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瑤瑤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她第一個動作是摸摸牀邊,發現是冷的,心涼了一截,她昨晚夢見羅鷹回來了,還給自己喂藥包扎傷口,最後還抱着自己睡着了,原來只是夢一場,沒想到他真的沒有回來!
心底的失落和愁緒還沒鬧清楚的時候,手機就響了,蕭瑤瑤也顧不上胳膊上的傷,一躍而起抓住手機,看到上面來電顯示是球球,竟有說不出的失落,甩甩小腦瓜才接了電話。
“死瑤瑤,你究竟搞什麼啊?”球球見蕭瑤瑤一接電話就劈頭蓋臉的問。
蕭瑤瑤懵了,自己快被人甩了,還沒向球球哭訴呢,這傢伙一上來就這麼吼自己,這世界還有沒有天理啊!
“球球,你兇我。”蕭瑤瑤越想越委屈。
“我不止兇你呢,我還想打你,雖然說羅少將是老了點兇了點恐怖了點,但你好歹也是人家妻子了,怎麼可以和別的男人約會?就算是約會吧,你找個不起眼的約吧?就算找個帥的天怒人怨的,但你也好歹別找個沒事被娛樂狗仔追着的啊?就算是要找個被狗仔追着的,你還好帶上我啊,這麼帥的男人有機會見上一面死了也值的啊!”球球一連串的話跟機關槍似的雷得蕭瑤瑤外焦裡嫩,最後越聽越不對勁!
“球球,你大清早喝多了,你知道自己在說蝦咩?”蕭瑤瑤歪頭,心思全被球球的話吸引了過去,這小胖子一大清早的吃錯藥了,在說神馬?
“你還給我裝傻,瑤瑤你太不厚道了!”球球憤怒鳥。
“你個吃貨,你趕緊給我說清楚啥事,否則你以後別見我了!”蕭瑤瑤這下也急了。
球球一聽這話,見不着蕭瑤瑤了豈不是吃不到好吃的了,立馬覺悟。
“你打開手機看今天的娛樂頭版!”球球簡單明瞭的吼道。
蕭瑤瑤立馬會意,打開整個娛樂頭版都是某某女星離婚的消息,這關她屁事啊?蕭瑤瑤果斷認爲是球球玩兒她,又撥了過去!
“球球,你找死啊,竟然大清早的逗我玩!”
“啊?你沒看到嗎?”
“那些明星隔些日子就離婚結婚的關我屁事啊,我告訴你啊,你要是敢咒我和我們家鷹鷹離婚,去請雷神劈了你,哼!”蕭瑤瑤滿腔悲憤。
“蝦咩?什麼狀況?”球球說着,打開電腦再去找早上看到的新聞,那還有影蹤,整個娛樂版鋪天蓋地的都是某天后級女星離婚的消息,哪有什麼安氏少主神秘女友現身破GAY謠言的消息,難道她眼花了?不可能啊?球球糾結了。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蕭瑤瑤更是一頭霧水。
正在這時,蘇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臉上的表情帶着與往日溫文爾雅不同的冷氣場。
“你……你怎麼進來了?”蕭瑤瑤急忙瞅瞅自己有木有春光外泄,這個蘇帥哥怎麼大清早的跑到自己房間裡了?他要幹嗎?難道趁鷹鷹不再把自己以前欺負他的全算回來?不是吧?這個男人這麼小氣!
一想到真有這個可能,蕭瑤瑤小身子往後一推,“你別過來,有話好好說!”
哪知蘇煥根本沒有理會她,而是繼續逼近。
“你……你真的不要過來啊?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養活啊。”一緊張蕭瑤瑤的小嘴就滿地跑火車。
蘇煥難得緊繃的臉上差點破功,羅鷹家這小妞是有多二?上有老下有小?搞得自己好像不認識她似的!
“那來的老?那來的小?”蘇煥冷着臉問,今天一清早他就看到那條震盪人神經的新聞了,老大這麼看重這個小女人,若是她真的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那麼即使被木頭恨上,蘇煥也絕不會留下蕭瑤瑤。
“我老公爲老,我爲小啊,不……不……,我生了孩子爲小!”蕭瑤瑤這會真被蘇煥的氣場嚇着了,這傢伙究竟要幹嗎?都說兄弟妻不可妻,難道蘇煥喜歡上自己了?不可能,她蕭瑤瑤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難道這個傢伙本來喜歡的是羅鷹,結果鷹鷹娶了自己,嫉妒成恨,所以要滅了自己?啊啊……好恐怖啊!
“你不要過來啦,你休想從我手裡搶走鷹鷹,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蕭瑤瑤說完,吐了一口氣,好像鼓起了所有的勇氣一般,小臉緊張的汗水都出來了,蘇煥往日看着平和偶爾不正經,但也是從死人堆了爬出來的,此刻的氣場自然 不是蕭瑤瑤可以承受的,所以蘇煥可以判斷蕭瑤瑤此時說話的真實性,那麼依次來看今天早上的新聞必然是有問題的,究竟是誰呢?
不過反觀蕭瑤瑤的張緊,蘇煥來了玩性,讓這個小女人仗着老大的虎威欺負自己,嚇嚇她也好,看這丫頭平時還罷了,膽子真小,一下就滿嘴跑火車,還上有老下有小,還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老大真可憐!
“你別在往前了,否則……否則我叫人了!”方纔沒叫人那是因爲蘇煥是羅鷹的兄弟,給他面子。
“你叫啊?”蘇煥聳聳肩,身上的氣息已經變得柔和了。
“你當真我不敢叫啊,你再過來,我就讓鷹鷹把你扔到熱帶雨林去!”關鍵時刻,蕭瑤瑤只能搬出自家老公。
只是在想到自家老公時,眼裡不經自的流露出傷感的情緒,也許他很快就不是自己的老公了,澄澈的大眼睛一想到這種可能就霧氣縈繞。
不理解情況的蘇煥,還以爲自己真嚇着木頭的寶貝了,趕緊拿出手裡的藥扔個蕭瑤瑤,“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千萬別哭啊,我就是過來給你送藥的,你要真哭了,被那缺心眼的木頭知道了,還不真擠兌死我啊!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
蕭瑤瑤纔不理會蘇煥的話,如果羅鷹真的那麼在乎自己爲什麼還要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爲什麼要一夜未歸,他昨晚一定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了……
蘇煥望着蕭瑤瑤委屈的表情,烏黑的眼裡已經醞釀起了霧氣,卻固執的不肯滴落,小身體蜷縮在那裡,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這讓原本來興師問罪的蘇煥真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那個小嫂子,我真不是故意嚇你的,木頭吩咐我督促你吃藥而已。”蘇煥硬着頭皮解釋,這幾年了他已經沒有這麼哄過女人,真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