就找到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快速從藍翎的背後摟着藍翎,再輕輕一挑藍翎腰間的絲帶,輕車熟路,便把藍翎身上的衣物除去,隨後抱着藍翎進了浴桶。

“夫君,你好討厭。”

藍翎只能小聲地咕噥了一句,但聽在燕驚寒的耳中更像是撒嬌,燕驚寒隨即不再耽擱,開始讓藍翎履行她的承諾。

……

直到水溫慢慢變得微涼,燕驚寒才抱着藍翎回到了*上,燕驚寒依然是意猶未盡。

“翎兒,累了嗎?”燕驚寒見藍翎輕合着眼簾,柔聲問了一句。

藍翎輕輕搖了搖頭,便把臉藏到燕驚寒的懷裡。

“既然翎兒不累,那我們就繼續,好嗎?”

“討厭……”

……

跟慕容笑塵接觸了幾次,楚楚知道她若想光明正大地拿到慕容笑塵的玉佩根本就不可能,她若想得到只能靠“偷”或者“搶”!

楚楚也知道,慕容笑塵的武藝並不比她弱,沒有恰當的時機,她估計也很難偷得到或者搶得到。

爲此,這些天,楚楚一直都在尋找着最恰當的時機,夜裡更是時不時地跑到慕容笑塵的府裡轉一圈。

以楚楚的武藝,除了慕容笑塵,他的那些手下根本就發現不了她,就像今晚一樣,楚楚在慕容笑塵的府裡已經轉了半個晚上,也沒有人發現她。

就在楚楚覺得她恐怕又要無功而返的時候,就見一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從圍牆外掠了進來,隨即快速往慕容笑塵的院子掠去。

看着黑影的速度,楚楚暗暗有些心驚,她知道她不是他的對手,若被他發現了,她恐怕不妙。

爲了安全期間,楚楚跟黑影保持了一個很遠的距離,等她到慕容笑塵的院子外面的時候,就見黑影已經快速躍出了院子。

楚楚不知道黑影進慕容笑塵的院子做了什麼,微微思索了片刻,楚楚沒有再跟着黑影,而是快速躍進了慕容笑塵的院子。

進了院子,楚楚就見慕容笑塵房間的燈已經亮了,慕容笑塵似乎已經起*了,楚楚趕忙在院子裡隱身了起來。

……

慕容笑塵揉了揉太陽穴,他剛剛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但當他起來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讓他不禁有些疑惑。

看了看桌子上的沙漏,此時已經是寅時過半,快要上朝了,今天是大朝會,慕容笑塵決定去早一點。

慕容笑塵來到衣架旁,拿下外衣正準備穿上,頓時又感到身體隱隱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些燥熱的感覺。

這種燥熱的感覺已經有幾天了,慕容笑塵一直以爲是現在天氣的原因,並沒有太在意,但今日這種燥熱的感覺異常的明顯,這讓慕容笑塵心中頓時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慕容笑塵快速放下衣服,伸出手搭上自己的脈搏,探了片刻,並沒有探出什麼來,慕容笑塵正疑惑着,突然就聽到一道聲音刺入了自己的耳膜,“左相大人,你是不是感到不舒服了?”

慕容笑塵頓時一驚,他知道這聲音並不是用嘴發出的聲音,而是一種內力心法中的百里傳音!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這種內力心法,慕容笑塵也會,頓時便道。

“幹什麼?我是在幫左相大人你呀,你不是非常喜歡寒王妃嗎?你如今中了我的‘*一刻’,你若不想死的話,就讓寒王妃來幫你解毒吧。”

“哦,對了,你應該還沒有聽說過‘*一刻’這個名字,它是我新研製出來的一種春、藥,無色無味,我每天在左相大人的香爐裡放了一點,今日便是左相大人毒性發作的日子。左相大人,趕緊吧,遲了可就來不及了。”

“你是誰?!”

慕容笑塵怒不可遏,但再也沒有一絲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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