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父女倆看向景佳和豐扶策。
白西烈問:“你倆剛剛交流什麼呢?”
景佳站起身:“萬宗侯要帶着稚兒去禹州,可這幾天禹州春雨密密,我叮囑了他一點事,讓他照顧好咱們稚兒。”
說罷,她走到白西烈身邊,挽住了他的胳膊。
白西烈笑眯眯的:“是啊,禹州雨色連綿,不過聽說他們的荷景極好,稚兒就替爹爹去看看。”
白稚兒一口答應下來。
“我還能帶荷花回來給爹爹孃親!”
隨後,她便與豐扶策一起,向白西烈和景佳告辭。
望着他倆的背影遠去。
白西烈側首,看見景佳微微凝眸,沉浸在思緒裡。
他輕輕攬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景佳回過神來,看着他問:“你知道?那你說說看。”
白西烈摟着她,轉而坐回椅子上。
“你不就是在想,豐扶策出身寒微,比不上咱們稚兒金尊玉貴。”
景佳無奈一笑:“我沒想這個。”
白西烈卻篤定說:“你騙不了我,其實我跟你一樣,都心疼女兒。”
“但是,在他們身上,我時常會看到當初我們兩個的影子。”
“最開始,我何嘗不是一個窮小子,惦記上了貌美的仙子?”
看着白西烈認真表達的神情,景佳哭笑不得。
白西烈居然覺得豐扶策像他。
要是他知道對方是個魔尊,不知道還會不會說出這種話了。
“景兒,話說回來,到底什麼時候我能昭告全天下,我的妻子回來了?”
“還不是時候,你別急。”
另外一邊,白稚兒和豐扶策走在宮道上。
因爲即將要出行,白稚兒很是高興。
她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跟豐扶策一起出去走走了。
“我已經讓晴眉姐姐爲我裝好了行囊,一會我們拿了就能走。”
“好。”
“扶策哥哥,剛剛孃親絕對不是簡單叮囑那麼輕易吧,她還跟你說什麼啦?”
白稚兒眨了眨圓潤的眼睛。
對於她的聰慧,豐扶策不感到意外。
他輕笑一下:“天道怕我欺負你,更怕我對不起你。”
白稚兒怔了怔:“我就知道孃親會說這些……她應該阻止我們倆在一起吧?”
豐扶策搖頭:“不,她沒有反對,她只是擔心我騙你感情。”
白稚兒噗的笑了出來:“扶策哥哥騙我感情?孃親真是想多啦!”
忽然。
她的笑容僵住,猛然看向豐扶策。
“不對,孃親跟扶策哥哥是老對手,對你的情況肯定了解,這麼猜測絕不是空穴來風。”
“扶策哥哥,難道你之前有過很多段戀情?你跟別人也在一起過?”
豐扶策臉上輕鬆閒適的笑頓時消失。
“沒有。”
白稚兒眯起眼眸:“那我孃親爲什麼這麼問,你是不是有瞞着我的!”
豐扶策立刻道:“有關於我的所有事,我都向你交待了。”
“天道之所以會那麼說,是因爲爲人母親,自然而然的擔心。”
“可我對情感這一件事,實在不算熟練,我只親過你一個人。”
白稚兒臉頰頓時通紅,嚇得原地蹦起來捂住他的嘴。
“你幹嘛呀!小點聲,周圍還有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