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醫院

92躺在醫院

?爲什麼香香會在醫院出現了?

顏傾沫躲在柱子後面,疑‘惑’的緊蹙着眉頭,想不透易茴香究竟爲什麼出現在這裡。

直到回到病房,她心裡還是不由自主的想着那件事,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心臟有些難受。

“回來了麼?”蕭夏的聲音突然想起,顏傾沫這纔回過神來。

她馬上將飯放在了桌子上,微笑着看着他,“嗯,大叔你們趁熱吃吧!芑”

“那你呢?”蕭夏看着她像是要出去的樣子,袋子裡明明就是有三分盒飯。

“額,我啊,我先去買杯咖啡,你們先吃。”顏傾沫對他們笑了笑,然後就離開。

剛纔見到易茴香的事情讓她心裡一直都很不安,不去把事情‘弄’清楚的話,她就是很難受蝟。

走到了醫院的公共電話處,顏傾沫拿着話筒,立即撥通了易茴香的電話。

不一會兒,就傳來了易茴香的聲音,“喂,哪位?”

“香香,是我,你冷靜,別‘激’動。”顏傾沫首先讓她冷靜下來,就怕她的身邊還有其他人在。

易茴香聞言,明顯壓低了聲音,但是與語氣還是很‘激’動,“顏傾沫你到底去哪裡了?我纔去一趟法國,你們怎麼就發生這麼多事了?既然你都跟易蓮鬱結婚了,你爲什麼還要跑?你到底知不知道……”

“香香,對不起。”顏傾沫不想再聽到她責備的話,連忙道歉,“事情說起來一匹布那麼長,我想離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你也知道的,而且最近發生的事情我也無力招架,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我擔心什麼了?我現在哪裡還有時間去擔心你?大家都沒時間去管你了你知不知道!”易茴香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很生氣一樣。

顏傾沫當然知道了,特別是聽到她那句沒有人去管她的時候,她的心驟然一痛。

她還以爲自己逃了,現在必定有很多人在找她,可結果卻是沒有人管她?

原來她在他們的心目中一點地位都沒有,走了就算,沒了也沒所謂,那何必還‘逼’着她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情了?

顏傾沫咬了咬下‘脣’,覺得很受傷,也不想繼續說下去,哽咽道,“那很好啊,以後都不用找我了,再見。”

話一完,她就掛了電話,眼眶都已經發紅,心很痛。

她深呼吸一口氣,剛要轉身,但是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她隨即轉過頭去看着它。

她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易茴香又打回來了,想要接的心情在想到她剛纔的話的時候就把手收了回去。

算了,既然都不重要了,那麼就斷得清清楚楚的吧!

電話,沒必要接了。

電話一直在響,而顏傾沫的身影也越來越遠……

做了那個檢查,要等兩天結果纔出來,顏傾沫現在也不知道究竟匹不匹配。

小風因爲病情的原因,不能回家住了,每天都要打針,做檢查,但是他很將強,從來都不哭鬧。

顏傾沫發現,蕭太太比她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憔悴了好多,看得出她很擔心兒子。

蕭夏神‘色’雖然疲憊,但是對待她依舊是那麼好,那麼關心,怕她自己一個人在家不敢睡,還主動回家陪她,留下蕭太太一個人在醫院陪着小風。

顏傾沫看着身邊認真開車的男人,小聲問道,“大叔,你不留在醫院好麼?小風他很需要你。”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輕重,這個時候他不應該陪她回去的,小風現在很需要他,還有,他的太太也很需要他。

雖然自己很想跟他在一起,但是將他推給他的妻子,她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爲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小風都病得這麼重了,她當然不會爭什麼寵了,只要蕭夏記得她的存在就好了。

蕭夏側頭看了她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輕聲說,“沒關係,有他媽媽在醫院照顧他,我就放心了,現在也不是很嚴重,不會那麼容易死掉的。”

顏傾沫聞言,隨即不說話,她發現她很不喜歡聽到死掉這個詞語,她更加不想見到任何人死掉。

回到了他的家裡,蕭夏就讓她去洗漱睡覺,說是有什麼事都可以去他的房間找他。

當顏傾沫洗漱完準備睡覺的時候,她還是轉了個身走了出去,站在了他的房間。

雖然知道他剛纔只是禮貌‘性’的話語,但是她還是來找他了。

心慌的時候,她就是想要他安慰安慰她,給她鼓勵,給她能量。

她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就傳來了蕭夏的聲音,於是,她就扭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蕭夏也沒有睡着,坐在‘牀’上看着文件,見到她,就將手裡的東西放在了‘抽’屜裡,輕聲說,“睡不着麼?過來。”

顏傾沫聞言,立即走了過去,爬上了‘牀’,自覺靠在了他的懷裡,覺得很溫暖。

他們之間即使這樣親密,卻沒有一絲的曖昧,更加沒有情*‘欲’的衝動,有的只是溫馨,恬靜。

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顏傾沫忍不住輕聲問,“大叔,你爲什麼願意讓我一個陌生人住在你家?爲什麼不問問我爲什麼要離家出走,爲什麼要找上你?”

蕭夏輕輕的拍着她的肩膀,輕聲回答,“你對我來說不是陌生人,是重要的人,還有,你離家出走的事,你如果想說的話就會主動跟我說,你如果不想說,我也不會‘逼’你。你住在這裡也不用有負擔,我會把你照顧好的。”

他的聲音彷彿有一種讓人安定心靈的感覺,顏傾沫的情緒都平靜了下來,緊揪着他的衣服,悶聲說,“他們給我安排好了我的人生,沒有反駁的權力,所以我逃了,我不想我的人生都掌握在別人的手裡,我要過自己想過的人生。”

蕭夏聞言,怔怔的看着她,良久,他就收回了視線,輕聲說,“你跟一個人很想,她也是一樣,不願意被別人控制她的人生,所以她想怎樣就怎樣,即使別人不同意,那也是別人的事情,她還是做她自己想做的。可惜,她想做的卻不是別人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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