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中午到現在她還什麼都沒吃呢,就是剛纔在廚房喝了幾口水而已,肚子都不知道咕咕地叫了多少遍了。
“咕咕……”何曉曉的肚子發出可疑的聲音。
何曉曉皺着眉,捂着自己可憐的肚子,她真是傻啊,剛纔爲什麼不再廚房裡自己先吃飽呢,她剛纔腦袋一定是被門夾到了。
“餵我!”
一道冰冷的聲音打斷了何曉曉的思緒。
狄耀司已經放下了筷子,雙手優雅地放在桌子上,微微擡着頭,等着何曉曉喂他。
何曉曉只好拿起筷子,夾起一根青菜放到狄耀司的嘴邊,某人才慢悠悠地張開嘴巴,接着狄耀司的眼神瞟向魚,何曉曉在夾一筷子魚放到他的嘴邊。
狄耀司吃的心安理得,優雅自然。
何曉曉卻覺得備受煎熬,旁邊有一排女傭眼巴巴地看着,身邊有沉默的德爾守着,她這樣喂他,真是太曖昧,太尷尬了。
想着何曉曉夾了一筷子青菜送到狄耀司嘴邊。
“你以爲我是兔子嗎?只吃青菜?”狄耀司對何曉曉的走神很不滿,該死的女人是喂他吃飯的時候還在想着別的男人。
“咕咕……”又是何曉曉肚子裡發出的可疑聲音。
她揉了揉肚子,馬上放下青菜,去夾魚。
心裡無限地詛咒,該死的男人,變態男人,惡魔男人自己沒有手嗎?殘廢了啊?你傷的是頭又不是手。
“你在罵我什麼?”
狄耀司看何曉曉的眼神,就直達他一定在心裡默默地說他壞話。
“先生,我不敢。”何曉曉現在溫順的像是一直小貓,對狄耀司採取順從,順從,才順從的政策。
狄耀司冷哼一聲,沒有再說什麼,開始享受他不知道該說是早餐還是晚餐。
嘴角不禁逸出一抹他自己都沒發現的笑意,這個女人的手藝果然很不錯,做出的菜樣式雖然不是很精緻的,味道不是很完美,但是有一種溫暖的味道。
“咕咕……”何曉曉的肚子第三次發出聲音。
狄耀司皺了皺眉,“吵死了,告訴它不要叫了!”
何曉曉,“……”這好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她也不想讓它叫啊,可是她餓啊。
狄耀司皺着眉享受何曉曉的服侍,好像很快就把何曉曉肚子發出的“咕咕,咕咕”的聲音給他帶來的不悅忘掉了。
剛纔叫何曉曉起牀的女傭看到何曉曉喂狄耀司菜,眼裡全身嫉妒,爲什麼喂菜的不是她,她來這裡當女傭就是爲了能接近狄耀司,已經在這裡工作一個月了,卻纔見了狄耀司幾次,他平時都不怎麼回海邊別墅的。
這下可好了,這個賤女人一來,直接就有這麼高的待遇,聽保鏢說還是狄耀司抱着她進的大門。
何曉曉一筷子一筷子的喂,不一會,狄耀司就快把菜吃完了,何曉曉哀怨地想,連點殘羹剩飯都不能給她剩一點嗎?
“咕咕……”好餓。
最後在何曉曉的右手都夾菜夾得發酸了,狄耀司終於吃飽了,但是三道素菜就剩下幾片可憐的菜葉,一條魚也就剩下下面的一些碎末肉。
“水。”何曉曉的筷子剛放下,一道命令又來了。
她又馬上去倒水,把溫度適宜的水遞到狄耀司面前,她又聽到了那兩個該死的字。